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每个男士都被眼前的这个女子吸引住了,他们几乎都望了刚才他们还在激烈的打斗着。
“薛柔!我终于见到你了,我是林相楚呀!我知道我的样子有些改变。但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要走了,谢谢老天爷让我见到了你。”眼泪已经冲出了我的眼框,它是我身上唯一还算正常的液体。
米雪的到来对于郝杰来说还真的是及时雨,因为一直木呐的林相楚又恢复了清醒状态,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那个电话还真的没有白打。
我也渐渐的感觉到了疼痛,在一旁的老妇人似乎有点不想再玩下去了,三眼灵猴的强光虽然依旧的照着她睁不开眼,但不代表她不能闭着眼睛把这个叫林相楚的人收了。
最终的咒语响起,我咬着牙拿起了手中的那把琴,弹起了齐秦的《大约在冬季》“轻轻地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的你别为我哭泣前方的路虽然太凄迷请在笑容里为我祝福虽然迎着风虽然下着雨我在风雨之中念着你……“看着滴在琴上的血迹,我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音律尽量的平稳。
而远处的米雪只是用非常震惊的眼光看着我,一副我们认识吗?的表情。
是的我是用的“古汉语”在唱,一直以为只有自己是怪物的米雪怎么能不吃惊,除了吃惊更多的是兴奋。
她飞快的跑到了我的身边,看清我的长相后,又被吓的退后了几步。
“我们认识吗?”她摸了一下鼻子很期待的问着我。
看到她的这个动作我很确定在我眼前的就是薛柔,因为她一紧张就会摸鼻子,再加上她是个近视,在没带眼镜的情况下她真的要靠很近才能看清事物。而现在的我要怎么答,我很想说我们不仅认识,而且你还是我的未婚妻?
现在的我面临的是死亡,这句话除了伤害她给她痛苦什么也不会留下,也许她的忘记也是一种好事。
“不,我们不认识。只是觉得你张的很像我的一个朋友,所以想为你唱首歌。”努力的忍住想要流出的泪水,嘴里除了苦味就是麻木。
我看着她,眼睛一刻也不愿意离开我所熟悉的这张脸,但我只看见了她眼里的失望。心里有一种痛却无法表达。
体内的痛苦开始快要承受不住了。
“快,离开我~~~~~~。”我向在我身边的薛柔吼了过去,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再加上已经完全扭曲的脸。米雪被吓退了好几步。
此时的米雪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人,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米雪,离他远一点,他现在身上有巨毒,随时都有发作的可能,一发作就会攻击人。”郝杰发现这正是攻击林相楚最好的机会,于是他也很急迫的想支开离林相楚太进的米雪。
“这样呀!我是医生我可以帮你看看。”说着米雪就跑过来拿起了我的手,在为我把脉。
看到离我如此之近的薛柔,我能闻到她身上的体香,那味道是如此的熟悉,我真的好想抱抱她。
可一阵巨痛又把我拉回了现实,我用力的把薛柔甩了开去,想起郝杰说的那句话,我心如刀割,是呀!离我远点,我很危险!
两个机灵胆大一点的炼魂师从对面跑了过来,把米雪拉了过去。
看着远去的薛柔,我的泪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滚烫的泪水滴在琴弦上瞬间就不见了。突然感觉没那么辛苦了,也许只是一种错觉,就像快要死的人会突然的精神很好一样。
郝杰见到时机已经成熟,于是立刻命令悬浮在空中的三眼灵猴发起了进攻。
而也在差不多的时间里,老妇人也用上了最后的一记药。
我看了看巴卡,用力的用指尖在琴上弹起了最后的愤怒。
一秒钟不到,周围的人只感觉到一下刺眼的闪光,急快,让人一下就眼前一黑什么东西也开不见了,还没明白是怎么会事,紧接着就是一股很强列的气流迎面而来,随后就全部飞了开去,跟着就是震耳欲聋的一阵巨响,身子就跟着地面摇晃起来。
现在的场内就只有我,郝杰和老妇人三个人,在冲击来袭之前巴卡一直保护着昏迷郝莉,所以在冲击过后郝莉并没有受伤。
“年轻人你想做什么?想抢我老太婆的东西?”老妇人非常气愤的说道。
在三眼灵猴攻击林相楚的时候,站在最近的老妇人亲眼看见郝杰有噬魂的举动,而这时的林相楚不知怎么一会事,不听她的指挥了,一向听话的琴也不在她的掌握中,反而向她发起了进攻,当然不是因为避让老妇人也不一定能看见郝杰举动。
“哈哈……我们法师可不像你们巫师这样暗地里做事,我一个堂堂的鬼泣者还会去抢你这么一个人?说出去我还怕人笑话。”说着就把三眼灵候招回了身边。
他不的不放弃,根据刚才所感觉到的力度,他真的还收不了这个叫林相楚的人,不过他也并不担心,因为眼前的这个老太婆一样的收不了。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等再有机会的时候,一定要收了这个叫林相楚的人。
“哈哈……我看你还真是个笑话。”说着老妇人又转向了林相楚。
“我说你是个优质的琴料,还真的没看错,不过真的还的很难收,看来我很只能让你多活两天了。”说完扶起倒在地上了木兰,向远处走去。
见老妇人远离了,郝杰也急忙转身离开了,连倒在地上的郝莉也没带走就消失在了黑夜里。
恢复正常的我,很想再去找薛柔,可想起刚才的那一幕,我又打消了念头,拿上琴扶起郝莉带上巴卡转身离开。
而在黑夜深处也有个人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