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黎明夜总是特别的深,一阵风吹过,“沙沙”做响的树林里,一个男人正艰难的行走着,走两三棵树他就要休息一下,在他身后紧紧跟着一只猴子。
猴子并没有靠的太近,只是不停的在树上穿梭着,不时的还找到了些果子吃,郝杰终于还是支撑不住喷出一口血,他万万没想到已经到死亡边界的林相楚还这么的厉害,不,准确的说是这把还没封印的噬魂琴这么的厉害,生生的震的他快喘不过气来。
他回头看了看,发现后面没人,于是顺事坐了下来,休息一下,而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三眼灵猴也两三步的跳到了郝杰的身上,这下才让郝杰好好的看看他的灵猴有没有受伤,奇怪的事灵猴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似乎发出攻击的不是灵猴一样,再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现在手里的灵猴已经是一个废物了。
郝杰把灵猴放在了地上,看着这只已经不能睁开第三只眼的猴子,他不知道怎么处理了,留下他一点用也没有,而且还会为找第二只灵兽增加了难度。不过现在还是要把它留下,再怎么说也不能刚打完一仗自己的灵兽就没有了,让人知道了会引起诸多猜测,多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哎!无奈的郝杰只有挥挥手让灵猴自己玩去。
灵猴见自己的主人好象不太开心,还跑到树上去摘了两个果子,蹦蹦跳跳的拿给郝杰吃。
心情不好的郝杰看到递在眼前的果子随手拿起就吃了,两正眼也没看一下三眼灵猴,三眼灵猴见主人吃了它的果子,开心的挠了挠有点痛痒的第三只眼睛。又跳到树上玩去了。
木兰这边也是伤势不轻,老阿麽很是后悔,发现一个特别耐毒的好料子就一口气收了就是嘛,干吗还要去炫耀一下,这下可好人没收到,琴也没拿回来,这都不说了,现在连自己人都受伤了,这下要收可真的有点难度了。
想想那琴爆发出来的力量,说不定木兰还真的有危险。
“都怪那个老不死的,约了几次都不愿意出来,要不我们也不用让那个叫林相楚的去引诱他出来,这下可把我们木兰害惨了。”阿麽说着就看了看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木兰。
走到木兰的边上,顺便坐在了床边,用那干枯的手摸了一下木兰的额头。
“还有点发烧,等天亮了啊麽陪你去医院,等烧退了阿麽再给你补补气,阿麽是不会让你这个心肝宝贝有事的。”说着脸上又挂上了两行老泪。
“阿麽,你不用太担心,木兰现在没有你想的这么严重,木兰会在七天之内把林相楚给收了的,报了仇木兰就陪着阿麽过平淡的生活。”木兰伸出手轻轻的擦去了阿麽脸上的老泪。
“阿麽,木兰好累,想睡会。”
“好!好!好,木兰你就好好的睡一下,阿麽这就去弄点好吃的给我可爱的木兰补补。”
说完老妇人转身来到了地下室,这所谓的地下室其实就是在这破烂屋子的下面直接挖的一个大洞,洞口不大,但洞却有些深,洞内的面积是上面的两倍。里面大大小小的柱子把洞分成了好几块。
老妇人一到了地部就用手摸了一下右边,洞内的照明器材都亮了起来,不过就算是全亮了也不见得能看清楚多少。
不过在这几乎算是密封的洞里,不用起风都用一股难闻的味道,让人只想做呕。
灯一亮里面就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细细听来有点像什么东西蠕动中和地面摩擦发出来的,又有点想什么东西在叫,反正就是很小声但却很密集。数量应该很多,听的人头皮发麻。
老妇人很熟悉的左拐一下右转一下的来的了一个水池旁,在昏暗的灯光下根本就无法辨认池中的水是什么颜色的,浓烈的血腥加上臭水沟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老妇人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用手轻的敲击了一下水池边。
“咕~~咕~~咕”水池里翻起了大小不一的水泡。
只听“哗~~~~”的一声从水池里钻出来了一条蛇形的物体,说是蛇形是因为长的像蛇而非蛇,一身*的鳞片周身发光,两颗獠牙暴露在门外,打个“哈哈”才发现里面还有一排牙齿。
“今天你终于肯理我了,怎么觉得里面的东西不和胃口了?晚上给你送点别的吃。”
一听老妇人这么一说水兽立刻又潜回了水底。
“这么多年了,你还这么小气,出来吧看在我喂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帮我一个忙。”
水兽从水里轻轻的冒了出来,用两只灯笼一样的眼睛看着老妇人。
“我现在需要你的一点毒液……”
话还没说完水兽又想下去。
老妇人赶紧用针挑住水兽趴下去的耳朵。
“你给是不给?不给的话我真的是生气咯!那你可真的就不要想回去了。”
被这样一威胁,水兽还真的把嘴张开了,老夫人立刻拿出了瓶子装了少许毒液。笑呵呵的让水兽又会到了池地。
老妇人手里的毒液可不一般。任何有生命的东西只要沾上一点必死,但这样的毒液不会很不多。
老妇人叫出来的水兽叫蟒,但不是我们见到的蟒蛇,不过有可能是蟒蛇的变种,之所以用这个名字是因为它和蛇有相似的地方,就是它一年只进食几次,而每次的量大的惊人,体形也和蛇非常的相似,不过它活着的时候周身是毒,一旦死去身上的毒立刻就消失了,换句话说毒就是他的生命。
为了维持它的毒性它必须生活在特定的环境里,当然过个十年八年的它会有多余的一点毒液可以拿出来,不过就叫看它愿不愿意了。
所以老妇人能拿到这么一点毒,对她来说可真的就是宝贝了。
拿着手里的宝贝,老妇人又在洞里转了好一会儿,手里拿了好多希奇古怪,各式各样的动植物以后就回到了地面。
顺手在园子里捉了一只鸡,丢在锅里就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