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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了家门后，李月英并没有带着莫言直接去张保财家，而是往东，朝着相反方向足足多走出两倍的路程，到了莫言和寒霜常去的小溪边，找了一块比较平整的石头，二人坐了下来，莫言并没准备询问，他在等待着，由于一年多来的一向少言寡欲，李大娘也没有介意，而此时的她似乎也陷入了沉思。
整整四十年过去了，难道这份怨恨就这么难消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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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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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