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枫桥镇巧遇董袭 神亭岭又添好汉(下)
三国封神志2015-10-25 02:073,750

  且说这神亭岭中,有三个头领坐定议事。为头的是‘九指郎中’吉平字正平,洛阳人。有暗器名叫“炙针”,长一尺两寸,相传为扁鹊救死扶伤的必备医器,后被人抹了毒药用做“江湖行走,杀人越货”的必备暗器,却是扁鹊所没料到的,此暗器至今流传与世。

  吉平虽刀枪不甚了得,却广有谋略,尤其是医道高明,为何只有九指呢,却原来本是在宫中做太医,忽一日张让病的不轻,着他去看视,吉平非但不医,还口口声声骂他该死,张让何许人也,十常侍中人,被天子呼为“阿父”之宠官,焉能不报此恨,后张让病好了,以庸医为名截的吉平一指,逐出宫来。却四处流浪,到得这神亭岭,岭上有两个好汉,刚好一个病了,四处求医不着,这时小喽罗拿的吉平,吉平妙手为之,三两副药便痊愈。那好汉问起姓名来,吉平道出真名。那人纳头便拜,央吉平同在山上。吉平思得无处可去,遂也在山上做了大王。

  第二个好汉姓祖名茂,字大荣。绰号不动翁,善使一口大弯刀,吴郡富春人。此武器名叫“圆月弯刀”,相传为战国左丘明打仗所使用的兵器。

  第三个好汉姓苏名飞字常青。有名的水浪花便是,善使一条雪花钢枪,吴郡乌程人。此钢枪通身雪白,为欧冶子在大雪冬天,于户外锤炼五天五夜而成,重有五十斤,难得的好枪。

  吉平道:“如今听得吴郡太守黄奎出八百两银子,召人捉俺们。诚恐来时,要与之厮杀。只是山寨现钱粮缺乏,当得去劫掳些来,遮莫到时没的粮草,须赢官兵不得。”不动翁道:“哥哥说得是,如今可去打那枫桥镇,先问他借些粮,看他如何。”水浪花道:“不要去枫桥,只去乌程便了,万无一失。”祖茂道:“乌程离得远,且要过那太湖四周,周遭有名的强人不知多少。贤弟舍近求远却是为何?”苏飞道:“哥哥不知,那枫桥有个陆家庄,庄主是那个弄潮儿陆逊,逊虽年不过二十,然一身本事高强,且是当地一个大虫。不可去撩拨了他。倘或吃他不过。”不动翁听的,大怒:“好兄弟!你恁的懦弱!却不是被那大虫吓破了胆!量一个村坊小地,焉能便阻我孩儿。”苏飞道:“哥哥不可小觑了他,那人端的厉害!”于吉道:“既如水浪花所言,兄弟只不去打那里,另寻别处去的。”那不动翁跳将起来,说:“你两个闭了鸟嘴!须只长的他人威风,灭的俺兄弟的煞气!他陆小子也只是一个头,两只手两只脚,没来的多了三头六臂!我偏不信,打不得那小虫俺誓不回寨!”说完,大步出了议事厅,喝叫小喽罗道:“快快备我的马来。点着两百小喽罗与大王杀下枫桥镇。”于吉和苏飞苦劝不住。不动翁哪听他二人聒噪。披了甲胄,带了喽罗敲罗打鼓的便望枫桥镇来。

  如此却被徐盛三人遇上。徐盛和两个公人来到这北村。只见得陆逊头戴一字白巾,身披赤红甲,上身穿的黄锦袍,下身着了金绿靴,腰系一条虎皮带。前后掩心镜,背上一张弓,鞍上一壶箭,手里绰的一把七匕剑。坐下一匹火炭儿血红马。身后一字排开许多村民。却见对方阵上,红旗闪处,小喽罗乱刀搠棒,恶汉莽撞提斧担枪。所过之处,村草不生,一片狼藉。争是儿个个横眉怒眼,真些个人人出府夜叉。那祖茂刚到的北村,便听的铜罗响,吃了一惊,暗道:这厮们却原来早有准备。叫喽罗们早摆下阵势。陆逊看那祖茂,一身裹的生铁甲,脚登一对豹子靴,腰缠鹿皮带,坐一匹高头大黑马,两手拿着双砍刀。小喽罗发一声呐喊,两员大将都打马上前。

  陆逊本是年青气凶,上前喝道:“你这等强人,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犯着迷天大罪,都是该死的人,上天可怜你,却让你还活在世上,没的却污了这清来世界。到的太岁头上动土。!”祖茂本待发怒,且忍的一忍道“:俺山寨里现欠了些粮,欲往枫桥镇人借粮。经由贵庄,借一条路过,并不敢动一鸡一鸭。倘拿的甚物来,自当多拜谢与你。”陆逊道:“胡扯!你这等强人经由我村中过,却不拿你,倒放你等过去?县令知道了,须不有连累了我这一村百姓。”祖茂道:“四海之内皆兄弟,好汉,且借过一下都不曾的吗?”陆逊道:“闲话少说,手底下见了真工夫再说。”祖茂在这罗嗦了半天,却换来厮杀一场,早不耐烦了。舞着双刀来战,两马相交,皆要在兄弟面前逞本事,都想显出自个儿威风,枪起处不离半分儿顶门,刀落处皆向心窝里砍。两个斗的多时,只见战马咆哮,背后汉子呼喝。陆逊终系年幼,气力少加,见次要败下阵来,徐盛见的,手臂上虽有枷锁,但两手还能使得,却在村人手中抢过一条木棍,冲将上来。望那祖茂马腿便打,那马吃痛,将祖茂茂跌落下来。陆逊把火尖枪一横,压住祖茂的脖子。叫庄客押了去。

  众小喽罗见大王败下阵来,本待来救却被贼人先拿去了,见救不得,都发一声喊,跑将上山来。陆逊把一干人等叫到庄上,将祖茂绑在麦场中央的大柱子上,说道:等一发拿了那两个强人好解送官府,得那赏银。喝叫庄人把酒肉捧出,赏赐的众人。席上,陆逊多多相谢徐盛出手之恩。相留道:“既是好汉如此了得,却留在庄上等拿了强子,将他们一并送官,也给好汉记一头功,省却这刺配流离之苦。不知好汉意下如何?”徐盛想的一会道:“既是恁的,却在你庄上再打搅几日。”陆逊道:“你两位公人,必也不想千里送行犯吧,不如一发儿等了,到时也不用走那许多冤枉路。”那两个人自思:恁的却不是好,到时拿的贼人在官,我二人也有些功劳,得些赏银,莫不强似旅途劳累。想到这里,两个公人对望一眼道:“听庄主的便是。”转身对徐盛道:“既是你如此了得,俺们也担待了点,把这枷取了,到时打那强子时,也好多出了力。现还可好吃了酒肉。”徐盛听说,道了相谢。

  休说陆逊一伙在庄上庆贺,只道这喽罗把大王被捉一事说了。两个大王道:“却是苦也,被那厮拿了去,送得官府是死路一条呀。”于吉问那经过,小喽罗把这交锋一事说了,怎挡的半路杀出个妖精来。于吉道:“并不曾想道这枫桥原来藏有如此好汉。祖茂不听我二人劝,果有此祸。”苏飞道:“待我去点的所有孩子们,尽数都去,和他死拼到底。”于吉道:“祖茂武艺在你之上,尚且输了,我二人去,却有何用。若想救得哥哥,却须行得这条苦肉计。若彼非好汉,我二人皆休矣。”苏飞道:“如何苦肉计?”于吉附在耳边低声道:“只除非是恁的。”苏飞道:“这计端的险了,要么成功要么失败。除却此计,没的计策可救矣。我和你这就便去,事不宜迟。”

  且说陆家庄上,众人在一处饮的酒,忽见庄客来报:山寨大王于吉和苏飞自来了。陆逊道:“这厮们合不该死,教他两个也一发儿绑了好送官。他们却带来多少喽罗?”那庄客道:“不曾带的一个,只那两个。”徐盛道:“却不是在做怪!俺们却去看看。”众人一起出来,到得庄门,只见于吉苏飞二人双又跪在地,虎目含泪。陆逊道:“你两个跪下做甚?”于吉道:“小人等三个,系皆官家*迫,无以为生的人,不得以才落草,当初有誓言:‘不念同时生,但愿同时死。’情意虽不达天地,然我三人情胜骨肉。今哥哥祖茂不听劝阻,误犯虎威,自被英雄捉了,乃自取祸患也,我等兄弟两,思不得计救之,想起当初誓言,没的已,只好就请死在英雄手里,也成全了我们兄弟三个的情义。要杀要剁,皱的眉毛的不算好汉!”

  陆逊见此,肚里寻思道:没想到现下强人直如此般的讲情义,须不是俺拿错了人。我若拿去官家请赏,也吃被天下英雄好汉笑话。眼瞥的徐盛在旁,道:“徐大哥且如何看?”那徐盛哪有不明白的道理,虽没奈何,也不想吃天下豪杰笑话,遂道:“你我皆江湖中人,英雄好汉自当惺惺相惜。何不就请到里面一叙。”众人把于吉苏飞放到厅里,两人哪里肯坐,只跪在地上。口里叫道:“拿到官家去解赏,莫不要连累了村坊,以此并不肯起来。”陆逊教放出祖茂来,兄弟三人相见,一场痛哭。就在麦场上排出酒席,众好汉都坐了。祖茂指着徐盛道:“这位好汉却是谁?”陆逊道:“却是出水龙徐盛。因杀了人,犯了官司,刺配青州,途径某庄,故而相遇。若非他抽出那棍,俺却也赢你不得。”祖茂道:“好汉俺敬你一杯。”祖茂见徐盛喝了酒,又道:“俺们见你也是条响当当的汉子,遮莫去那青州了,到的俺山人做的一方大王,却不似强过牢狱之灾。”徐成道:“话虽如此,却不连累了那两个公人。”祖茂见徐盛武艺非凡,一心想留在山寨,遂早有准备,道:“恁的却容易。”扯出一口腕刀,连舞两刀,两个公人却做了亡魂人。徐盛与陆逊阻挡不及,悔时晚矣。众村人见杀了公人,都一发儿喊了,逃将出来。陆逊和徐盛皆叫的苦,道:“兄弟,你害死我们了。”祖茂道:“既是兄弟怕吃官司,我们可急急收拾了东西好上山去。”陆逊道:“只得如此了。”叹一声气,叫出庄客,但有人落草的,一发儿收拾了东西走。不愿的,赍发了财物好投别处去。东西直收拾到晚方才罢了,却待走在时,庄外发一声喊,官兵早到了。

  你道此处焉有官兵,只是枫桥镇上有一武知寨,姓丁名奉字承渊,祖籍庐江人,绰号“玉幡太岁”。有一把武器名叫“风帜”,壮似旗,旗上有一“风”字,舞动时,风力强劲,故而得名,相传为轩辕大将何后的旗帜,却竟被丁奉家人收藏了。

  平日里与陆逊常来往,听的人报他杀了公人,本不信,奈何人证多,只得点了兵马来。有心要放他,却道这白天杀人恐惊动百姓,以此等到夜里来。好教陆逊逃了。丁奉引了兵马,在五里开外便大叫:“捉的陆逊赏很五十两。”众人发一下喊,大惊小怪的闹将起来。庄客看见火把道:“官军来了,事不宜迟。”陆逊叫庄客四下里放火,引了几个好汉并太公,投小路上神亭岭来。

  欲知众好汉性命如何,且看《三国封神志》第十一回章。

继续阅读:第11章 英雄好汉破钱塘 白泊水寨添新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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