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恍然若梦入怀中
刘昱利2015-10-25 03:232,632

  第十七回恍然若梦入怀中

  程至军帐中,王毛仲正一人吃酒,程向王毛仲拱手道:“将军,您传唤手下来,您不是与郑姑娘一起么?今怎一人吃起酒来了!皇上近日也未有给将军交待些甚么事呀,将军何不带郑姑娘一同游山玩水,难得近日有清闲之日。后山桃树上桃花开了,一山满是鲜艳之色,我前日一人也去看那里桃花了。人生不如意事多,将军莫不是念起家里,思念起您的老父亲了!今时刻听候差遣要为皇上办事,常言道,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您若念起您父亲他人,我今去将他老人家接来住就是了。”王毛仲饮罢一碗酒后,桌上放下酒碗儿,他道:“郑姑娘方才我与她言起那桃花开了,她便一人至那里去了,她也是那有心之人呀!桃花一簇开无主,不爱深红爱浅红。还有那句千叶桃花胜百花,孤荣春软驻年华。”程坐下身来,拿起一碗酒饮罢,他惆怅道:“将军还有这句呢,桃源只在镜湖中,影落清波十里红。自别西川海棠后,初将烂醉答春风。你说这些诗人写的还就是好,字字句句都在妙处,念起时思量起来,比这坛美酒都还要醉人。”王毛仲道:“那时那日此门中,桃花树下初相逢。只见仙人种桃树,未闻仙人看花红。朝朝期待仙人顾,日日桃花笑春风。忽闻仙踪一朝至,桃花人面分外红。桃花谷里桃花仙,桃花美人树下眠。花魂酿就桃花酒,君识花香皆有缘。”言到此处,王毛仲俯身拿起酒坛添满酒碗儿,程接着王毛仲方才念的诗,他道:“美酒消愁愁不见,醉卧花下枕安眠。花中不知日月短,岂料世上已千年。”王毛仲道:“不入浊世凡尘染,情愿枝头做花仙。春来三月香风送,便是花奴问君安。呵呵!哎,这些文人诗人写的诗,我今若是能写它几句,此刻死了也是甘心作罢,此生足矣。用字之妙处,可见作者自己,心里是多么的一番美景。心灵的美,做人魂灵的干净。”程安慰王毛仲道:“将军,您也是英雄豪杰呀!如今年纪尚轻之时,便已是位居人臣。虽是官品不高,而今皇帝对您的信任,却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差不多。你今又何来忧郁愁苦呢?”王毛仲长叹了一口气,他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今我又何尝不想念起我那老父亲来呢?功成名就,我当下已有了成就感,可整日浑浑噩噩,荣华富贵虽是一世享之不尽,可我心里初衷只是要做一个活心的人呀!我宁愿不要这浮浅庸脂俗粉一般,世人眼里的幸福。荣华富贵,终究是过眼云烟,我本也是卑微低下之人出身。活就活个甘心情愿做自己,活就活个轰轰烈烈,无论今后结局,自己的人生结果,投入角色才能发挥自己。可叹人生来之不易,又不能从心所欲尽展所长,了却这毕生之所愿。家父仕途做的那流产的官,后来家道中落,便是贫寒。我后来便成了一奴仆之人,无有了那体面的冠冕堂皇,也无有了那能像士族一般,有一个安静的学堂让我读书。缘分偶遇,便识得了当今圣上,当时他还是临淄王爷时,蒙他器重赏识相提携,我才能有今日之成就。可人心总是不足,世事总不能尝尽人所愿,时有那欢喜的愉悦,也总是有那悲苦的哀愁。”程道:“人生苦短功成难,心忧立志梦忧圆。人生即使无欲无求,但人心之心家却又是难安,故一念可成佛,一念又可成魔。”王毛仲坐了下来笑道:“呵呵,今日话多了,也不知怎的,今有了那么多的话儿!”程道:“而今,将军莫不是对那清燕姑娘有意思?”王毛仲凄笑道:“呵呵,你今讲起笑话了,方才那话怕是你自己理会错了。哈哈,我这去后山找她去,去了已有两时辰了,怎还是未归!”程道:“要不要手下今陪你去?”王毛仲道:“不了。”他走出了军帐,程一人坐下来,执碗儿又吃起了酒。

  王毛仲马厩牵来马匹,他策马加鞭向那后山奔去。王毛仲来到桃林,王毛仲见清燕正与一男子在林中,两人言谈甚是默契,郑清燕也是愉悦欢颜,这男子是那王毛仲昔日旧识之人,弑魔门掌门人赫连玄和,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可王毛仲心中并无惧色,也不怕那赫连玄河今日便要去了自己性命。郑清燕听到脚步之声,回身也望见了王毛仲人,嬉笑道:“王大哥,这是方才我初识的朋友赫连兄,我来至这里他已在此处了。王大哥,今过来你们认识一下他,往后就是朋友。”王毛仲叹道:“朋友我倒是旧时便识得他人,自己人这一世怕是也称不上。”赫连玄和虽是弑魔门掌门,可他也年轻俊朗,一表人才之相。他险些动怒,却此时倒是忍住了,他冷笑道:“昔日里,你与李隆基试图灭我弑魔门,深夜纵火,后又杀出兵来。害的我父今日已是瘫痪之人,弑魔门下百余众弟子,那次遇难之时,也丢丧了性命去。今非昔比,那李隆基虽今是皇上,哼!他若是日后成了那天王老子,我也要杀了他人,替父报仇。”王毛仲道:“那是你等这些般恶徒,今该有此一报应,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跟谁做对不好,非要跟当今圣上做对。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何不就此罢休去呢!你若识时务,有心悔改之意,我过几日便劝圣上对你既往不咎,放过你等弑魔门一干人等。寻常百姓你就过些普通日子罢了,而你弑魔门弟子人数众多,莫不是那日要揭竿而起?要造反作乱不成!”赫连玄和道:“家父和那薛绍薛家是至亲,薛绍又是那太平公主第一任驸马,有些事我也只能随父之愿。可那日你与李隆基纵火,害得我父今日瘫痪之身,此仇定是要报!”王毛仲道:“江山自古成王败寇,谁让你们昔日是那太平的走狗?哈哈!往后,尔等怕是就要是乱臣贼子之人了,去吧!我今日且先不与你为难。”郑清燕见二人都是自己要好之人,便不由急哭起来,她道:“错也是那皇帝的错,冤有头债有主,你二人今相斗甚么呀!”赫连玄和想起父亲,不由恼怒,一时心中火起,他拔剑向王毛仲人刺去,他道:“昔日若不是你这狗奴才和那李隆基,我那父亲也不会落得今日凄惨下场,你今就拿命来吧!我要你的命来祭奠我那死去的弑魔门众弟子。”王毛仲虽是未及躲闪,但郑清燕却用自己身子挡住了自己,赫连玄和也不得不落下剑来作罢,收剑入鞘,郑清燕道:“王大哥,你今先自行离去,过会我便来找你,赫连兄,今日他不会为难你了。”王毛仲无奈只好上马回至军帐中,他与程两人又吃起了酒。

  皎洁的月色下,郑清燕倒在赫连玄和的怀中,二人又走向了房间,郑清燕在在赫连玄和怀中心中虽是不情愿,但心情却又是自己自愿,邂逅的男人也并不是自己的初衷,也是生平初次与男人肌肤之亲,暖昧生活。岂不知这也埋下了自己一世祸根和终生后悔的遗憾,性似烟花谢,郑清燕虽是含苞待放,已是成熟之人,但在她心中,却也从未有过那欲望之事,这是初次与男人接触。草率的邂逅,只是她并不了解这世间的爱情,在世人的眼里爱情不能是泛滥的去爱。此刻傻傻的少女,也许在她心里会想着懵懂的爱情不一定非得要是很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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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恋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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