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鼎此次运功感觉异常的成功,他这次运用的是黑字里面所记载的一些功法,情急之下,他也没有来得及细想,只是一味的运功,却没有想到,正好暗合了“永驻童子功”的最高心法“无极混元功”。
这“永驻童子功”之所以在“男童派”无所建树,就是因为他在得到这张上古的羊皮时,都视若珍宝,谁敢向上面撒酒?自然也就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了,都是照着黑字来练习的,而这黑字只是功法的一部分,也就是下卷,练习者练习的时候,如果没有上卷作为支撑,不仅练习难以进行,而且极易出现像程静他们那样让人变得阴阳怪气的情况,最多也不过是让人年轻一些而已。
真正的要想修仙练道,还得是“无极混元功”,而且他真正的名字就叫“无极混元功”,只是“男童派”先祖得到此羊皮是,依法练习时让自己年轻了很多,特将此功法取名为“永驻童子功”,希望自己童子之身能够永驻,谁知事与愿违,整个“男童派”没有一个童真永驻的。
这“无极混元功”练习起来颇为独特,好像是创始者有意等待有缘人,所以练习时必须先练习下卷,也就是黑字部分,然后再练习红字部分,最后又练习黑字部分,这样反复的交替练习,才能有所成。
刚才周鼎情急之下的运功真好配合了黑字部分,他的红字部分功法已经颇有成效,所以一脸黑字部分的功法居然让他如沐春风,异常灵动,意随心来,心若止水。这也正是“无极混元功”初级功法的一些特点。
周鼎心中有说不出的畅快,这种舒服真的是前所未有,叶擎仓在楼上咿呀的话语,他自然全然没有听进去。
“宗主,待手下去结果了他,这个不是抬举的东西,宗主没必要对他太客气。”程静近前对叶擎仓道。
周鼎对程静的话倒是听的几位真切,心中不禁一怔,心想:“不会吧,这个帅气的大侠,怎么就是一个这样的小人啊,在双江镇他是多么豪爽的一个人啊,到这这里,怎么就如此卑躬屈膝啊?”随即对程静流露出一股鄙视的神色。
“多嘴,本总之的事情需要你瞎*心吗?”叶擎仓瞪了瞪程静,呵斥道。
程静看到他的眼神犹如见到鬼魅一般,吓得魂不守舍,心中却一个劲儿的埋怨周鼎,他一个矛头小子凭什么获得宗主的赏识,我一个玄门正宗的弟子,却被宗主随意呵斥,他不禁将所有的怨气全部归结于周鼎身上。
周鼎看到叶擎仓呵斥了程静,心中极为欢喜,不禁一脸的得意之色。
“超级大帅哥。”周鼎指了指叶擎仓道。
“难得大帅哥看得起小弟,只是小弟我武功低微,而且也不习惯被人管束,更不习惯过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只是想大帅哥高抬贵手,放过沛姬一马,让他好早日和夺命书生团聚,这种造福人类,功德无量的事情,大帅哥不知你愿不愿意做呢?”
叶擎仓听着周鼎的话语,脸上的肌肉有些的僵持,他生平最大的禁忌就是别人叫他大帅哥,他的确很帅气,但是早年却总是追不到女人,就练做媒都没有成功,从此之后,谁说他帅哥,他就对谁急。
周鼎一口一个帅哥,早已让这个喜、怒、哀、乐不溢于言表的人,脸上挂满的了怒容。只是他还在极力的克制自己,因为他很想收周鼎为己用。
“小子,我好话不说二遍,现在就两条路给你选,要么做我的手下,要么就成为我的敌人,小子,成为我的敌人是很可怕的,江湖上到处都会追杀你,直到把你挫骨扬灰为止。”叶擎仓这话讲的极为狠切,像是对周鼎最后的通牒。
周鼎歪着脑袋,目不转睛的看着叶擎仓,一脸的不屑之色。
“说实话,大帅哥,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威胁,你也不必将话讲得这么狠,我周鼎行得正,站的直,我怕何来?”周鼎理直气壮的说道。
叶擎仓右手一抬,重重的打在椅子的扶手上,那扶手居然一点事都没有,一动不动,众人皆嘘叹,叶擎仓站了起来,走到护栏前,那椅子突然“哗”的一声,全部变成了碎片,众人哗然,无不佩服叶擎仓惊人的功力,居然能够掌劈椅子而不至于马上碎裂。
周鼎站在下来,也是一惊,自己的实力和这位高高在上宗主比起来,那真的是天壤比别,但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不能在反悔。
手中的宝剑紧紧的一握,他知道,即将有一场真正的生死之战到来。
叶擎仓显然已经对周鼎的顽固不化失去了耐心,他手一扬,正要动手,突然从他身后的门里面走出来一个人,形似孩童,鹤发童颜,个子不高,一身皂罗袍,行态悠然,飘飘然有仙气。
“我来了,宗主久等了!”话语却极为苍老。
如果不是他开口讲话,绝对看不出他是一个老者。
只见程静、林道迎上去跪拜在地上,神态极为恭敬,齐声道:“不知师尊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师尊赎罪。”
他们两个跪在地上等待着那位形似孩童的老者的命令,头也不敢抬半点。
那老者也不招呼他们两人,只是对着叶擎仓轻声的说道:“宗主,杀机焉要牛刀呼,我等修仙之人一项单薄名利,不愿卷入武林纷争,宗主还是另请高明的为好。”
原来,这位老者就是“男童派”的掌门,名叫“雪山童老”,他一心想修炼不老童子身,对那“永驻童子功”的修炼到有一定的修为,只是他也并不知晓“永驻童子功”的深层功法。
叶擎仓微微一笑,说道:“门主,您就不要跟我客气了,要知道二百万两黄金那可是真金白银,不是狗屎啊,我想门主应该不会对这些东西不屑一顾吧!”
雪山童老也是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说道:“看在黄金的份上,我才来这里的,想要我帮你出手打败那杨顶天,却也不行。”说罢,看着徒弟,一脸的责怪之意。
周鼎在下面看着上面,突然多一个孩童,心下大奇,寻思道:“这‘铁手团’也太残忍了点吧,连小孩子都训练成杀手了,相比这个小孩子,应该有些本事。”
叶擎仓看着雪山童老,哈哈大笑,说道:“门主是嫌弃我出的价钱太低了是吧,没问题,这样吧,你帮我干掉杨顶天,我给你的报酬加一倍,怎么样?”
叶擎仓显得非常财大气粗,自信的望着雪山童老,他还不相信这世上还没有什么用钱搞不定的。
那雪山童老在金钱面前,显然有些心动,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既然宗主这么大方,我雪山童老又岂能不识时务,好吧,我就破例一次吧,不过我可不是为了金钱,我是为了试试那杨顶天的时段而已。”
叶擎仓看着雪山童老,仰天大笑,然后说道:“多谢门主成全。”心中却直骂着雪山童老太过虚伪。
叶擎仓原本是想亲自会会杨顶天,但是面对艳姬的枕边风,他又怎么敌得过呢,于是他高价请来了“男童派”门主雪山童老来助阵。
周鼎在下面听着他们的交易,“切”了一声,随即大骂:“不要脸的东西,虚伪的东西,你用那么多钱大棺材啊!”
不愿意有人诋毁“逍遥门”,更何况是要杀杨顶天了。
雪山童老对着正在跪着的两位徒弟道:“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还不给我去结果了他,难道还要本座亲自动手不成。”雪山童老情急之下,贪婪的本性原形毕露。
程静、林道两人一起身,身子微微一则,飘然跳下高楼,到了周鼎的身边。
周鼎看着他们俩,到嘴边的话一下又咽了下去,他很想说他们两个不要助纣为虐,但随即一想,他们的师傅既然都这么势利,那么徒弟肯定也强不到哪里去。
程静、林道知道自己盗取羊皮的事情已被师傅知道,刚才没有说出来是碍于叶擎仓在场,所以他们有意要在师傅面前将功折罪。
他们取出纸扇,双手一杨,早有几十只金针射了出来,周鼎见识他们的金针厉害的程度,沙子欧那么都的蛊虫都能够被他们金针给钉死,用“准极”、“快极”两个词语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周鼎不禁的心理不禁有些发毛。
说时迟那时快,周鼎取出夺命书生送的“落叶飞花”,对着他们发过来的金针也一按机关,盒中几十枚银针“嗖”的飞了出去。
只听得一阵“悉悉索索、叮叮当当”的声音,接着只听到程静和林道一声惨叫,程静和林道的脸部中了许多银针。
周鼎他一个从来没有运用过暗器的人,自然不会看见对方暗器飞来的轨迹,也算是他运气,尽然稀里糊涂的将暗器对准了程静、林道所发的暗器。
程静他们纸扇中所发的金针靠的是手臂劲力,周鼎“落叶飞花”所发的银针则是靠机关将针弹射出去,所以后者的劲力要不前者强出很多,周鼎所发的银针由于速度极强,竟将金针全部打落,然后接住后续劲道,既然这中了程静、林道两人。
周鼎像是检了条命似的,在那里幸灾乐祸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此刻程静和周鼎变成了刺猬一般,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这见血封喉的毒药可真是厉害啊,只是可惜了,好歹也是两个帅哥啊!”周鼎自言自语的道,倒为他们惋惜起来。
也怪程静、林道俩取胜之心太过心切了,要不然凭着他们俩的身手,周鼎并不一定能够取胜,看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在任何时候都是不过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