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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章玉,难道你不识得老夫了吗?”见段章玉半响没有出声,古十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走到段章玉的身前,孔丘乖乖的端了一杯茶水及时的递了上去,原来这段章玉在孔丘跑步回来之时便已经醒了,见到地上坐着两个人,因为室内昏暗他又身有重伤,只道是被敌人抓住,恐惧之下并没有看出二人是谁来,只想不动声色的溜掉,却没有想到自己刚刚迈了一步便被古十叫住了,抬着另一条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尴尬非常,见古十走近身前便戒备的将一只手横到胸前,一见古十的面目微微一呆,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声道:“皇明派弟子段章玉参见古长老,古长老为我师申冤!为皇明派报仇啊!”说罢放声大哭不停的磕下头去,把个古十哭的有些发呆,接过孔丘递上来的茶水抿了一口,准备好的问题一下就被段章玉给哭乱了,忘了该从那里问起。
“你有什么事情先说出来,我师伯自会为你做主的对吧师伯?”孔丘笑嘻嘻的看着古十,古十闻言一愣,伸手将孔丘抱入怀中一刮他的鼻子道:“你个小鬼灵精,这不是把你师伯往火坑里推吗?就你坏是不是?”说着慈爱的看着孔丘,两个多月来孔丘走东家窜西户把个灵隐宗上上下下一干人等混了个熟,尤其是对这些老头们更是大拍马屁无事也要献上三分殷勤,让这些老家伙们对他的精灵古怪劲喜欢的不得了,再加上背后的老祖宗一再指示,就是他想要天上的星星,这些老头们都会想办法去给他摘。
古十板起脸孔对着段章玉道:“你先起来说话,仲尼乖去请大师伯他们来。”
“是,谢长老。”段章玉站起身来目送着孔丘跑出门去,却因为刚刚有些激动引发伤势咳嗽个不停,血气上涌面色这才见了一丝红晕,摇摇欲坠的样子,日目右掌一挥抵在段章玉的胸前,段章玉只觉一股暖流瞬间从胸口涌遍全身,喉头一甜哇的吐出一口淤血,气息登时顺畅了许多,日目撤开右掌背于身后,静静的看着段章玉理顺了气息,向着自己一拜道:“多谢前辈援手之恩,只是还没请教前辈大名?”说着话头也不敢抬,只听日目道:“灵隐宗日目,上次八派会聚之时我也在场,只是你不记得我了。”
段章玉听罢便要跪下行礼,日目一伸手将他托住道:“你我本非同派,不必如此多礼,我来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回答,苦有半句虚言,我便替你师傅教训你,你可知道?““是!弟子知道,只是家师他……他!”段章玉说到这里有些哽咽,日目登时便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看向段章玉道:“金老儿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速速说来。”
“家师他老人家已经……已经被害了!”段章玉说到这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什么?”二人闻言大惊,“你说金沅死了?”门外一声大喝传来,“什么人杀了他?”只见安满带着众人鱼贯而入,段章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安满他却是识得的,登时如找到主心骨般大声叫道:“是聂秦那混蛋勾结幽冥山害了家师,安长老给家师报仇,为我皇明派主持公道啊!”段章玉趴伏在地放声痛哭。
“你先起来,至于你师傅的仇你当弟子的不去报却要我们去报成何体统,如果你皇明派真有什么变故的话,就算主持公道也要看你们皇明派需不需要,还是先把事情说明白了再谈其它的吧。”安满冷清清的站在段章玉的对面,身为灵隐宗大长老,说话自然留有三分余地,绝不肯在没明白事实之前就妄下承诺,郎雄在后面不住的暗暗点头,暗叹安满说话滴水不漏。
“是,大长老,”段章玉心里七上八下直打鼓,安满的话像座大山压在心头吃不准是什么意思,弯着腰道:“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上次八派会聚之时,家师偶然发现聂秦与魔道的幽冥山有交往,”
“等等,你说聂秦与魔道之人勾结?”安满目光威凌的看向段章玉,“不错,家师也是无意之间发现的,此事千真万确。”段章玉额头直冒冷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拱着手小心翼翼的说道。巾昂上前问道:“既然发现他与魔道勾结,为何不将他铲除?”
“回各位长老,请听弟子慢慢道来,家师自从发现这聂秦的秘密之后,便一直暗中查探,但这聂秦行事却十分小心,每次与魔道之人结会从不留下任何把柄,家师也是苦无良策,明知聂秦居心不良却苦于没有任何证据,太上长老闭关,各位长老更有数位偏袒这聂秦,家师若冒然揭发只怕会适得其反,就在五天前的夜里,聂秦突然带来了大批魔道高手潜入山门,猝不及防之下,各位长老及家师竟发现全部都中了毒功力全失,聂秦指挥那些魔道高手将众长老捆了,更是当众将家师以魔道的‘吸魂术’活活做了炼功的炉鼎!安长老……安长老报仇啊!”段章玉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目龇欲裂的望向众人号啕起来。
“炉鼎!”安满大喝一声望向段章玉,段章玉吃了一惊登时止住了哭声,傻傻的看着众人,众人心头都是一凛,深知被魔道的吸魂术做了炉鼎就意味着连魂魄也休想逃掉,被对方吸入体内化掉了,不禁都有些心寒。
“那诸位长老呢?难道也与那聂秦同流合污不成?”安满愤声问道。
段章玉止住泪水抽咽着道:“我派七位长位,本来只有二长老与五长老一直支持家师,那贼子叛门之后,二长老与五长老在功力被禁之下咬舌自尽,四长老改丁、六长老敏流一直与那贼子聂秦私交甚好,此次更是内应,而其余三位长老皆被软禁了。”
“那你是如何逃出来的?你派其它弟子呢?”宛肆问道。
“那日聂秦控制了诸位长老之后,便在深夜以掌门之名召集内门弟子到长老堂集会,因为诸位长老事先便已中毒,故而并未发生战斗,内堂弟子并不知道派中已发生重大变故,待所有人到达长老堂之后,魔教中人迅速控制了所有的出路,将内堂弟子全部软禁,凡不从者,一概当场诛杀,可怜我皇明派五百内堂弟子,所剩者怕已不足百人了,而且这百人也大都是聂秦的心腹之辈,除了仅有的几个高手被关押之外,其余的人都死了。”说到这里,段章玉潸然泪下抽搐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待段章玉情绪平静了一些,安满才道:“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弟子一直随侍在师傅身边,那日师傅给弟子讲解一些修炼时的难题,在演示的时候突然发现不妥,师傅发现自己提不起半点功力来,大惊之下便要去找二长老,可就是这时,那聂秦已带人冲了进来,师傅大急之下命我速逃,我虽不忍无奈师傅他老人家以死想逼,可是此时山上已到处是魔教的人又能逃到那里?我只好藏匿到长老殿附近,不想却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弟子深知绝非这么多人的对手,只能在暗中隐忍找寻机会逃跑,却不想被一个内堂的叛徒发现,可是魔道的高手们并没有重视我,只派了一些本门的叛徒和他们的一些二流高手来拿我,我力战之下杀出重围这才引起他们的注意,同时被魔道的四名高手追杀,幸亏师傅在命我离开之时交由我两颗天雷子,这才得以保全性命,却不想慌不择路之下逃到了这里。”
“你可知魔教是那一派的人?”安满面色阴沉的说道。
“是幽冥山的人!弟子可以肯定,带队的是两个老头,听聂秦那贼子称他们为孙太上和张太上,结合以往家师的描述,幽冥山似只有孙伟和张锋是太上护法,这两人应该是冲着我派的太上长老岳枫来的,大概是怕岳长老突然出关?”
孙伟!张锋!
众人闻听这两个名字都是面色一紧,安满脸若寒霜的向着段章玉道:“你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吗?此事非同小可,你可不要妄自揣测危言耸听!”
“弟子不敢,弟子当时虽然慌乱,可耳目却清明的很,绝不会听错!”段章玉肯定的道。
“看来,正魔的平衡被打乱了,幽冥山如此大动作必然已经得到了幻魔门与五毒教的支持才会如此大张旗鼓,正魔之间的一场大战已经在所难免了!”日目悄悄的对着身旁的古十说道,安满目光冷冷的一扫在场的众人,只见各人表情各异却无不愤慨,尤其是听说了皇明派的掌门被活活当成炉鼎之时,都有些人人自危。
“安师兄,事情尚未调查清楚,我看,不如先打探一下消息再做决断不迟!”郎雄对着安满使了个眼色,抱拳当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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