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义山猛然的发现这两块玉角看似一模一样,其实他们是两块相反的,并且两块玉角的中央都有一个凹进去的陷。
三娘拿起两块玉角轻轻的靠在一起,玉角就天衣无缝的凑合在了一起。
三娘举着拼好的玉角,满脸笑意的道:“这才是封闭埋藏龙脉三尺铁门的钥匙。”
朴义山也恍然大悟了,原来三尺铁门的钥匙并不是一块玉角,而是要这块玉角拼合在一起才能打开铁门,可是义父从告诉过自己这两块玉角是一模一样的,都是开取龙脉的玉角,原来他是在骗自己得到尉迟瑶那里的玉角,而他也早已就得到了另一块玉角。
“原来两块玉角拼凑在一起才是钥匙。”朴义山似做惊讶的道。
“教主事先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是怕有更多的人知道这个秘密。”三娘把玉角放在朴义山的手心,“现在就全看左龙使的了。”
朴义山脸上是义父莫不知情的表情,其实心里已经升腾起欣喜来,这对于自己是至关重要的。
“如今世上只有当今的尉迟祥,教主,我和你左龙使知道这龙脉是怎样开启的。”三娘说道。
“我一定不负义父所托。”朴义山坚信的道。
三娘走到书房的门口,又马上转过头来,道:“天龙教的人吗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左龙使的消息。”说完开门出去了,消失在茫茫的黑夜里。
朴义山端详着手里的玉角,嘴角露出一缕笑来。
忽听见敲门声,庞友走了进来。
庞友看着朴义山手里的玉角也是大吃一惊。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开启龙脉的钥匙。”朴义山目不转睛的看着空中的玉角,嘴角的笑是那么的让人难以揣测。
庞友诧异的道:“原来这开启的钥匙是由两块玉角拼合成的。”
朴义山与庞友相视一笑。书房升腾起一阵喜悦来。
“庄主,一惊整个武林和江湖是沆瀣一气了,这要时机一成熟,那么整个天下就是朴家的了,现在又得到了这玉角,成功的几率更是加了两成了。”庞友满脸喜悦的道。处心积累二十多年的计划就要实现了。
“现在就等李力安的兵马了,钥匙他能把所有的兵马都交与我那么抢夺龙脉就是十拿九稳了。”朴义山道。
“可是李力安到底有多少人马也不清楚啊。”庞友道。
“浴池山顶训练的人马谁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也不知藏于何处,但是李力安这二十年来为了推翻朝廷,重返皇宫暗度成仓一定有很强的实力。这正也是我所担心的。”朴义山尽管身为天龙教的左龙使,而且教主是自己的义父,但是对整个天龙教的情况自己是一概不知的,因为天龙教的所有的一切事物都是秘密进行的,而自己只是派遣负责笼络武林力量打通泌阳通道的一个枝节,天龙教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只有教主和三娘知道。先前是右龙使负责训兵壮伍,自右龙使出事后所有的这一切全部由三娘来负责,朴义山也就一无所知了。
“庄主是担心李力安的兵马过强?”庞友问道。
“正是,若是我们得不到天龙教底细,那就是在摸着石头过桥,怕万一有个闪失。”朴义山担心的道。
“李力安如今靠的就是庄主的这一步棋了,若是庄主的这一步棋没有下好那他的计划也就成了泡影,处心积累二十多年的一切也都飞灰湮灭了。”庞友道。
“话虽这么说,若是李力安保存实力,那我们岂不也功亏一篑,他把玉角的秘密瞒着我不知道还有多少我不为所知的事。”这些都是朴义山所担心的,想要去摸清楚天龙教的底细却毫无机会,自己也根本拢不了天龙教的内部核心。想从玉龙玉娇和无法无天这里得到消息,可是他们也是闭口不漏风,要是当面问又担心话会传到李力安的耳朵里从而怀疑自己。
“如今整个武林是听从于庄主,在加上四川的屠豹头,这藏在水里的石头我们也只能试着去摸了。”庞友道,“只要我们借着天龙教的力量抢夺到了龙脉,那万事俱成了。”
朴义山抬头端详着墙壁上的雄鹰图,缓缓的道:“到底能飞多远就在此一举了。”突然转身向庞友问道:“一个武林盟主觊觎真个天下是不是太荒唐了?”
“事在人为,只要雄鹰的宏志盘旋俯视整个天下又岂是荒唐之事,当年一个小小的亭长刘邦一样不是做王称霸,这样的先例是比比皆是,更何况庄主有了如此强大的力量呢,还怕征服不了这个腐败不堪的王朝。”庞友字字说的铿锵有力。
尽管自己知道庞友所说的,自己也曾在心里说过无数遍,但总是提着一颗心,被庞友这么一说,犹如醍醐灌顶,心里是开阔多了。
庞友接着道:“龙脉是当年的皇帝为了保住整个江山埋下的命脉,当年的天下也是天平,也没有敌人赶来侵略这个强大的国家,可是如今不同了,皇帝世袭下来一代不如一代,天子昏庸了腐败的王朝那些有权有势的个个觊觎,这李力安也是暗度成仓望有一朝能登上这皇位,摇摇欲坠的朝廷靠的就是这富可敌国的龙脉命脉,要不是这守着这龙脉的是尉迟家,恐怕早已经是更朝换代了。”
“虽然是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但心里还是砰砰不能平静啊。”朴义山叹道。想着自己为了得到这个武林盟主做了多少悔恨违背自己内心的事,害了自己最好的兄弟,害了自己的孩子,为了这天下自己成了一匹野恶地狼了,“明杰怎么样了?”
“少庄主醉得不省人事,已经回房休息了。”庞友回答道。
“他是在怨我啊。”朴义山对自己是满腔的忧怨。
“今日是少庄主的大喜日子,却是利用了这日子,可是这也是笼络武林门派的大好时机,少庄主一定理解的。”庞友安慰道。
“是苦了这孩子,五年来让他在外面经历了那么的风风雨雨,到头来还利用了他的幸福。”对于自己这个儿子朴义山总是太多的内疚。
“庄主,要不要事情都告诉少庄主啊?”庞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