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 校园血痂
莫道然2015-10-25 03:303,140

  友情提示:序卷为水卷,各位书友可以当做前传来看,只是交代了一些世界观,并不影响正文。

  在千千万万个时空当中,人类所生活的这个世界,就如同海中之水一般。

  人类,作为最渺小的高等认识力的生命——没有之一,这个铁一般的事实,在两个同姓兄弟上,化作铁水,浇灌在一切生命的眼前,凝为不朽的雕像。

  ————《世界物种综述》。

  多年以后,当利刃架在我的脖子上时,准会想起兄弟四人玩牌的那个无冬之夜。

  我是一名在校学生,一直以来担任着劳动委员,当然,“滥用”职权晚一点出校也很正常。

  我们的学校是没有校舍的,由于晚上只有几个白痴保安,所以很安静,基本上没什么人会呆在学校。

  当然,我这种坏学生肯定要出外咯!

  中国的大学,我和几个朋友也没多大的事,整天吹吹牛,打打屁,唠唠嗑什么的,我们一有时间便出去打篮球、网球、门球、桌球、混球……总之,各种各样的球我们都会打,再加上时不时去逛一下网吧、酒吧、舞吧、桌游吧、话吧……反正,只要是“吧”我们都爱去,当然,我们的学分一点不差——这也并不代表我们是好学生。学分,是最基本的。

  冬天的天色黑得早。“拎你!嘿!别看班长,就是你啦,那个……哦!那个叫小胡子的!”“呃…为哪样又是我,我都快要挂了……”我们在班上躲着玩三国杀,确实不亦乐乎。

  杨桦的外号便是小胡子。他自以为留了片胡子便是性感,但

  为了不被警卫以及那些无聊透顶的教导处教师发现,我们把灯都关了,手机也统统静音。

  看着渐渐变黑的天色,我们也只好赶快结束了。走之前,我们叫住杨桦,开始讨债——“小胡子,我杀了你4次,一共12元,速度拿来。”

  “还有我的6块”

  “我的9块!”

  “我的…”

  “……”

  小胡子一阵头疼,倒是心头一亮,说道:“啊…呃?有吗?”突然他从裤包里掏出手机,偷偷地、猥亵地看了看屏幕,“哦,你们看,我老婆找我,以后再说……”然后一把抄起书包,拔腿就跑。

  我们看了着杨桦渐渐缩小的背影,心中暗暗发笑,但是谁叫他有老婆的,在这里,我们的单身俱乐部,当然要排斥他这好不容易有人欣赏他这人猿泰山似的打扮,结果我们……“靠!这家伙又借‘老婆遁’跑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欠了多少钱了,这很难算的。”我叹了口气,实在是哭笑不得。

  收拾好东西,我们拿起各自的书包回家。

  待他们都出来后,我便把门拉上了。

  “忒嗒”,靠着门的拖把倒了下来。

  这是常有的事,所以我也没管,把门锁好以后,便径直走了。

  次日,我很早就去学校开门了,原本预计的——门被拖把顶住的情况并没有发生,而且拖把很整齐的放着,我百思不得其解。

  当下找来鸟航,把事情说给他,他也表示无解。倒也不是李航鸟,只是犯起二来挺严重的。

  最后,我们决定实验证明一下。

  天黑后,我和鸟航两人故意把拖把靠在门上,和昨天一样,拖把倒下。

  次日,拖把抵住了门,花了很大劲才得以进入,“看见了没有?你又在发神经了。”

  我没有回答他,心里一阵发虚。又过一天,我照常很早来开门,刚一进去,就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仔细一看,原本倒着放在课桌上的椅子都被放在了地上,多媒体投影布被放了下来。我也是电教委员,自然知道,投影布只能从电教柜的中控放下。我拉了拉电教柜门,锁着的。那又是谁,又是怎样把它放下来的呢?

  一时间,几个鬼故事如鲤鱼般跃出我的脑海,不禁打了个哆嗦,不敢继续想。

  到了晚上,我们继续玩三国杀,并没有在意。

  离开时,拖把倒下,当我正想要把拖把扶起时,一个保安推开门进去了,我一时愣住了。

  这门怎么就那么容易被推开了呢?门背后的拖把……

  一会儿,保安阴沉沉地出来,不带任何一点感情地说:“赶快回家。”

  我连忙锁上门,离开了学校。

  半夜,我与王健、李航、杨桦来到学校,乘着保安偷闲那一会儿的功夫,我们成功潜入了学校。

  走到教室门口,掏出钥匙,把门打了开来,但并没有任何人急于进去,“怎么办?谁做先锋?”作为班长的王健小声地说。

  “当然就是你了啊!”我一脚便把他踢了进去,然后吩咐鸟航垫后,关注着门,以防万一。

  一股福尔马琳味扑面而来,我们不禁捂住鼻子,“早知道搞个防毒面具来,就不会有事了。还要遭这罪,我……”小胡子在我后面不满地嚷嚷,“你若是能搞到防毒面具,我就能搞到生化武器,”我给了小胡子一廖头,让他闭嘴,最后我小声地嘀咕道:“没文化,真可怕。”

  班长拉了一下我,示意我过去,之后指了指讲台上的几个块状物体。

  月光穿过大门,昏昏暗暗的,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只知道个大体的形状,“哎!王健,要不……你拿起来闻闻?”小胡子提议。

  “你以为我是狗啊!”班长回过头对小胡子说道,“你怎么不闻呢?”

  “那还是算了吧!”小胡子弱弱地回应班长。

  我走到讲台前,“怕个毛啊!就算是大便又怎么了?又不要你吃!”

  “要真是大便呢?”李航说。

  “你会在教室拉?”我抠出一块,感觉上是某种结晶一样,放在鼻子旁捻碎,轻轻一闻,心中大惊,立刻向后退了一步——这是血的腥味。

  班长见到我这样,也吓了一跳,问我:“怎么了?是什么东西?”

  “血……血!刚……刚凝固的鲜血!

  班长有点不可置信的样子,小胡子走过去,拿起一块,就像我一样,在鼻子前捻碎,故作神秘地闻了闻。

  思考了一会儿,再次拿起较小的一块,压碎后仔细捻了几下,眼神发虚地说道:“据我看,8成是人血。”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班长和我有同样感受“直觉,我可是……”

  “放你娘的屁啊!五大三粗的老男人一个,又不是小花姑娘什么的,有你木的直觉…”

  其实,人血的纤维与动物的血不同,更容易块状凝结且凝结后呈红褐色。人血的动静脉血凝结后也有很大的不同,动脉血易碎且为细小的颗粒状,静脉血不易碎,但是可以像肌肉一样有弹性,并且呈丝状。当然,这需要很多经验累积才能辨别的。

  一旁的鸟航小声叫到:“嘿,有完没完啊!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你也有直觉?”我开玩笑似的问道。

  “不跟你闹,”鸟航语气中透露着一点点愤怒,但又有些想要笑,却又憋着不笑的感觉,“你们看看这天,有什么不同于寻常的吗?”

  班长看了看天空,笑着说道,“开什么玩笑,天上除了黑色还有什么,别老是一惊一乍的。”

  “谁开玩笑了?我说的是真的!”鸟航有些无言。

  “黑色?”既然鸟航是认真地,我便盯着天空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有一本典籍上说过,好像是《易经》还是别的什么书,我只记得前面几句了——‘云海归影,夕日回巚「读yǎn」……’”

  “……芒藏无耀,阴见于阳,如履薄冰,如瞰深渊”鸟航看了看天空,回过头后十分严肃地看着我们,用一种十分诡异的语气继续说道,“这是凶卦。”

  这几句是似乎是《左传》上的,原本是记载一段故事时用的,后来被运用在天象的观察上,没想到今天居然用上了。

  我一听,只觉得头皮发麻,气氛很是诡异。毕竟这是真实的记录,而这俩天的事情也充分证明了这一点——这里可不是久居之地,再加上许许多多的校园恐怖故事,虽然知道是故事,但也足够让我此时此刻无比的心惊胆战了。

  班长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眉头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

  “咚…咚……咚”。教室门开始不安分起来。

  我和班长看了看门口,两三便刻冲出了教室,小胡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鸟航叫道:“靠,还在发什么愣?哥快顶不住了,我干……”

  我转身把发呆的小胡子拉了出来,班长给了他一耳光,这时,他才捂着脸恢复正常。

  “关键时刻,还要发呆?”我愤愤地骂了小胡子一句。

  鸟航再也撑不住了,被门直接崩出了教室,教室门关了起来。

继续阅读:第二话 地狱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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