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说的这些跟今日选盟主之事有何相干?”一直站在人群里毫不起眼的羞花双手玩弄着粉色丝巾腰肢招展的问道,她的言语娇媚中略带羞涩。
“干系就大了,这样一部能叱咤风云的秘笈当然会有人对它蠢蠢欲动有占为己有之心,就算我刘某也想一睹它的绝妙,然而我像规前辈借阅时老前辈说秘笈已被风冥子焚毁了,我是悲喜交加啊,悲的是世间失去这样一部旷世之作,喜的是这部秘笈再也不会祸害武林了。”大家对刘凤的言语是觉得极为可笑,因为这些话语时从他这个在江湖上万恶不赦的恶魔嘴里说出来,但是细细琢磨他的话也不无几分道理。
“刘掌门,这也还是毫不相干吧。”站在羞花旁边的闭月也开口说道。
似乎这一刻大厅是刘凤的天地,他一人在那里念念不休别的人都只是听众,而所有人也并没有去打断他,看他到底有什么把戏。
“唉,且听我慢慢细说。”刘凤赶紧接上闭月的问话,“前几日我去拜访规前辈时他隐居所住的屋子已是一片废墟,但我等在屋子近处发现了一样东西,相信沈掌门朴庄主和在场的各位对这样东西会很感兴趣。”
“是什么一样东西,刘掌门不防拿出来让大伙瞧瞧。”闭月阴阳怪气的语调在厅里的人似乎已司空见惯,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刘凤身上,他们对刘凤身上到底是件什么样的东西很好奇。
只看刘凤不急不慌的从胸口的衣兜里掏出一个物件来,大家看到这个物件都很惊讶,巫山派的人更是大吃一惊,这是巫山派各人腰间别带的香囊,上面绣得善字显赫眼中。但这时更为惊慌的是站在沈逸全身后的三弟子胡少兵,因为这个香囊就是他前几天为准备聚贤的活不慎丢失的,找了好久也不从寻到,于是沈夫人又重新给胡少兵绣了一个,巫山派上下佩戴的香囊都是沈夫人亲手一针一线绣的,弟子们也很爱惜师母绣制的这个香囊。
“‘善’,友善于天下。”刘凤奸笑着举着香囊在大家眼前晃动,“听说巫山派上下腰间都配有一个相似的香囊,这香囊后面还绣有香囊主人的名字,胡…少…兵…”刘凤一字一字的把名字念了出来,嘴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笑,“沈夫人的手真是巧,这字绣得秀气了得。”刘凤举着香囊给站在那里一脸茫然的沈逸全夫妇和门下弟子看。
在场的人纷纷议论起来,这巫山派人的香囊丢在了规前辈被害的场地到底是何缘故,难道规前辈的死跟巫山派有关联,大家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许这只是刘凤的污蔑,一个香囊又能说明什么呢,像刘凤这样的在江湖上作恶多端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沈逸全去接过刘凤手里举着的香囊,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脸上很是镇静的说道:“这确实是门下弟子胡少兵的,前几日因为忙碌聚贤之事他不慎将香囊丢失,如今怎么在刘掌门的手里了?”
本来带着疑心的各豪杰被沈逸全如此一承认都云里雾里了,这不是在承认规前辈的被害跟巫山派有关联吗。
“我都已说过是刘某在拜访规前辈时拾得的,不信沈掌门可以看到那上面还留有泥迹。”刘凤摆着手里的折扇信誓旦旦的说道,他走回到洪桐派的座位旁双手抱在胸前接着说道:“没想到在江湖上德高望重的巫山派对这祸害武林的《蝴蝶之拯》也如此般的感兴趣。”
“可是巫山派的武功也并不低人几分,又为何要夺得那秘笈呢?”苏掌门问道。
“《蝴蝶之拯》可谓是高深莫测,若是习得如此的武功岂不是天下无敌。”刘凤不带声色的说道。
接着刘凤的话李渔站出来粗鲁的说道:“没想到披着善心的羊皮却是一副狼的心肠。哈哈。”
“不要用你那张臭嘴脸在这里血口喷人。”在那里惊慌的胡少兵突然大骂刘凤和李渔起来。
刘凤听到胡少兵的谩骂眼神突然变得异常的冷漠无穷,他的眼睛盯着冷冷的像一把无比锋利的剑穿过空气插入胡少兵的喉咙,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杀气,连站在他身边的何林通和李渔见这情形的身体都微微的颤动了一下。那个眼神无比的锋利。但顷刻间他有转变了这种表情,他的眼神又暖了起来,他的嘴角立马有了那缕诡异的笑,他这种奸诈的表情永远都不可怕,道:“哈哈,原来沈掌门门下的弟子却也这般会辱骂,这诋毁人也如剑般锋利的很啊。”
方才如寒冰窖般的氛围也就被刘凤脸上那缕诡异的笑给打破了,大家已经习惯了看见这样的笑。
“我师弟的香囊是在你手里,可是你也只是在胡造乱编,在场的各位豪杰壮士明辨是非怎么会相信你的这般胡言乱语。”苏广仁气愤的说道,知道师弟的香囊在他那里,如今他说是在规前辈死去的地方拾到的也就有跟他狡辩而无他法了。
“不相信我可以但不能不相信我手里的证据,这可是不可争的事实,在坐的各位都已看到已听到,沈掌门也已经承认了这是巫山派的香囊。”刘凤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手里满缓缓的扇着风扇。
“谁又知道你是耍何种手段得到这香囊的。”苏广仁反驳道。
“我刘某人能在巫山派沈掌门的眼皮底下取走香囊,在场的豪杰壮士恐怕也不会相信我有这般的能耐。”刘凤得意轻蔑的笑了笑。
站在那里一直看着这一切发生的青莲倪飞二人毫无表情,这一切出乎他们的意料,前几天在来巫山的路上确实碰见过刘凤等人。不知他们是去拜访规前辈,倪飞感觉这是一个阴谋,然而这个阴谋却无处寻出倪端,今刘凤能拿出这等证据想推脱干系也是毫无办法,却也只能静观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