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楼在开了一年以后,突然又出现了许多的高手开始袭击酒楼,金丑知道可能是魔刺的人来了,说不定是魔刺那神秘的主人也已经来到了延古城。
确是魔刺的主人来到了延古城,他在半年前就听到手下人报告给他,派往延古城的三位主事之人在密室中离奇死亡,却没有任何的外人进入过密室,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杀死了三位主事之人,没有一丝痕迹留下。
当时魔刺的主人正在突破,于是没有在意这件事情,半年后他突破了天赐者的极限,成为了绝顶强者后,马上就来到延古城,他看到太古楼日进斗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夺得太古楼或者拿到太古楼酒水的酿造方法。
魔刺之主宰了解到这里死得三位主事是在袭击过太古楼后当夜就被人杀死,于是魔刺之主联想到了太古楼中一定有绝顶强者存在。为了摸清太古楼的底细,他下了命令让手下每天去骚扰酒楼。
在太古楼的各家分店传来被骚扰的消息后,金丑就马上联想到了魔刺,就知道要快刀斩乱麻,不然后患无穷,这时他正好有了三位强的离谱的仆人,于是金丑就让因诺奇前去收拾那魔刺之主。
那魔刺之主也是天纵之才,六十多岁就突破了天赐者的极限,正满心高兴得等着筹钱建立自己的国家,可是却看上了鸿钧开办的酒楼,惹上了麻烦。
因诺奇要找个人太简单了,只是一下就找到了魔刺之主。当因诺奇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魔刺之主还以为是手下人呢,正要呵斥的时候,觉得又不对,马上就做好了戒备,“你不是魔刺之人,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混进这里的?”
“桀桀桀,小家伙你不错啊,反应还可以,要不是主人让我要你的命,我还有点不舍得杀你啊!”因诺奇满心地可惜,他希望把眼前的这个人发展成为自己的后裔,可是他不敢违背那个做了几次试验的主人的话。
“你想杀我,你的主人是谁,你有点不自量力了。”魔刺的主人现在还自信满满。
“看在我喜欢你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你死也会死个明白的,我的主人就是太古楼的金总管,好了你去死吧!”因诺奇飞身上前张嘴咬在了他的脖子,用劲一吸,就吸光了所有的血液,心里还想着金丑会不会因为他的以公徇私的做法,在拿他们做试验。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尝过鲜血的味道了,现在忍不住吸光了一个人的血,因诺奇的心里还是有点忐忑。
魔刺之主在死前是一下也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在最后了心里才想出了一句话,“妈的,他真是个变态,力量变态,嗜好也变态,他在吸我的血啊……”
很短的时间因诺奇一个就解决了整个魔刺组织的威胁,而且因为金丑的这三个高级仆人的加入,太古楼开始慢慢地变得平静下来了,再没有任何的外来者胆敢闯入太古楼。
太古楼的经营平静了,但金丑却是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仇恨,他几次潜入到了原来的家中,看到自己的妻子躺在了自己的弟弟的怀里,金丑虽然有无边的仇恨,但他还是悄悄地退了出来,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心保持平静,能够完全地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时的金丑已经有了成为绝顶强者的潜力。
这时鸿钧正在做恶人,就给金丑出了一个主意,“想让他们慢慢的体验痛苦吗?那就让他们做不了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或是只能看不能做。”
金丑回去仔细的想着鸿钧的话后,再次回到了昌青侯府,找到自己的前妻和古行义在他们的身上做了一点手脚,阻止了古行义的某项身体上的男人的能力,让他成为了男人最怕说的无能,对于金丑的前妻,金丑却是加强了她的女人对男人的需要,让这女人更加的离不开男人,做这些对于现在的金丑来说是手到擒来,做完这一切的金丑回到了太古楼里等着看好戏,一个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与一个无法满足女人的男人的好戏。
效果当然是很明显了,古行义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再能满足身下的那个女人的时候,也是满心的俱伤,一开始他以为自己是这段时间累得,于是买回了各种补药,吃得再多可还是不见效,古行义这才是真正的着急了,而那女人是越来越饥渴,可是每次都想尽了一切办法也不能让古行义雄风再起,时间短还好,时间稍长金丑得前妻可是对自己的情人生出了抱怨,不时的会抱怨几句,这时古行义正是心里最苦闷的时候,哪里听的了一个女人说自己不行,于是一气之下开始动手暴打了那女人一顿后不再理她,而且古行义更是让自己的心腹手下关起了那女人。
这时古行义的烦恼更加多了,他开的各种产业开始入不敷出,因为他的每一家店面旁边必定有一家太古楼开的相同店铺,那店铺根本就是为了赔钱,因为他们没有赚到过一个铜钱,可太古楼现在太有钱了,只要是太古楼的酒在,太古楼就是财源滚滚而来。
而古行义却没有如此雄厚的财力,于是古行义的身上和心理的压力越来越大,终于使得古行义变得心理极度扭曲,开始喜欢折磨女人以缓解压力,特别是对自己的嫂子,也是自己的*,只要折磨她就能得到最大的缓解。隔三差五古行义都会找到自己的嫂子给予皮鞭,蜡烛等各种变态行为的伺候。如此又过了一年,就是那些心腹手下也有点看不下去了,古行义的一个手下偷偷地想放了那女人,却被古行义撞到,二人皆被用最残酷的方法折磨而死。
金丑的前妻在临死前嘴里一直低声的念叨着“行仁,夫君,我现在才知道只有你是真正的对我好,我这就来找你了。”金丑也看着眼前的一切,但心里没有泛起任何波澜,就像是在看着与自己没有任何干系的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