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照耀着山林,炊烟袅袅,小木屋中传来阵阵的香气。
小兰端着水盘走出屋来倒水,一个身着鲜艳的女子忽然出现在屋前。
小兰脸上绽放出亲切的笑容来。
“英子。”小兰唤道。
“小兰。”身着鲜艳的女子正是燕文英,燕文英满脸的微笑。
小兰欢欢喜喜的说道:“你来可正是时候,我和奶奶已经做好了午饭。”
“你可不知道,我就是来凑这顿饭的。”燕文英取笑着道:“我哥呢?”
“他啊,去后山练功去了。他每天可是不着家的。”小兰引着燕文英进了屋。
“奶奶。”燕文英走进厨房欢喜的叫道。
“哎呦,英子你这姑娘两天都没来了。”老婆婆满脸欢喜,见到这个来之不易的孙女她一直当做是上辈子造的福。
“我去竹海看我爹了。”燕文英道,这样的谎言也许才能真正的骗过奶奶。
“快坐下,饭已经做好了就等你哥回来了。”老婆婆在厨房里喊道。
“什么事这么热闹啊?”先声夺人,燕文青摇着扇子从外面进来了,脸上还留着汗滴,身上全部湿透了。
燕文青前脚踏进们来小兰后脚就慌忙的端来了一盆水。
“原来是英子来了,我说怎么个个都这么高兴。”燕文青接过水盆就到外面去洗脸去了。
一家四口围坐在桌子旁其乐融融,以前空虚的两个位子现在终于是坐满了。
奶奶和小兰做的饭真好吃,满口饭菜的燕文英夸道。
“好吃就多点。”老婆婆细心的给燕文英碗中夹了菜,又给小兰和燕文青也夹了菜。
“奶奶,你自己吃吧。”燕文青说道,说完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上午练了一上午的武着实是饿得厉害。
“你这孩子,慢点。”老婆婆叮嘱道。
“哥,你出来一下,我有些话要跟你说。”燕文英跟坐在一旁的漱完口的燕文青道。
悠悠的清风吹起两人的发丝,发丝在空中清爽的飞舞着。
“哥,庞友已经抢夺了运往泌阳的粮草,他们用安图索家人的性命要挟安图索带路去往泌阳,教主叫我们去辅助他们过关卡。”燕文英道。
风轻轻的吹着水面,荡起一圈圈的水波。
“朴义山果然是动手快。”燕文青道。他侧过脸去看着燕文英,“英子,虽然这次你护送他们不会有危险,但是我担心…”
没有等燕文青的话说完燕文英就接过话来说道:“哥,不过后面有多危险我必须要去闯,我不想让爹悔憾终生。”
“我也知道深仇埋在心里有多么的痛苦。”燕文青忽然想起师父来。
“哥,你也要小心,我们兄妹都不能有事,这是奶奶和你十六年来的期盼。也是我不愿看到的,我爱这个家,她让我真正的感觉到了快乐和幸福,我再也离开你们了。”燕文英看着那个温馨的木屋,眼中夹着盈盈的泪水。
“我们不会再分开的。”燕文青道。
燕文英知道哥哥担心的是什么,那也是放不下的,“我会跟奶奶说我要回竹海,爹要过生回去祝寿。”燕文英的目光也落到了木屋里忙着走来走去的老婆婆,老婆婆看见孙女在看自己时时而的对孙女投来慈祥的笑容,那笑容是多么的温暖。
“恩。”
明媚的阳光照耀在树林中,洒在水面上,洒在两人的身上,幸福的温度在彼此的视线间缠绕。
“百姓真是苦不堪言啊。”老顽童一边走进屋去一边抱怨道。
“老顽童师傅,你又怎么了啊?是不是没有酒喝了你就叫苦啊?”坐在屋里的倪飞漫不经心的说道,手里在用一根草叶折着一个蚂蚱。
“我的酒是其次啊,现在外面的大街小巷的人们在言传长江下游一带好多受苦受难的百姓都在向北方迁移逃难去了啊。”老顽童叹了口气道,“这满街的百姓在抱怨朝廷无能腐败,见死不救呢。”
“朝廷不救,一个朴义山也救不了啊,他们逃难到北方去不也是没吃没喝无家可归啊。”倪飞倒坐在椅子上说道,手里的蚂蚱已经是完成了一半。
“哎,真是个腐败的世道啊。”老顽童道。
“你们在聊些什么呢?”披着凌乱头发的苏广仁从门外进来。
“几千受苦受难的百姓北迁逃难去了。”老顽童道,在身旁的一把椅子上坐下。
“我在街上也听到了这些流言,即使这些百姓逃到了北方有到哪里去讨吃讨喝呢。”苏广仁也感慨道。
倒坐着的倪飞仰起身子来道:“大哥,我看你啊真的跟老顽童一个样了。叹口气都相同。”
“诶,我说你小子嘴不挡风的,跟我一样有什么不好的吗。”老顽童满脸不满的道。
“我看我也是了,要是那日没有了这凌乱的头发我都不习惯了。”苏广仁说着道。
“你姑姑呢?”老顽童不解的对倪飞问道。
“她啊,回了福建,说是回去看看敏儿顺便买些长安的货给婆婆。”倪飞又是漫不经心的说道。
“走了也没有半句话。”老顽童抱怨道。
“怎么?舍不得啊?”倪飞狡猾的说道,嬉皮笑脸。
“你这小子尽胡说。”
屋内哈哈的笑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