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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丘面色一耸,而加英却已经完全震憾了,直愣愣的看着郎雄道:“那……那是什么招式,怎么……怎么如此厉害!”
这一招是我从《河图》之中领悟而出的,我管它叫‘虚空击’,因为它不只是爪,还可以是掌,也可以是拳,如果我的功力再深一些,更可以是一把刀,一把剑,或者……一座山!”郎雄说到这里目中精光闪烁。
“那郎先生为何还说不知是福是祸?”孔丘疑惑的问道。
“公子有所不知,我在参悟了这一招虚空击之后发现了一件让我哭笑不得之事。”郎雄说到这里无奈的摇了摇头。“哦?郎先生发现了什么事情竟可以让你哭笑不得?”孔丘看着郎雄好奇的问道,“我发现,我所参悟的虚空击根本就是《河图》所蕴含的法则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孔丘也不禁一愣,旋即道:“先生何必心急?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虚空击应该就是《河图》的钥匙,你领悟了虚空击,相信不久之后定还会有精进的,只是机缘未到罢了。”
“哦?”郎雄目露喜色的望向孔丘,“公子此言当真?”
“当然当真,我何时骗过先生?”孔丘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把个加英看的又爱又恨,也越发搞不懂二人,孔丘明明就是个孩子,可是有时候说出的话来比大人还成熟,而且最奇怪的是郎雄对他言听计从恨不能舍命给了他,自己无论如何探询郎雄就是不露半点口风,让她气闷不已,平时郎雄怎么都好什么都行,唯独谈到孔丘身上之时便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
“你们两个就别互相吹捧了行不行?我听着牙疼。”加英戏笑着道,忽然孔丘轻声道:“有人!”对二人使了个眼色,向东南方轻轻一点下颌道:“东南方向两百米草丛中,应该是被刚刚你那一记攻击惊动跑出来的,受了内伤,下手轻点抓活的。”
声音刚落郎雄已身形暴起扑去,两百米对于郎雄说根本不是距离,一个起落间便已到达了孔丘所说的地方上空,猛见一个紫袍人从草丛中窜起一掌向郎雄打去,后面的加英大叫:“郎兄小心!”郎雄微微一笑不防反攻,提气轻晃便从那一掌的范围之内脱出身形,一拳向对方砸去。
郎雄志不在伤人,况且孔丘提醒过他那人是受了内伤的,所以郎雄生怕伤了他的性命只用上了三分的气力,见郎雄扑来那人吃了一惊没有料到郎雄竟是个高手,来不及闪躲之下只好硬起头皮双掌迎了上去。
‘砰’的一下在拳掌在空中相撞,郎雄只觉如击败絮尽数被对方承受了下去根本没有半点防御,心头一惊将还没有放出的力量收回,饶是如此那人也是一仰头,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坠落地面,看样子是昏迷了过去。
加英恰好来到,在空中一拧身落到那人身旁,生怕有诈站在两丈左右的地方观察着,郎雄落在加英身边道:“不用担心,刚刚那一拳我只出了三分力他都接不下来,幸亏我及时收力,要不然他就死了,过去看看吧。”
加英点了点头,二人并肩走到那人身边,只见那人躺在地面上,一只右手平放在胸前,面色苍白嘴角还挂着一丝殷红,一身紫色的长袍斑斑血迹遍布全身,有些已呈现出暗黑色了,显然是经过数场激战所致,看样子也就在三十多岁的模样,伸手一探鼻息,郎雄道:“还没死,只是气息微弱的很。”
“先看看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加英道盯着那人,“我总觉得此人有些眼熟,似是在那里见过。”说着仔细的想着,半天却只是摇了摇头。
“嗯?这是什么?”加英忙把目光投向郎雄,只见郎雄右手提着一个圆圆红色玉佩,迎着阳光烁烁生辉,玉佩不大,正中间刻着一个皇字,占据了整个玉坠的大部分面积,皇字下面刻有一条细小的龙将半个皇字底部包裹在内,再翻转过来,却见后面刻有一朵大大的菊花,菊花正中刻有一个小小‘段’字。
“咦?”加英一伸手将那玉坠拿入手中,放在眼前细细观看,半响忽道:“是皇明派,我想起来了,郎兄快将此人扶回洞府。”
“哦?英妹认识此人?”郎雄嘴里问着将那人抱入怀中,身形弹起二人向洞府飞去。
“不错,一开始我便觉得此人有些眼熟,只是想了许久也没想起在那里见过,可是就在刚刚看到那玉佩之时才想起来,那是皇明派的信物,背面菊花中间刻的是门人的姓氏,皇明派中凡是入室弟子以上级别的都会由派中发放一块以证明身份,入室弟子的玉佩为白色的,然后是入门弟子,入门弟子由入室弟子晋级,修为没有百年以上是难以成为内门弟子的,而内门弟子的玉佩就是红色的,再往上则是长老们的,长老们的玉佩是绿色的,最高级别的是掌门以及太上长老的,他们的玉佩据说是雨过天晴的暱色,但也只是据说,我也没有见过。”说着看了一眼郎雄怀中的那人道:“这人我之所以认识是在上次的八大门派会聚之时,地点便是在皇明派,当时他是内门知事弟子总管,乃是皇明派掌门人金沅的亲传弟子姓段,至于叫什么我却没有记住,此人深入金沅的信任,聚会之时金沅还特意向我们介绍过他,让他在各大派面前倒是混了个脸熟,只是不知发生了何事他竟会身受重伤来到我宗后山?”
二人说着已到了小院之中,郎雄简单的向孔丘介绍了一下情况,便将那段姓男子放在卧榻之上,加英一伸手从腰间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红色的丹药,郎雄掰开那人的嘴,放了进去,只见喉咽一挺,药丸顺喉而下,随即肚子中响起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再看他面色已有些红润,显是受了药力的刺激伤势有所缓和,却仍是昏迷不醒,郎雄本就是名医,见此情景伸手搭在脉腕之上,片刻后道:“伤的很重,虽没有性命之危,却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醒过来的。”说着看了一眼加英突然道:“对了,刚刚你说皇明派有太上长老,不知我派可有?”
加英一愣看着郎雄道:“我派当然也有,只是如果你不提我也要忘记了,因为我宗秋落、秋叶兄弟二位老祖在两百八十年前就已闭关修炼了,并且闭关之前二位太上长老曾经发过誓言,不结丹成功绝不出关,所以才一直没有和郎兄你提起过,不过郎兄因何问起此事?”
“哦,没什么,我只是好奇罢了,哦,再问你一下,这皇明派即是八大派之一,想必那金沅应该也是正派之人吧?不知此人处世如何?”郎雄岔开话题,却见加英眉毛一挑看着郎雄道:“若说这金沅,本性并不坏,就是野心大了些,总想着搞什么八派结盟对抗以三派为首的魔道,自己想当这盟主,其他倒也没有什么可让人忌恨之处,却也并不是一个十分可取之人。”加英话里话外均透出对这金沅有些不屑的模样,让郎雄也是微微一皱眉头。
“我在这里守着,你去通知安长老他们。”郎雄道。
“也好,有劳郎兄了,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这姓段的莫名其妙伤在我宗生死难测,还须得小心被人贼喊捉贼。”加英一点头向外去走。
片刻,一众人等俱已到了小院之中,巾昂一探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那人道:“果然是他,上次这小子缠着我问东问西的烦了我好些日子,好像叫段什么的,啊对段章玉。“巾昂一副恍然的指着那人大声道。安满一抚长髯看着段章玉道:“此事不一般啊,以段章玉的身份在皇明派虽不是一人之下,却也没有几人愿与他为敌,而今身受重伤逃到我宗,看来这里面大有文章,说不定便是皇明派内部出了什么变故?”
“现在说什么都有些过早,只能等这姓段的醒了再说。”舌黾看着昏睡的段章玉摇头道。
“老六老七,你们守在这防止这小子醒来逃掉,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们,让郎先生和八妹先去休息吧。”安满一扫众人说道。
“是!大哥。”二人目送众人离去,也不多说什么盘膝坐在地上,他们都是修行习惯了的人,盘膝而坐反倒比躺着还自在些。
“五哥,你猜这皇明派会不会是闹内哄了,连这么重要的人物都逃了出来”老六古十轻声道。日目看着古十道:“六弟不要胡乱猜疑,我想应该不会,八派都有应急之法,在最危急时刻都会向另七派发出求救信号,如果说魔道可以不声不响的就将皇明派灭掉,我说什么也不会信的,”顿了一顿见古十在听又接着道:“至于会不会是内哄,倒是说不好,上次聚会之时我便见金沅的师弟聂秦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对金沅很是不放在眼中,而且有消息说他已经得到了几位长老的默许,如果不是碍于他们那唯一的一位太上长老一直力挺金沅,只怕早就灭了金沅取而代之了,前段时间我下山办事之时偶然传出皇明派那位太上长老闭关的消息,说不定这家伙就趁机搞出什么事情来。”
“那聂秦一副小人模样,仗着几位长老对他宠信有加不可一世的样子,我早看他不顺眼,若是犯到我手里,哼哼!定要叫他好看!”古十气哼哼的骂了两句,却听得日目道:“五弟你就是心眼小些,还在为上次他冲撞你几句话之事生气吧?好,为兄答应你,若这次真的是这聂秦搞出来的事情,我就帮你去教训他一下。”
“五哥可不要骗我,那小子我老早就看不顺眼他了,不教训他一下难出心中恶气!”古十目光闪烁,显然是那聂秦把他得罪的很深的样子。
“你要去那里?救了你的命,也不打算道声谢再走吗?”
孔丘正在院中迎着朝阳吐气,忽听得室内古十阴阳怪气的轻声说道,情知必是段章玉醒了过来,心中好奇便起身向内走去。
古十与日目还是保持着昨天的姿式没有动,盘膝坐在那里,双手放在膝盖之上如雕像般动也不动,而身后则站着手抚胸口,发髻散乱的段章玉面色苍白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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