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哈哈,兄弟,”他转身,“他问我们凭什么。”
其余六人都已站了起来,十分魁梧,不由地让人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们与残剑比起来,几乎差不多了。
七人都高昂着头,俯视着他们二人。
“凭什么?这个问题问得好。”那人又说话了,其余六人却已经坐了下去,“就凭这身衣服上的这个字。”
他指着那个黑色的“宁”字,奇怪地笑着。
“我不是封国的。”
“但你在封国,而且是在我们封都。”那人依旧夸张地笑着。
说着他已经向他们走了过去,伸手准备拿走那坛酒。
“想拿我们的酒?那得看你的本事了。”说着,酒坛已经到了北雨手上,虽然那坛酒不但不小而且还很满,却没有漏出一滴。北雨依旧面带微笑,右手拿着酒坛,左手又缓缓端起一碗酒,正准备喝,那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迅速来袭。飞快地,北雨将碗往上一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轻地在那人胸前拍了三下,然后,伸手,那碗恰好又落到了他手上,滴酒未洒,他依旧微笑着,又一口气将那碗酒喝入了肚中。而那人,已被那那三掌打到了那六人那里,幸亏有他们接着才没有重重跌在地上。
“啊,长长地一个哈欠,是谁啊,一大清早的就来闹事?”
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衣衫不整地站在离南枫他们越莫六丈的一个小门旁,正不断打着哈欠,手还在眼睛旁边擦拭着。
那七人向后望了一眼,并没有理会他,又转过了头来,却见他们二人又在喝酒了就像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其余六人正欲冲向前去,却被那人拦住了,我来。他*起桌上的刀,朝北雨他们飞奔了去。就在此时,北雨背上的长剑颤动了起来,突然,刚刚站在小门边的那个男人竟然已经不知道正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笑着。他一伸手便挡住了那人的攻势。
他的手紧紧地抓住那人的右碗,以至于疼得那人的刀都从手中掉落了下来,“年轻人不要冲动嘛,有事,好说,好说。”那人的脸已经极度扭曲了,想必是十分痛苦。重重地,他将那人甩了出去,恰好落入了那六人之中。
七人同时倒地。
那人嘴角已经流血了,七人很快又爬了起来。
此时北雨背上的剑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了。
“你们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那人吐了一口唾沫,却几乎吐出来的都是血,“宁王府的人你们也敢动?”说着掏出一个像爆竹一样的东西,正欲拉开上面的一根线条,中年男子已经来到了他面前,长发却还悬在空中,向后飘着,连那一身上等布料的衣服也还跟在他后面,似乎跟不上他的速度一样。
北雨背上的剑又颤动了起来,比之前还要厉害得多。
“好强的杀气。”北雨淡淡的说。
“果然是高手。”南枫附和着
“你认为我会给你机会?”中年男子轻轻地说着,手已经拍正了那人的胸口,鲜血奔出。
六人几乎同时拔刀,正欲砍向中年男子,却都突然定住了身子,马上便又倒了下去,眉心多了一个红色的点,白色乳状物正在不断涌出。
中年男子抬头,只见自己前面的墙壁上已经多了六个孔,阳光正从那里透过来,六道光柱形成一个很奇异的现象。
那人在受到中年男子那一掌的时候恰好是对着南枫二人,所以,他喷出的一口血恰向北雨背上喷去,南枫将北雨一按,紧接着将手中的无极一挥,那一口血全被弹了回去,并分作了六份,全部从他们眉心穿过,又打到了对面的墙上。而那六人,还没有觉得痛苦便已没了性命,如此快速的手法不可谓不是一门艺术,杀人的艺术。
“看来,我倒是多虑了。”说着,中年男子开始扣身上的扣子,“还好,在他引燃那鬼东西之前被我制止了。”
“如果引燃了呢?”南枫不懂。
“那我们就会被几乎全封国的人追杀。”北雨喝了口酒,不过,“我倒不怕,只是觉得有点烦而已。”
“呵呵,我看这位公子不是封国人吧?”
“我?”北雨指了指自己。
“嗯。”
“封国人,在鼎国长大。”
“哦,怪不得性格如此豪爽。”说着他自己正他们那里坐下了,“不介意一起喝酒吧?”
两人笑了笑,“请。”
“真是不好意思,把这里给毁了。”北雨说着掏出一张银票来,“不知道这些够不够。”
中年男子将银票推了回去,“钱财乃身外之物,只可惜当时那些奴才不尽兴,才这么点能耐。不知两位公子?”
“哦,这是我的结拜大哥,德宛南枫,我是北冥。”
“德宛?德宛。”中年男子默念了几遍。
“怎么了?”南枫问。
“没,只觉得好熟悉。”说着他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自己倒了一碗酒,一口喝了下去。
“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姓,刚开始还以为是姜域的呢,原来我们封国也有这样的姓。”北雨接过南枫手中的无极,“这个无极真是宝贝,”说着,自己又试了试刚刚南枫那个动作。
“无极?”中年男子惊异地望着他们,“用姜域的飞天玄石打造的?”
“不知道,我师傅说是我爹当年拿着姜域的特殊材质亲手为我打造的。”说着他拿起无极,闻了闻,仿佛上面还有他父亲的味道一样。
“哦,知道了。”扭头,看了看北雨,“想必公子的剑也非比寻常吧?给人灵气*人之感,似乎能感受到一定程度以上的杀气,让我想起了一件神器。”
“韩潇雨的独吧?”南枫笑着,“当日我也想起了独,这把剑却不是,它叫疾魂,不过,也是一把神器。”
“我叫南郭爵,也就是这个小店的老板,”说着,他望了望身后已经是在了血泊里的尸体,“现在我的小店也让他们毁了,以后我就跟你们好了。”
“这……”两人同时犹豫着。
正在这时,北雨背上的长剑剧烈颤动起来,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得多了。
“是谁,杀气这么重。”南枫吃了一惊。
“我有种不好的感觉。”南郭爵低声说。
突然,他们同时想起了一个人,残剑。
“糟了,残剑。”异口同声。
“剑,去。”北雨大呼一声,背上的剑突然从剑鞘里飞了出来,直接刺破屋顶,消失在了那蓝得有点过于深邃的天空中。
屋内,南枫和南郭爵都呆呆地望着他,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北雨已经不见了,而屋外立刻便传来了北雨急切的声音,“残剑有难,我得马上去救他。”
残剑有难?难道春桃的话是真的?一个那么叫人喜欢的紫衣女子竟会杀得了巨剑残?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北雨如此着急?飞剑又去了哪里?这一切的一切都还是一个迷,对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