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门庭再惊变 董卓再上鬼子当
风行歌者2015-10-25 03:365,591

  董卓把丁锋在雁门关大捷的消息传遍天下以后,丁锋的名字再一次传遍了天下。董卓的名望也水涨船高,他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场胜仗是在自己的领导下取胜的。

  虽然自己没有上战场厮杀,但自己是太尉,是自己指挥有方啦。

  洛阳的士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人家丁将军打胜仗在前,你董卓当太尉在后,和你有个鸟关系哦。屠夫就是这样无耻,净往自己脸上贴金。士人自觉不自觉发动了反击,令董卓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事情发源在太学。

  太学就是古代的大学,是国家干部的储备培训基地。太学始于西周,兴盛于汉武及王莽时期。汉灵帝熹平四年(公元175年),为了刊正经书文字,刻成有名的熹平石经,树立于太学门外,全国各地来观看和抄录经文者,络绎于途。

  这次丁锋的大胜再次被刻在了石经上。现在朝廷解禁了党人,朝政看上去一片清明,现在又取得了这样的大胜,太学生们坐不住了。他们从太学出发,开始了环绕洛阳的游行。他们要求见到丁锋,要求见到儒学大家。几万太学生最后聚集在皇宫的门口,群情激昂。

  上次丁锋获胜的时候,经学大家都不在洛阳,太学生们要求古今经文学的辩论成了泡影。同样,丁锋因为北疆战事紧张也不在洛阳,而是在更远的幽州,但现在不同了。

  太尉董卓征辟了七十多位名士来朝任职,现在洛阳的经学大家可是多的是。北疆也取得了这样大的胜利,鲜卑人不会再次南下了,镇北将军丁锋可以抽空来洛阳一下吧。朝廷最少要表彰他呀。可游行的太学学生却分成两派,而且是争论十分激烈的两派。

  在汉代的经学中,一直存在经今文学和经古文学之争。经今文学和经古文学现在的名称应该是古经文学和今经文学(在以后的文章中,均以古经文学和今经文学为名称,方便记忆)。

  争论的肇事者是秦始皇。当年秦始皇焚书坑儒,将中原的书籍记载全部焚烧殆尽,中原的文化历经了莫大的浩劫,这场延续了十几年的文化劫难,直接造成了中原汉文化的断层。

  后来秦国灭亡以后,剩存的儒生经过记忆和口述,整理和发展出了新的经学,就是今经文学,文化的传承又开始兴盛,尤其是经历了文景之治,汉武盛世和汉宣帝刘病已的赫赫文治,今经文学得到了空前绝后的发展。

  可在东汉初年,又在秘府图书中发现的和在孔府夹壁中发现了,用秦以前古代的籀(音zhou,古代的一种字体名称)文书写的经书,这些经书被整理后也发展出了新的文学,就是古经文学。这些经学可以汉文化的祖宗,是正儿八经的汉文化的起源,士人又开始研习古经文学。今经文学和古经文学在争论和争论的方式上都有很大的不同。今经文学派喜欢谈微言大义,主张通经致用,也就有了后来儒学大师董仲舒有春秋折狱的故事,今经文学成了治国的指向标,并决定了法律的基础。

  春秋折狱作为传统中国法律上的一种特殊文化现象,简单地说,便是以儒家经典在人伦秩序上所确立的“亲亲”、“尊尊”原则,作为审理刑狱案件以及解释当时律法的基础,实际上就是重礼轻法,以人世间的亲情为治理国家的基础,强调你亲亲我,我尊敬你这样无争的社会伦理。而经古文学派则以训诂名物,考镜典章为主。他们将前人的主张,尤其是商周,春秋和战国的主掌拿到今天来用。

  中国的争论从商朝到秦末都是一直向着重法的方向前进。秦国一统天下,不就是靠商鞅变法么?商鞅是个伟大的法学家,将法学的发展提高了国家发展的层次,极其主掌以法官吏国家。最突出的一个例证就是劓(音yi,秦代割除鼻子的一种酷刑)刑。被执行劓刑的人太多了,搞得西秦人你没有鼻子,我没有鼻子,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就“秦人不以无鼻为耻”了。

  在法家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古经文学自然十分强调重法,而且理由都十分充分,我们的祖先就是这样的做,我们不是也过来了么?我们有祖先的智慧,有先人的例证,为什么不拿来使用?

  所以两个学派在创立之初便互相攻讦,均称对方为伪经学。这场文学的争论在汉末打了一百多年。汉代的人可能没有想到的是,直到二十世纪以后的现在,还没分出结果。现在的社会是讲求法律的,讲求证据的,这本无可厚非。但很多的时候根本就拿不出证据,你怎么断案?

  比如前几年震惊法律界的南京彭宇案,因为扶了一个摔倒的老太太,又拿不出证据,只好被索赔了十几万。这便是没有证据的坏处,也是按照法律进行社会官吏的一个弊端。用法家管理社会还能延伸出很多弊端,比如在交通事故中,“撞伤不如撞死”,“故意撞死也不抵命”的论点蜂拥而起,这样不伦不类的观点终于造就了不世出的极品人物,药加鑫。他竟然在知道没有撞死中年妇女的情况后,极度凶残地对着受害者连捅了八刀,丧心病狂到这样的程度,这需要什么样的仇恨才能做到?这分明就是对生命的极度漠视。最让人想不到的是,连捅八刀的杀人动作,到了我们的犯罪心理学砖家叫兽的口中,却成了“弹钢琴的强迫性动作。”

  有这样昧着良心为犯人开脱的么?不知道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看去,算不算也是一种犯罪?

  最骇人听闻的名言就是“我爸是李刚”。以至于有些人犯罪之后反思说,可惜我爸不是李刚。想呐李刚交了钱,又到我们最大的电视台痛哭流涕了一下,就只判了三年,那可是人命啊。

  人命等于三年加钱。在很多西方的国家,则刚好相反,他们需要被告着拿出自己不存在犯罪的证据,这比找到自己犯罪的证据要难很多。他们甚至可以为了一个彭宇案立下一部新的法律,来保证有类似彭宇遭遇的人的权益。

  我们现在的法律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你比方说,你药加鑫花了钱不是还被挂了么?大部分花钱的人虽然还是可以处理掉自己的麻烦的,但不仍旧留下了案底么?

  那要是搁到古代,贵公子杀几个平民还是不轻松就可以摆平。其实社会主义国家还是很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不是吗?薛蟠打死人花点钱后屁事没有,我们可是向世全可是花了钱至少还要在监狱里待几年哟。这不能不说是法律的进步吧,最重要的是我们还处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要求不要太高嘛。

  其实我们的法律已经很好了,已经在逐渐完善了,只是它不能面面俱到。在这里提到以上的案件,目的不是要说现在的法律怎么样,而是要说的是,我们现在使用的很多法律产生其实就是古经文学的遗留。

  至于今经文学,现在刚刚开始把它捡起来,开始把亲情考虑在内,至于之前,我们把它抛到如来佛的五指山上去了。举上面的几个例子就是想说明古代的古经文学已经在社会中有部分应用,他们并逐渐深入到了社会的每个角落。大家已经熟悉了,并适应了。

  但在汉代,却是另一种情况,原因便是人的品性,或者说是社会的风气。想必大家知道我们的邻家,就是喜欢剖腹的那个。相传他们曾经是徐福的后代,现在看来有些可信,尽管大家众说纷纭,一时说不出个所以然。

  徐福东渡是在秦末,那个时候的秦朝人都是喊着赳赳老秦,共赴国难的大愤青和小愤青。现在看来,徐福东渡到了日本有些可信了。现在的邻国人和我们秦末的秦人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嘛。他们没有经历过我们的盛世唐朝和宋朝,更没有经历过儒家文化中庸的洗礼,他们的残忍,嗜血,好杀,也喜欢杀自己,也就找到了理由。呵呵。

  我们还可以把眼光望向更早的春秋末期的伍子胥。当年伍子胥逃离楚国,经过长途的跋涉,饥困交加。他看到一位浣纱姑娘竹筐里有饭,于是上前求乞。姑娘生恻隐之心,慨然相赠。伍子胥饱餐之后,出于安全原因,要求对方为他的行为保密。但姑娘猛然想起,男女接触为礼教和舆论所不容。她随即抱起一石,投水而死。伍子胥见状,伤感不已。他咬破手指,在石上血书:“尔浣纱,我行乞;我腹饱,尔身溺。十年之后,千金报德!”

  现在可以想象,在秦汉时期,我们的祖先都是重诺重信,容易怒发冲冠的。他们都坚持自己的理想,坚持自己的伦理,并肯为之舍身奉献。这是我们民族伟大的情*,可惜的是没有传承下多少,以至于后来我们又创造出了新的名词,同化,确切地说是将一切敌人用自己博大的胸怀,将其汉化。

  这些太学生们可都是顶尖的愤青。不知道是谁先挑起了争论,而且愈演愈烈,终于在皇宫门口大打出手,血流满地。董卓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让郭汜带三千人,让他把太学生都给赶走,临了还嘱咐一句,赶跑就行了,别生事。

  太学生们哪管郭汜这个大脑壳,照打不误,还把郭汜的兵马一起打了。几万年轻力壮的太学生,打三千不敢还手的士兵,还不是小菜一碟。

  这些太学生可不是一般人,他们都有自己的佩剑,还通晓搏斗和射技的哦。他们可都会我们祖先三字经中的礼乐射御书数哦,而且都是高手,不然如何来到太学这样的大汉干部培训基地呢。郭汜被打得狼狈不堪,这个大脑壳也哪想那么多哦,你还敢打老子和老子的兄弟?

  他随即调来军队,把几万太学生都杀了。整个洛阳皇宫前血流成河,尸体满地。

  这下搞大发了。

  董卓看着被绑着的郭汜,心里那个气啊,自己努力想建立自己的威信,都坚持了快一年了,自己承受了多大的压力,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被郭汜这个大脑壳一声令下而毁于一旦。

  董卓噌得拔出侍卫的战刀,咬牙切齿地放在郭汜的头上哆嗦。他真想一刀剁下去,自己却狠不下这个心。郭汜是自己从小兵中一直提拔上来的,有多少次都是郭汜给自己挡敌人的战刀?有多少次都是郭汜把自己从死人堆里拖出来的?自己已经记不清了。反正郭汜身上的伤比自己身上的多的多。董卓气得把战刀狠狠剁在郭汜前面的地板上,一脚将郭汜踹了好几个翻个。郭汜的头和大地亲密接触了好几回,血流如注。

  董卓其实明白的很,又上了鬼子的当了,都是士人们搞的鬼啦。这些士人们对自己反动了反击,只是这些士人太阴狠了,为了破坏自己的名声,竟然要牺牲几万太学生的性命,太狠了。

  现在完了,人人都知道自己杀了几万太学生,大汉第一侩子手的美誉将传遍大汉的每一个角落,并牢牢戴在自己的头上。董卓仰天长叹,天亡我也。自此,董卓再也收不住自己的战刀了,先后血洗了很多大臣的府邸。

  整个洛阳人人自危,瞬间冷清了下来,昔日繁华,挥汗如雨的洛阳街道瞬间没了人影。

  丁锋还在奔波的路上。首先去的是河内温县司马家。不过却只见到了五十多岁司马儁(音jun,与俊同意)和他的一群孙子。最大的孙子司马懿才十一岁。

  丁锋苦笑无语,自己总不能把司马儁拉走,只留下他的一群孙子吧。司马防和司马朗都在洛阳呢。司马儁十分热情,本想好好接待丁锋一行,但丁锋急匆匆的走了,直奔颍川荀家。

  到了荀家,丁锋说明了来意,想征辟荀家的人才为幕僚。荀彧的三哥荀衍听了十分高兴,当即答应。他答应的原因很简单。他只有一个老婆,这个老婆姓丁,是丁家在颍川遗留下的宗族。

  荀衍怕自己一个人太累,就推荐了陈郡柘人梁习和沛国相县人刘馥。这两个人都是自己的故交。梁习见了丁锋很开心,他的梦想就是上战场杀胡,抵御匈奴的入侵,他接受了丁锋的邀请。

  刘馥却不想来。原因很简单,我在这里有家有小的,又过得好好的,跟你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嘛?吃苦受累有不讨好。

  梁习架起刘馥就跑了,*着他跟着丁锋。刘馥无奈,只得答应。因为这时候,他两个已经快到了河内了。刘馥不答应也不行了,已经到了丁锋的地界了。

  刘馥索性答应了,还推荐了清河东武城人崔琰(音yan,意指美玉)。崔琰,字季珪,声姿高畅,眉目疏朗,须长四尺。甚有威重。少好击剑,尚武事。

  崔琰见到了丁锋,听说了丁锋的来意,就开始指着丁锋的鼻子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意思很简单,快点滚,老子不去。丁锋也气坏了,不去拉倒,老子还求你啊。临了丁锋说了一句话,本想气气崔琰,没想到崔琰立马跟上丁锋,并来到了河内。

  丁锋的话很简单:你等着你的伯父崔烈收尸吧。

  荀衍,字休若,是荀彧的三哥,善政事。

  梁习,字子虞,也善政事。

  刘馥,字元颖,善水利。丁锋带着他们四个人就回了河东。

  刚回到河东不久,司马朗来了一封信。告知丁锋,待自己的弟弟们长大,便来一起共事,十分感谢将军的厚爱。丁锋十分理解司马朗,他的七个弟弟都还小,就是司马朗现在也不过才十九岁罢了。换作自己,也要照顾自己的弟弟啦。

  皇甫坚寿也推荐了一位他认为的奇才,张既。皇甫嵩推荐了两位人才。一位是以前在朝廷负责屯田的枣祗,一位是朝廷之前的大司农王翰。张既字德容。冯翊高陵人,曾将担任新丰令,政绩颇佳。枣祗,字文风,颍川阳翟人,是皇甫嵩向袁隗索要的。

  王翰,字虞汶,他已经快六十岁了,皇甫嵩的意思就是让他来养养老。他老人家在洛阳受的苦太多了。王翰死活不同意,张口就对丁锋说,我还能活几天?我活一天就为大汉干一天。丁锋十分感动,直接将朝廷拨给的几亿钱直接交给了王翰。

  有了人,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尤其是王翰老大人有着火眼金睛。当丁锋把内迁百姓的账目给老大人看的时候,王翰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丁锋问:怎么办?

  王翰十分干脆:六百石以上者,杀。贪污五万钱以上者,杀。丁锋立刻给王翰行了一个躬,让阴山虎杨志他们抄家去了。

  阴山虎杨志是并州人,被贪官们*得活不下去了,无奈之下才去做的马匪。如今让他去查案,还不是让狼去看管羊群么?

  果然,阴山虎把大阳郡守和几个县官以及他们的幕僚家里都翻了底朝天,让人大吃一惊的是竟然抄出了四亿多钱。

  丁锋问阴山虎怎么干的。阴山虎说了,哪个官员不贪?哼!我把他们都集中到了黄河岸上,我拿着刀问第一个,你贪多少?他说没有。我把他剁了丢进了黄河。再问第二个,他说没有,我把他剁了丢进了黄河。我再问第三个,他支支唔唔不说话,我也剁了丢进了黄河,以后的人吓得裤子全湿了,也都全招了,连钱藏在哪里都招了。其实他们几十号人算不了什么,在他们的供词里牵扯了一大批人,都是并州的大官,我们要不一起抓了?

  如果我们把他们都抓了,并州的百姓就轻松了,不但不受到他们的欺压,我们还有更多的钱财进行内迁,百姓真正的好日子不远了。你是并州的刺史,这件事情你应该干,我说的对不对,将军?

  将军你没有吭声,我就当你默许了啊。我去召集兄弟们。”

  丁锋双眼一瞪,说,你想我们都死是不是?别再往下挖了,在挖就挖到先帝地坟那里了,甚至可能挖到皇帝的好几辈。你还想不想活命了?我们先管好自己的地方吧。我们现在有多少人?能补齐并州的编制?想想也不可能。你把这件事烂到肚子里吧,以后有机会再说。然后让崔琰给朝廷写了一封奏章,顺便将抄获的钱财扣除自己的部分,送到了洛阳。

  阴山虎恨恨地走了,临走丢下一句话,我还以为你是清官呢,你也官官相护。丁锋苦笑无语.

继续阅读:为求才踏遍天下 除贪官头落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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