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宋异人得到三个包子大的金元宝后,就成了有钱的主儿。在其得到三个金元宝时,并要与子牙共享之。从而可想到其人,并不是爱钱如命、财迷心窍之人。对子牙借银两之事,从不拒绝。只要子牙肯借,要多少就会给之多少。而这回子牙来问之借银两还购爆竹之银两时,其就满口应允;并促使店内账房给得子牙银两。
子牙收起银两,包扎妥当,就上路去了——欲到阎家堡还阎竟海之购爆竹损失。
可是,在子牙去阎家堡的途中,却有一位右手拄着拐杖,左手提着一个白色布袋的老丈把子牙拦住说话:“公子,敢问你这是到何处去……可否经过三岔口?”子牙一听,立时想到了在三岔口的黄祝山老人。才试探着的问道:“前辈,经过三岔口有事要办吗?”老丈说:“有。若是经过三岔口,就帮老夫捎带一物品到黄祝山老人。若是不经过,就不必烦恼公子了。”子牙本意不想去三岔口,而听老丈之言,才进一步问起:“捎带何物?”老丈提着手中的布袋晃悠了一下,说:“把这一布袋麦子捎带到黄祝山老人。”子牙说:“我本不想经过三岔口,既然有物品捎带,就绕道给你捎带去;顺便也可以看望黄前辈一眼。”老丈一听,就把布袋给了子牙。而子牙接过布袋后,又问起:“前辈,若是黄前辈问起此物是何人所给呢?”老丈说:“老夫姓木,名叫木字李。若是黄祝山问起谁人所给,提到木字李他自然知晓。还有一事对你交代,就是叫黄祝山不要把麦子全部磨成了面粉,还得留下些许做种子繁殖。以后,他还得靠繁殖的种子生存。”子牙听言,说:“前辈放心,此言定会转告;晚辈去也。”说完,子牙离去。见子牙离开了,木字李就一晃身子变成了王母娘娘。
原来,此木字李正是王母娘娘所变。其下界变化成木字李所为何事呢?后文书中自有交代。
再看子牙,离开木字李后,就向三岔口走去。快走到三岔口时,却没有见到三岔口之地,而是见到一片汪洋。子牙被汪洋挡住去路,还当是自己匆忙行走,把路走错了。于是,又回头走了一段路程。发现路程没有走错时,才又走回到水边自言自语:“怪哉怪哉,这是何处来得洪水?这三岔口如何见得到黄祝山老人?”说完,其就向大水的沿岸搜索。却见到在不远处的水面上,漂着一具竹筏。并见到竹筏之上,有一人正在朝水中打捞着物品。子牙看后,朝那具竹筏大叫:“喂!筏上之人,可否把我渡过去?”听到叫声,竹筏向子牙靠近。
等到竹筏近到跟前,子牙才看清楚那位在竹筏上打捞之人。原来,此打捞之人正是黄祝山老人。
黄祝山见了子牙,不等上到岸上就问起:“姜公子,你这是到何处去?”子牙说:“晚辈本想到阎家堡去还阎竟海之银两,而在路途之中遇到一位叫木字李的老丈、叫我帮你捎带物品;才没有先去阎家堡,而是到得此地帮你捎带物品来了。”听了子牙之言,黄祝山点了点头,就把竹筏靠到了岸边。等其上到岸来,子牙才与之见礼。礼毕,黄祝山问起:“姜公子,木字李老人叫你捎带何物?”子牙说:“就是这袋麦子。”说时,子牙并把布袋晃悠了一下。接着,又把木字李交代的事说了出来。黄祝山听后,说:“已然知晓。”
而后,子牙又问起:“前辈,适才看你在水中打捞,是否有物品被跌落在水中?”黄祝山说:“物品倒没有跌落;而是打捞阎竟海夫妻二人的尸体也。他二人已然被大水淹没好些天了,活不见其人死不见其尸也。为了证明二人被水淹死,老夫正在水中打捞尸体。”听此一说,子牙追问其究竟。于是,黄祝山就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自黄地仙嫁到石木仁、住到阎家堡后,黄地仙就被阎竟海拥有的数百名小卒和若大家业所吸引。看到其夫石木仁置身次于其下的权力,就想出计划欲夺得阎家的产业。在阎竟海夫妻急于求子的情况下,黄地仙就给石木仁出得坏主意,叫石木仁帮阎竟海夫妻寻找可孕育出达官贵人的风水宝地。石木仁找来找去,就把之前被雷公炸出大坑的那块黄祝山的地基,说成是可孕育出达官贵人的风水穴地。而阎竟海夫妻信以为真,就听了石木仁的鬼话,到得那块穴地孕育后代。夫妻二人在该穴地住下后,该地就一直往下沉陷。而石木仁夫妻假借灌溉农田之名,叫得农夫从远处引入长河之水浇灌。这哪里是浇灌农田?而是变作法子害死阎竟海夫妻。而阎竟海夫妻被浇灌之水淹个正着——淹死在石木仁夫妻说的可出达官贵人的穴地。此后,这里就成了一片汪洋。
听了黄祝山之言,子牙问之:“引水之农夫不知道会淹死阎竟海夫妻吗?”黄祝山说:“不知。农夫只知浇灌农田,对此处住人根本不知。”子牙一听,又问之:“敢问你是从何处知晓此事定是石木仁所为?”黄祝山说:“都是木字李告诉我的。”子牙说:“木字李为何了如指掌?”黄祝山说:“这可不得而知。不过,我为了证实木字李说的话,还*问过我那黄地仙女儿说出实情。可她做贼心虚,出言不逊、叫我少管闲事,多享清福。这个福我哪享受得起?自此与黄地仙断绝了父女关系。一气之下,就来到此处打捞二具尸体证明木字李说话的真伪。”子牙听后,说:“听前辈言下之意,就是要先打捞到了阎竟海夫妻的尸体,就能证明木字李的话了?”黄祝山说:“正有此意。”子牙说:“那我就和你一起打捞吧!”
可是,子牙和黄祝山打捞了一天,也没有打捞到一具尸体。
次日,二人继续打捞。可是,在打捞之前,黄祝山就确定了一下之前被雷公炸出大坑的位置。而后,把竹筏停到该位置点燃了几根香,并手执着几根香祈祷:“上天保佑我黄祝山,今天一定能打捞到阎竟海夫妻二人的尸体。”说着,黄祝山又对该水位祈祷:“愿阎竟海夫妻在天之灵显灵,使老夫和姜公子二人,在此水中打捞到你夫妻之尸体。还希望你二人变成水鬼后,向石木仁夫妻讨债、索命。”说完,黄祝山跪在竹筏上拜了几拜。而后,又对子牙说:“姜公子,我们开始打捞尸体。”
于是,子牙和黄祝山又开始打捞阎竟海夫妻之尸体。其二人在打捞尸体时,并不是下到水中打捞,而是用得一条绑着铁钩的绳索。绳索的一端系于手腕之上,而另一端绑着的铁钩抛入到水中打捞。先是子牙撑着竹筏,黄祝山抛着铁钩打捞。可黄祝山每次拖出水面的俱是没有挂物的空钩。子牙见黄祝山屡屡失败,就接过黄祝山手中的铁钩,并说:“前辈,让我来抛下。”
当子牙抛下再拉起时,就感觉到被拉回的铁钩沉甸甸的。子牙一边拉着绳索一边说:“前辈,铁钩好象挂到了物品。”听子牙一说,黄祝山也伸手拉绳索。黄祝山拉到绳索上的确挂有物品时,把子牙手中的绳索夺下,并说:“姜公子住手,让老夫独自来也。”说着,其就慢慢的拉回绳索。在拉绳索时,其一边拉着一边说着话儿:“姜公子,你是做生意之人,走南闯北的,怕冲了死人之晦气;就让老夫来拉之。老夫这把年纪,就是死了也值得。”听黄祝山一说,子牙让黄祝山独自拉着。而黄祝山又说:“你万一粘染了死人晦气,却要在生意场上倒大霉。从古至今捞出活人者,皆大欢喜。而捞出死尸者,按南北传统,需要披红挂彩。在死者没有家属给我们披红挂彩的情况下,我愿意拉之;就是倒霉,死不足惜。还有就是另一传统,等死尸上来时,在他们的屁股上踢三脚。这样,也不会冲了死者的晦气。”听了黄祝山之言,子牙问之:“为何要披红挂彩?”黄祝山说:“就是在捞出尸体出水的那一瞬间,死者家属给我们打捞之人,披上红布或者挂上彩布。这样,才不会粘滞死人晦气。”子牙说:“原来还有如此传统,晚辈知晓了。”
于是,子牙就看着黄祝山一步一步的把铁钩拉近。初时,只能见到铁钩所挂物体的颜色。只见被挂在铁钩上的物体颜色,是一件红色长衣和一件黑色长衣。待绳索再拉近时,子牙、黄祝山二人,才看清楚红色长衣内裹着的是一具女子尸体;而黑色长衣内裹着的是一具男子尸体。二具尸体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等把尸体拉拢靠到竹筏边沿时,黄祝山才提起了一具尸体。而子牙欲提起另一具尸体时,却被黄祝山制止:“姜公子,我来,这不能让你粘了死人之晦气。”子牙听言,就没有去提另一具尸体。其等到黄祝山把另一具尸体提上后,才一一拔开发髻看二位死者之真面貌。原来,此二具尸体,正是阎竟海夫妻。
黄祝山看后,用脚在两具尸体的屁股上分别踢了三脚。而后,又对子牙说:“你也快踢。”子牙一听,却说:“我不用踢吧!我又没有提尸体。”黄祝山说:“不管提了没提,你在身边就害怕冲到死人之晦气。”
子牙听言,分别在二具尸体的屁股上踢过三脚后,又问之:“前辈,现在该如何处置二具尸体?”黄祝山说:“靠岸;靠到岸边再说。”子牙听言,就去了撑竹筏。而在其撑竹筏时,却出现了一件让黄祝山想都不敢想的事儿——两具尸体行尸走肉的飞了起来。黄祝山见状,大呼:“有鬼,有鬼,二鬼显灵了。”而子牙却不以为奇,大声叫道:“赶尸,赶尸之法。这是石木仁的旁门左道,快把尸体拉住。”
这岂容拉住尸体之机会?等黄祝山伸手向二具尸体抓去时,二具尸体已然到了空中。黄祝山望着空中,却没有注意脚下。一步落空,就踩到竹筏下面的水中。子牙见之,把撑竹筏的竹篙向黄祝山伸出。可黄祝山跌到水中,就如石沉大海——没有回头之机会。
原来,黄祝山不会游泳,跌入水中后,就一直往下沉,再没有能力抓住竹筏。等子牙伸出的竹篙送到其落水的水面,其也没有能力抓住。而子牙是眼见得黄祝山沉入水中。子牙立即一纵身,跳入到黄祝山落水的水位,欲到水中救之。可其一跳下水,水位立即分开,并给其分开了一条道。其实,子牙在上文书中吃了那道神符后,就有逢水开道之异能。而这回跳入水中,自是一样。水位分开后,其就如入平地一般。可其到得下面,仍然是没有找到黄祝山所在。不光是在黄祝山落水的地方没有找到,就在整个水底也没有找到。子牙感觉奇怪,就上到了岸来。而到得岸上,时间已然过去二日。两天没休息,自是把子牙累得筋疲力尽。
上岸后,子牙找得一块草地就此躺下了。可在冥冥之中,却得一梦。梦中,一位仙女飘至子牙耳旁说话:“姜公子,我是梦娥仙子。凡人只有在梦中才可梦见也。至于黄祝山老人,已然被我收去享清福了。关于他享何清福,自是不必问之。”听到这里,子牙打开眼睛欲看仙女之容貌。可是在月光的照耀下,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于是,子牙擦亮眼睛在四周搜索一番,依然是人影都不曾见之。
子牙想起刚才梦中仙女所说的话,自是自言自语:“怪梦怪梦,难得怪梦……难得怪梦。黄老前辈既然被梦娥仙子收去享清福,自是不必寻找。”说到这里,子牙就站了起来。可这一站起,又在月光的映照下,隐隐约约看到了不远处的草地上有一团黑物。初时,子牙以为黑物是一只狗在草地上躺着。后来看到黑物没有动弹,才近前看之。可近到跟前一看,就见那团黑物正是先前给黄祝山的那袋麦子。于是,子牙把麦子提了起来。而后,自言自语的说:“黄前辈既然到别处去了享清福,这麦子自是要物归原主。”说到这里,其又想到了木字李——木字李是此物的原主,此物就当给其还之。
可是,在子牙去把麦子还给木字李时,却在先前见到木字李的地方,没有见到其人所在。于是,子牙在该地的四周寻找。当其找了一圈又一圈不曾见到木字李时,却与上文书中的“钱掌柜”不期而遇。这“钱掌柜”为何到了此地呢?下回分解。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