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子豪想去印刷店定好以后每日的印刷数量,今日的一百份早早被抢完,子豪已经心中有数,他要用饥饿疗法对付读者,书页不能印的太多,否则就不觉得珍贵了。
告别了嫣儿,他独自来到印刷店,告诉掌柜自己的来意,并将每日的印刷数量由一百减为八十。时间还早,子豪想着远方的亲人,不知不觉的又走到南湖。“夏天南湖边还真是个好去处啊!”子豪感叹了一声,吹着微风顺着湖边的小路散起步来。不知不觉间,又走到了那日买布的小店门口,见到翠烟楼门前依然车水马龙,不禁感叹,从古至今都是皮肉生意一本万利啊,男人都是闷骚型的,在这个娼妓合法化的年代,有几个男人能耐得住惑?子豪正在感叹着世态炎凉,悲愤交加的想着这年代如果有杜蕾斯,自己也得进去泄泻火,否则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竟然活活被憋死,岂不是笑话。
“客官,客官你又来啦!”布店里屁颠屁颠的跑出一个人,子豪还未看清面貌,便被那人眼中猥琐的目光刺的睁不开眼睛,不用说,这人便是有着布店老板兼翠烟楼皮条双重身份的布店掌柜。“来了来了。”子豪第一反应先捂紧了口袋,这个老板在这个时代也算是做生意的奇才了,花样多多,层出不穷,叫人防不胜防。掌柜的“亲切”的拉着子豪的衣袖:“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嘛,老朋友了还客气什么?”子豪无语,知道只要一进去就要损失银两,便朗声说道:“不进去了,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说完拔腿就想跑。布店老板见状,大急。这到嘴边的肥肉怎么能跑了呢,当下一把抓住子豪的衣领,将他揽入怀中。子豪大惊,正想大叫“非礼”却见老板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胸口,鬼鬼祟祟的从里面掏出了一本小册子,飞快的在子豪眼前一晃。日啊,子豪大惊,虽只扫了一眼,但见上面画满了男女交时的画面,更难得竟然都是彩图,旁边还提有小诗,这难道是花花公子大秦版?
布店掌柜见子豪眼睛发直,暗叫有门,放开了他的衣领,在耳边神秘的说:“这可是京城贵族老爷们的东西,要不是我有友人在京中为官,这画册是断断不会到我手里的。”妈的,又骗老子,上回你还说你的绸缎是在苏州为官的亲戚给你弄到的。想到这,子豪鄙视的白了一眼布店掌柜。这人仿佛没有看见子豪鄙视的目光,继续对他推荐:“这画册乃是绝本,世间仅剩两册,公子若有兴趣,不如进店细谈?”子豪在现代世界电影图册不知看了多少,但惟独没有见过手绘本的,一时心中痒痒,大不了看完不买,他还能怎样?想到这,子豪点点头,在掌柜的前呼后拥下进了布店。还是那张桌子,还是那壶普洱,还是那两个人,不过谈话内容却变成了那本画册。“拿来。”子豪坐定后,对老板说。“什么?”老板一愣。子豪焦急的说:“书拿来。”“这书公子已经看了一眼,这一眼是免费的,如果再想看就只得掏银子买下了,一本三十两,童叟无欺。”掌柜淡定的说,他已经吃准了子豪喜欢这本画册。
“三十两?”子豪举起那双只有两根鞋带的草鞋:“你以为我是谁?”掌柜的久经沙场,可没有那些世俗眼光,子豪掏的出银子他是见识过的,这个年代可不是每个人都能随手掏出一二十两银子的。“客官,这可是绝版,你若看了不买偷偷记下回去画出,那不是叫我吃哑巴亏吗?”子豪一怔,妈的,这个年代都有版权保护的意识了,这猥琐掌柜还真不简单:“我胸无点墨,怎能将画中内容记住画下来?再说了,你只让我扫了一眼,却没有细看,我哪知道你这画册值不值三十两?”老掌柜咬咬牙,双手拿出册子,将封面放在子豪眼前,只见封面上白皮黄底,写了三个大大的字“龙虎豹”。子豪差点被一口茶呛到,原来这“龙虎豹”的说法是老先人发明的?只看这三字就知道现代的图册跟此物比起来皆为浮云。掌柜的缓缓翻开了第一页,叫子豪看个清楚,子豪定睛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原来画中竟然是两女共侍一夫的画面。
妈的,这样有深意的画册,影响了多少代人啊!直到现代,人们还在延用上面的招式,看来真是低估了古人的智慧了。子豪咽了咽口水,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很一般嘛!”掌柜的早已经将子豪的表情看在眼中,见他说话,知道此人脸皮和自己有一拼,当下将画册合起,霸气的说:“大家都是痛快人,别过来过去的了,二十两你拿去,这是最低限度。”二十两?子豪有些肉痛,比起这些东西,还是攒钱救人要紧,如果把赵老头救出来,说不定一高兴老头就将嫣儿许配给自己,到时候有真人版的少女了,还要这些干什么?再说了,嫣儿才思敏捷,只要用功,什么样的招式学不会?他叹了口气,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画册,对掌柜的说道:“还是算了吧,我没那么多银子,不过今日我看了你的画册,以后碰见志同道合的朋友了会帮你宣传宣传的。”
掌柜的一愣,子豪能掏的出银子是自己亲眼见过的,怎么今日自己拿出画册不灵了?莫不是这东西不够狠?想到这,掌柜的愤愤的说:“公子果然眼头高,一般的东西入不了你的法眼,今日我就将镇店之宝取出,看你动不动心。”说罢,也不理子豪,转身进了店内,片刻功夫出来,手中多了个小包袱。子豪一时兴起,知道这挂羊头卖狗肉的布店有着层出不穷的意外,便急忙站起来想看个究竟。掌柜的一脸自信,神神秘秘的打开包袱,这包袱竟然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着,先是一层粗布,接着是一层油布,接着又是一层牛皮纸。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贵重?子豪一头雾水。待得包袱层层打开,子豪再看,发现包袱里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各种“器具”和画册,而是一个个用牛皮纸包好的小纸包,再看纸包上似乎都用小楷写的有字。子豪一脸迷茫的看着掌柜,却见掌柜的脸上泛起点点红光,想必是这东西极其难得,自己也不曾用过。“这些是什么?”子豪指了指小纸包。掌柜的用可怜的眼神看了看子豪,拿起当中的一包递给他:“你看看。”子豪接过纸包,见上面用小楷工整的写了四个小字:蛮牛耕地。“什么意思?”子豪不解。掌柜的为了推销自己的药,耐心的解释起来:“客官你可听过催情之药?”“催情之药?”子豪暗自念道:“难道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