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另起炉灶（二）
“打的——傻瓜！”胡睿这回到痛快，红着脸拍打了一下他，好像还挺自豪的斥他：“SM不知道吗？”
我靠！那不是*待吗？李向阳有点懵了。
“你有男朋友啊？”
“吃醋了？”胡睿腻上来，摸摸他的脸，眼神再度迷幻起来，话儿黏黏糊糊的跟他呢喃：“你想吗？你……也可以那样……”
李向阳打了个冷战。打女人？老子可没这个嗜好，他多少有点心疼的问她疼不疼：“他干嘛这样……对你，你男朋友真他妈变态。”
“我喜欢啊。”胡睿小狗似的舔他，继续呢喃：“我没有……男朋友，你做我男朋友吧……以后我就伺候你一个人……”
你说奇怪不？胡睿一说她没有男朋友，她身上的这些淤青，当下就让李向阳联想到一个熟人，郭哥好像说过，他喜欢干那事儿的时候，变着花样的消遣女人，说那样很来劲，起兴。
“郭哥也太没轻没重了。”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李向阳还心存侥幸错怪了郭哥。结果，胡睿根本就没反驳的意思，顺着他的话还轻笑了两声。
“他是真变态呢。”胡睿骑上来，捧着我的脸说：“他老婆红杏出墙了，他说不那样的话，那里就起不来……嘻嘻，变态吧。”
我靠。他突然心里恶心起来，跳起来，跑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哗哗”的喝冷水。
说是第二天一起去看办公室，早上李向阳在家正吃着面包片喝着牛奶，杜炜华先到了。
还好，早上六点不到，他就把胡睿赶走了，昨晚上那通地板上的鏖战之后，他再没挺举过，偃旗息鼓了一整夜，害的胡睿后来什么西式泰式的方法都使出来也不管用，甚至连黑人惯用的吐纳之法都使上了，根本没用，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寄希望出现奇迹呢，结果，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哎，太好了李总。”自打决定另起炉灶后，杜炜华这女孩人前人后就开始以李总称呼他，叫的他心里平生一股子当老板的自豪感。
“我爸昨晚上终于回来了。”
这还太好了？当爹的回家天经地义的事儿，那语气，听着倒好像她爹再不回来，有可能都会遗弃她了。
“京华大厦23层，我爸说，可以给咱们免费用，昨晚上我就想给你打电话说呢，可是我爸回来的太晚了，这不，一早我就来了，你说是不是大好事儿？”
“京华大厦23层？你先等等再说，我脑子乱了。”李向阳歪着头捋捋思路，问她：“你爸不是说在香港中银吗？京华大厦是香港中银的物业？”
“对呀，以前是深圳办事处，后来办事处迁到皇岗口岸了，大厦就委托给管理公司出租了，23层空着呢，我爸答应了，说全给咱们使用。”
能把整层楼一句话就让女儿免费使用，杜炜华她爸的职位低不了。京华大厦的地理位置不是一般的好，而是太合适了，位处深南大道中，与五洲宾馆深圳特区报遥遥相望，东接深圳最为繁华的商业区——福田华强北，西连高尚小区密集的莲花北、香梅路，周边更是云集高档的写字楼，堪称深圳楼中锦凤。
看来，这个杜炜华，岂止是富家女，没准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呢，眼都不眨就是几十万拿来投资入股，老子要是一骗财骗色、专门吃软饭的主儿，岂不是一步登天了？李向阳胡乱寻思着。
还好，老子是正人君子。
23层比他想象的还要棒，室内装修还保持着它的主人的一贯风格，豪华而奢侈。
“这间还做会议室，买个椭圆的会议桌，这里摆上几盆花，放上饮水机，啊，对了，这里可以投影，以后给客户看广告设计稿特方便。”杜炜华熟门熟路的带着我们参观23层，一脸兴奋。
“额的神呀，你这个小杜到底什么来路？”老吕也是吃惊，拉着李向阳小声问：“这也太牛*了点吧，这儿，这儿，还有这儿，还他妈的带投影机，都归咱们使用了，还免费？”
“好像是这样。”说实话，李向阳这会儿很自卑，不胜唏嘘道：“看来老子还没出山，就得退居二线了，就凭这儿豪华劲儿，我也不敢瞎舞弄了，弄不好非丢人现眼不可。”
“我说大哥，你可别临阵逃跑啊，我们可都是铁了心要跟着你哥们儿混饭吃呢，来，来，打起精神来，我们给你撑着，天塌不了。”
“什么天塌不了？”杜炜华没听见前面的话，听见最后一句了，一眼的问号投过来。
“李总想退居二线，我正鼓励他呢。”老吕既见风使舵，又断章取义往坑里推他道：“向来都是先有帅再有将，说吧，你给大家定定位，咱把座次明确了，以后谁该干什么不就一目了然了，对吧？”
“这头把交椅，我看还是炜华坐吧，我确实有点勉为其难了，真的，我真不是谦虚，小打小闹我还行，这一铺开，我肚里那点货，真能饿着大伙了。”
“让我当总经理？”杜炜华伸伸舌头，说：“我可干不了，我还是给你当小跟班的吧。”说完，又心无旁骛的补充道，“反正，你要是不做CEO的话，那就小辉姐来做，吕大哥也可以。”
“开公司又不是过家家，谁都别意气用事好不好？”小辉脸上看不出恼意，语气里却带着责怪。
“就是，有什么大不了的？众心齐泰山移，李哥……哦，李总，我信你，咱们肯定不会输给别人的，干吧李总。”
“恩，干吧，你是我们的主心骨，我们听你的。”杜炜华的这句鼓励话，一下子让李向阳有种豪气从心底生出。有什么好怕的？谁也不是一出生就懂得经营之道，摸着石头过河，真输了，大不了从头再来。
“那成，我先跑第一棒，等以后上轨道了，总经理一职，咱们按规矩来，也通过股东大会议决，民主选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