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的把自己支撑了起来,轻轻的抱了抱巴卡。
“对不起我的好兄弟,我害你莫名其妙的死掉了,现在又把你一个人丢在了这里。”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从喉咙里艰难的挤出来的。
众人听见我说着一串他们听不懂的语言,又互看了一眼,而在场的只有郝杰的表情很沉重,看来这个林相楚的人可真的不是一二般的好料。身份和好料郝杰艰难的选择着。
而这时的老妇人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给木兰使了一个眼神,木兰转头看了看我,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说道:“林大哥,小妹就委屈你了,为了替父母报仇小妹我必须收了你,我答应你如果小妹真的报了仇,我会放你出去的,让你重新投胎。”
木兰说完嘴里就念出一连串又快又刺耳的声音。
这时的我只感觉到全身上下好象有无数的虫子在我的身体里。他们不停的蠕动着,周身奇痒无比。忍不住的我用手拼命的去抓,抓破皮的地方就会有大量的浓和黑血流出来,在场的每个人都不敢靠近我。
没过多久我一下又不痒了,而接着就是钻心的痛,我周身上下感觉有千万只虫子不停的咬我,吃着我的肉。我已经没有力气在地上打滚了,只是倒在地上等着死神的来临,剧烈的疼痛让我不停的抽着筋,有些不忍心看下去的法师把头转了过去。
眼看对我的这场噩梦就要结束了,只听“呼~~~~~~~轰~~~~”一声巨响。
从声音的方向看去,木兰的站的位子深深的凹了下去。而头顶上是一把巨大的无影刀,刀身是红棕色的,刀气乌黑发亮,刀下却有根细针,针本来的体形不算小,大概有八十厘米的样子,可在这把用气息产生的刀下可以完全的忽略掉针的大小。
木兰被突如其来的进攻吓了一跳,立刻的停止了咒语。
“看来有人很不满我老婆子,想比试就出来吧。”老妇人说完就转头看着郝杰。
“你要杀要刮就快点,何必这样折磨人。”毫杰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借口出手了。
“哈哈!原来是有人觉得残忍了,不过你这样一说还真的把我这个老太婆给弄糊涂了,难道你们法师要噬魂的时候,是唱安魂曲的?”
“够了,你不要说这么多题外的话了,我在这看了这么久总算是明白了,你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噬魂是假的,你不但在我们面前噬魂,还要让他在死之前来进攻我们,明眼人谁都看的出来了,我再不出手,起不让所有人都笑不不成。”
郝杰一说完,在场的所有法师就好象睡醒了一般,每个人都开始准备迎战。
“怎么你认为我老婆子想挑衅你们,哎!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如果你们真的想打我也奉陪到底,不过到时候你们有什么损失可不要后悔就是了。”
“嗷~~~~”一声狂吼,遍体鳞伤的林相楚站了起来,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人了,只见他站在原地,蓝色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红色,离的林相楚最近的郝杰立刻向后面退了好几步。
只见林相楚机械的伸出两只手,本在老妇人面前的古筝,一下就来到了林相楚的手上,黑色的屏障一下又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在众法师的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了是少许压力。
不过有了一个鬼泣者的加入,胜算的把握可就打多了。
短短的几分钟,所有被黑暗笼罩的大地上,就只有这一块小小地方是白天一般,从不同的灵兽身上发出来不同的光芒,远远的望去格外的好看,不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兴趣去观赏这样壮观的场景。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有少许的紧张,尤其是失去了雷驰的年轻人心里不知有多悔恨,如果雷驰还活着,那对他的帮助有多大,他自己都不敢去细想,但现在他也只有带上他的两只鬼随上场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箭在弦上,就等郝杰一声令下。
“看来你们的决心已经定了,那我老婆子也就不劝你们什么了。”
话音一落,整个漂离岛就像火山爆发了一般,地动山摇。
用气流行成的刀剑,看的见的看不见的都向相楚飞了过来,黑色的屏障把林相楚保护的很好。而在屏障里的林相楚周身发出了一身的黑气。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震动,黑色的屏障着实的挡了一下,不用猜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一击是郝杰使出来的。
三眼灵猴就这样一刀一刀的劈在了黑色屏障上,屏障受到的撞击过大,还没来的急修复第二刀又下去了,就这样接二连三的冲击下,眼看黑色的屏障就要被劈开,在场的法师们内心极其的激动,眼看着离胜利不远了。
可是瞬间又在原来屏障的位子不远处又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屏障。看见这样的状况顿时士气大跌。每个法师心里都有少许不想战下去的念想。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进攻的林相楚有了动静,只见他身边一直没响动的琴,不弹自响了起来。不成曲的单音在空中响起,无数的鬼手若影若现的攻击着在场的每一位法师,没见过场面的法师一下就乱了阵脚,而有点资历的也把自己的灵兽收了回来,好保护自己。
眼看法师这边阵脚全乱了套,郝杰想退出看局势也不是他能说的算了,现在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只见悬浮在空中的三眼灵猴停顿了一下,第三只眼睛瞬间睁开,耀眼的金光从第三只眼里射了出来,强烈的光线让老妇人和木兰条件的把眼睛遮了起来。
只有林相楚还像个没事人一样的站着,那木呐的眼神里看不到一点生气,两眼就只盯着郝杰,根本就忽视了三眼灵猴的存在。
郝杰这下可就有点吃紧了,如果林相楚去攻击三眼灵猴那他的胜算就要大很多,如果林相楚就只攻击他,以林相楚刚才的速度他还真的有危险。只是郝杰忽略现在的林相楚只是个听命令的机器,他不会去分析谁会攻击他。
就在郝杰为自己捏把汗的时候,大家听见了一串可以安慰心灵深处的经文。
经文响起围绕在周围的鬼手不见了,在场的人也都向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女子缓缓的朝人群中走来。
热闹的场地突然一下全安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过神来的林相楚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笑了,这个笑是从内心发出来的,是在疼痛还没来的急传到大脑时最清醒时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