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茫之无边沧海,林总总之星辰岛屿。
或是天高云淡,清风斜斜,遥远天际,天海一线,层层碧波,随风起舞,地毯般缠缠绵绵而悠悠远去;或是铅云滚滚,天昏地暗,奔雷闪电,风雨大作,怒海滔滔,巨吼连绵,霹雳般动人心弦而席卷天地;或是淡云浮空,艳阳斜射,湿气蒸腾,游鱼跃面,淡淡海水,触手冰凉,针刺般振人神情而平缓心绪。
……种种海上情景无不叫人心旷神怡而大呼天地造化。
仰望深空,悠远深邃,无边无际。百万星辰,争光斗亮,绚丽多彩,璀璨而不可方物。而纵观天下,苍茫大海,渺无边际,与天相接,竟成世间唯一。然敦煌厚土,又怎耐寂寞,永迈黑暗。终一天破水而出,大有插破苍穹之势,接二连三,大小岛屿相继拔地而起,一一破开水面,居高临下俯视苍茫大海以减多年深处海底而不见天日之怨气。
自此之后,平静无波的沧海再不宁静,孤单唯一的海面也不再寂寞。
上有无尽深空之百万星辰争芳斗艳,下有苍茫大海之林立岛屿上天入地。
亘古以来,多少天纵奇才,上观天文下探地理,时至今日,隐隐约约,沧海,深空,星辰,岛屿是否若隐若现有丝丝牵连,无人能肯定,也无人敢肯定……“老爹,快来呀!”碧波沧海,海水悠悠荡荡,击打得船身摇来晃去,一十一二岁的少年立于船头,身子成半蹲之势,看似细小无力的双臂却死死的托着垂入海中的渔网,略显苍黄的头发早已被海风吹得散乱,红通通的小脸既是兴奋但却略带几许焦急,头转向身后,急切的呼声打破了海潮的糟乱。
“哟哟哟……快拉好!”听到孩子的喊声,坐立船中的男子快速起身,急忙把手中的烟斗丢下,几个快步向小男孩冲去。男子一身麻衣,看似四十左右,历经风霜的粗造面孔印证了他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渔夫形象。
“让我来。”男子粗造有力的双臂取男孩而代之,双手握住渔网,双臂猛地一抬,然而并未像意料当中那样渔网被他拖起,只是往上走了一点之后由于男子的力道消失而重回水中。
“咦!”男子略显疲惫的双眸顿时精光大盛,“大收获呀!”心间暗喜,他不再踟躇,双脚蹬着船边,全身力道快速聚集双臂,身子后仰,只听到一声声摩擦的声响,渔网被其慢慢的拖出水面。
王老渔,作为海岛居民,以打渔为生,丰富的打渔经验让他在渔夫之中可谓名声大作,更有好事者直接称他为渔王。同为渔夫,但王老渔的打渔手段可谓别出心裁,以因为他的手段层出不穷,才奠定了他在村子之中的威望名声。
看着父亲喜形于色,王小渔顿时大喜,以他对自己父亲的了解,一般的成果定然不会让其心动。想到这,王小渔不由乐开了花,他知道,等今天回去,他又有机会前往豪华富裕的波江岛了。
波江岛,方圆数百个岛屿当中最大的一个,也是人口最多,最富裕的一个岛屿,更是整个波江域的中心,位于王小渔家乡钓渔岛的东方。一般像王老渔这样的渔户,靠打渔为生,每年都要多次进货到波江岛做买卖来换取日常生活用品。因此波江岛也就成为了像王小渔这样贫苦家庭孩子的梦想之地。
“老爹加油!”心间大喜,王小渔不由看着渔网大声为王老渔加油,小小的拳头更是紧紧的握着,双眼眨都不敢眨一下的死死盯着逐渐上升的渔网,生怕里面的宝贝凭空消失般。
朵朵浮云划空而过,为碧蓝的天空另增几许不染的纯洁,火辣的太阳高高的挂在深空,笑对世间一切。遥远天际,天海一色,瑰丽神异之中又透露出几许的飘渺。层层碧波,在海风的推波助澜下,由远及近,悠悠荡荡的向宛似沧海一粟的钓鱼小船缓步行来,最终宛似进入无底黑洞般,被窄小的船底尽数吞没,只让是其摇摆不定而已。
“老爹,你快看!”起初的喜悦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讶,王小渔看着逐渐露出水面的猎物不知所措,略显焦急的喊声也让正在苦苦卖力的王老渔为之一顿。
“这是……”瞟了一眼渔网之中略显臃肿的物体,王老渔不再踟躇,喜悦的脸庞掠过一抹凝重,双臂的力量再次加大,一口气直接把渔网拽出了水面。同时王小渔也跑了过去,细小的双臂紧紧握住渔网使劲的往上拉,看其认真的神色,渔网能顺利拖上船,他实在功不可没。
渔网之内,数十条碗口粗细的鱼类噼噼啪啪的胡乱摆动,显然脱离海水的它们也意识到了危险的来临,奈何回天乏术,任它们如何拼命终究逃脱不了人类的宣判。
神情微微一愣,王老渔赶快摊开渔网,手忙脚乱的把乱摆的鱼豁开,赫然一道萧条的身躯现于二人眼前。缓缓平稳急促的呼吸,把躺在船里的身躯一翻,一张苍白而无一丝血色的少年男孩面孔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老爹,他还活着吗?”看着毫无生气的躯体,王小渔略微靠近有些担心的问道。“不晓得。”王老渔面色凝重,食指往男孩鼻孔缓缓伸去,稍停片刻。“还没死。”没有犹豫,王老渔双掌压在男孩胸口,使劲往下压了两下。“奇怪!”王老渔不禁眉头微皱,一时竟满眼疑惑。
“怎么了?”见到王老渔一脸的疑惑,王小渔急忙问道。“奇怪了,在水里泡着竟然没有吞入点滴海水。”双眸疑惑的扫视了一眼四周,看似回答王小渔又像是自言自语。空旷的海面无边无尽,缕见不鲜,王老渔不得不收回目光,双手再次用力向下按了几下,但依旧没有像想象当中那样有海水从男孩嘴里吐出。
苍茫大海,入眼一片辽阔,以王老渔的历练自然不会认为男孩才刚刚掉入海里。方圆数里,也只是靠近钓渔岛有人烟,况且在小小的钓渔岛,王老渔熟的不能再熟,哪家有几只鸡他都一清二楚,更别说人了。此男孩并非钓渔岛的人,那会是什么地方的?方圆数十个岛屿,距离钓渔岛最近的岛屿也在三十余里开外,难道是其他岛屿的?在水里浸泡数十里而不吞入点滴海水,可能吗?更何况方圆数里也不见任何船只的影子,那这个男孩到底是哪的?
百般的疑惑,然而除了疑惑还是疑惑,王老渔始终百思不得其解,老实淳朴如他最终也只能把此等奇迹寄托于上天的眷顾。
浪涛拍案,汹涌的海水似乎看不惯世间的一切,遇到小草它会毫不留情的一扫而过且连根拔起,让得沿海一线漫漫黄沙;遇到树木它会疯狂的席卷而过留下摇摆不定的孤杆;即使遇到坚若磐石,它也会倾其全力迎撞而上,尽管一时无法把其消除,但滴水石穿,随着时光的流逝,又有多少的坚石耐得住它那无休止的消磨。
忙碌一整天的太阳也开始打着哈欠,懒散的把余辉洒向大地,在朦胧的辉光当中,孤立在海中的小岛更显几许寂寞。
钓渔岛,方圆不到十里的面积,立身无尽沧海更显其渺小与微不足道。本身的渺小也注定了它的命运,凭困更是其明显的象征。
已是傍晚十分,本该炊烟袅袅,饭菜飘香。可今日,钓渔岛二十余户人家却大违平常惯例,一户户掩门关窗,一家家冷火秋烟。
“醒了,他醒了!”突然一道童声打破了宁静,顿时一声声嘈杂的议论声掀起了钓渔岛的活气。房屋群中央地带,也是一户距离海边最近的人家,用树木围城的院子内,密密麻麻的人头黑压压的,一个个伸头探脑的往大门敞开的屋内看去,与此同时,一十一二岁的少年从里面兴奋的挤了出来,嘴里还大声说着什么。
“小渔,他醒了?”一男子闻言赶紧问道,“嗯,刚醒。”说完王小渔又挤开人群走回了屋里,好像他出来就是为了向大家传达消息的。
钓渔岛二十余户人家总人数不到七十人,而今天全部都聚集号称渔王的王老渔家,原因无他,只因为今日王老渔父子打渔回来竟带来一个昏睡的少年。钓渔岛人烟稀薄,贫困不堪,平常根本不会有外人,今天竟然突如其来的来了个少年,好奇、朴实的人们都跑过来观看,以至于把王老渔狭窄的家挤得严严实实。
“你醒了。”一道慈祥的声音顿时穿破了噪杂的议论声,一妇人满脸慈爱的看着躺着的少年。在其身边还站着数人,一个个好奇的盯着他,好像在其普通的躯体之上另有迷人之处。
“咳咳……”咳嗽了两声,男孩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不见一丝血色,泛有血丝的双眸疑惑的扫视着周围或是年迈的老人,或是粗壮的大汉,还有身着简朴的妇人与小孩,顿时少年尽是满眼的疑惑。
“小子,你是哪的人,叫什么名字?”一道雄厚且略带粗糙的声音吸引了少年的目光,少年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男子,此人四十上下,身高不到一米七,但其格外的强壮,无人敢怀疑他那短小的身材之内的力量之强悍程度,粗造的皮肤与其历经风雨的面容很好的印证了他渔夫的形象,此人赫然就是王老渔。
“哪里人?叫什么名字?”男孩的声音很低,似在自问。“对,告诉我你是哪里人,我们也好把你送回去。”“是呀,你叫什么名字?”王老渔话音刚落,一道童音响起,原来是不知什么时候回到王老渔身旁的王小渔发出的。
“哪里人?”男孩喃喃自语,脸色也是阴晴不定,旁边的众人也没有打扰他,静静的等其回答。
“我是谁?”突然,男孩抬起脑袋,疑惑,质问,又好像是自问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为昏暗的空间又加几许黯然。
#######碧空万里,胜似极品翡翠而不染半点瑕疵。艳阳高照,驱除世间所有的黑暗,留下了神圣的光明。清风吹袭,摆动得枝叶猎猎作响,吹尽萧条,给大地带来了一片绿意。
苍茫大海之中,一小土包破水而出,泱泱碧绿、勃勃生机打破了沧海独一的寂寞。钓渔岛,面积虽小,但不乏生气,参天巨木相距而立,间中百花更是争芳斗艳。蝴蝶艳舞,走兽游驰,虽不见强猛刚烈之猛兽,但却正合居民之心意,朝观海上日出之胜景,暮览映日红霞、天海一色之奇观,海鲜吃尽另增几道山珍,人生几何求!
潮水退去,漫漫金色沙滩绚丽夺目,更有七色海螺,各色贝壳镶嵌其中,各种奇形怪状之不明物体更让人大开眼界。裸步行过,柔似踏步轻纱的感觉直叫人心平气静。缕缕清风带动发梢,吹尽酷热。纵观沧海,美不胜收,让人赏心悦目而沉醉其中。
坐在干净的岩石之上,男孩任由微风吹得乌发乱舞,黑黑的双眸展望眼前的辽阔,不由一抹黯然悄悄的浮上脸庞。自醒来已有两年之久,但自己却对往事毫无记忆,按照村子内的人说,他失忆了。
醒来之后毫无记忆的他最终蒙王老渔收养,自此之后他就成为了王老渔家的一员。两年的时间转眼即逝,他也适应了海岛的生活,时常追随王老渔出海打渔的他,俏脸之上也难免留下几许粗造。
虽也成为钓渔岛的一员,整个钓渔岛的居民对他也疼爱有加,王老渔夫妇对他更如若己出,温馨的家庭也叫他不愿舍弃。但他那内心深处的伤痕又怎是这些所能弥补,每每闲暇之时,他都会一人跑到海边,希望能找回几许珍贵,奈何两年已逝,他的记忆依旧停留在了前年。
“你告诉我,我的过去是怎样的?”默默的盯着手中的石头,这是他醒来之后除了那早就破烂而被丢弃的衣服外,唯一一件陪伴在身旁的物品。石头不过鸽子蛋般大小,除了本身颜色为五彩外别无特别之处,比之沙滩当中一些奇形怪状、色彩斑斓的奇石显得又是那么的平常,但男孩一直没有丢弃。他知道,这石头很有可能就是他父母留给他的东西,也将是今后他印证自己身份的唯一物件,以因此,男孩把它当作生命般重要的东西一直挂在胸前。
感受着石头散发出的淡淡余温(不知道是因为男孩握的久了而产生的温度,还是石头本身就具有温度),男孩不知是在问石头还是在自问,但自言自语是不会假的。
“忆初哥。”突然一道喜悦的喊声把男孩从迷茫中惊醒,男孩转身一看,只见王小渔高兴的向他跑来。两年过去,十三岁的王小渔长高了一大截,声音也完全脱去了童音,只是他那红通通的脸蛋依旧没有几许变化,不知是因为长期遭受海风的吹袭还是怎地?他的那小脸蛋比之其他人要红上三分,有时竟会让人产生快要滴出血的错觉。
忆初这个陌生的称呼其实就是村长为男孩起的名字,每每响起当初村内众人为自己起名字而吵的喋喋不休的场景时,忆初都忍不住爆笑的冲动,同时心间也不由升起一股暖意。
村内居民朴实憨厚,又没有多少知识,当初王老渔为了给忆初起个名字还被他干娘臭骂了一顿,最终无奈请来了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前辈才得到了忆初这个名字。
因为忆初是被王老渔收养而认为干儿子,于是王老渔兴致勃勃的给他起了个王大渔的名字,结果不仅忆初无言,连王小渔和他干娘都极力反对。忆初他干娘更是索性臭骂了王老渔一顿,说是当初起王小渔这个名字时她就极力反对,但最终还是拧不过王老渔也就一直这样叫了,没想到现在还要为孩子起个王大渔这样的臭名字,一家四口(加上忆初)都有三人带渔字了,难道她们家就一直要靠打渔为生吗?就没有一点出息。最终王老渔被全票否定之后也只能另请高明。
然而,还没等忆初感到庆幸时,一德高望重的前辈合情合理的说道,“孩子现在丧失记忆,就叫丧失可喂大好。”吓得忆初目瞪口呆,可王老渔竟然大声叫好,结果惹得全家人一阵白眼。
一人出口,其他人又怎甘落后,像什么失忆,回生,渔生,阿福……之类的名字也亏他们想得到,一时众人意见不合,争吵不休。什么我的渔生起得好了,孩子是被老渔打渔救生的,叫渔生最好不过;又什么孩子大难不死,叫阿福更是恰当……一时几人吹胡子瞪眼,最终还差点大打出手。无法,面对诸位前辈,忆初也只能暗怪自己命苦,连起个名字都要受这般折腾。最终实在气氛火热,还好村长当机立断,一声大喝打断众人的纠纷,说是孩子因为落水而失去记忆,希望以后能回忆起过去往事,就叫忆初。说完目光凌厉,不容置否,后来众人也只有买村长个面子,忆初这个名字也就一锤定音了。
“小渔!”见到王小渔,忆初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他与王小渔虽相处才两年的时间,但彼此感情也上升到相当好的境界,比之亲兄弟也还有过之。忆初成为王老渔一家成员后,众人一致认为忆初比王小渔年长,最让忆初感到惊讶的是众人眼光之毒辣,竟然能看出他比王小渔年长几岁,最终全票通过,忆初大王小渔两岁,以就是说,现在的忆初在他们眼里已是十五岁的少年。
“忆初哥,你怎么跑到这里了,村长叫去集合。”王小渔略显喘息,但还是一口气把话说完,“别急,什么事呀?”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王小渔,忆初满眼的疼爱。“快走了,我也不知道。”说着,王小渔就拉着忆初的手向村子跑去。
钓渔岛,全部村民不到七十人,二十余户人家,此时所有的人都聚集村内那个不大不小的广场之上,广场虽不大,但站立村内所有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广场的东边建有一个简陋的木台,长宽不到两丈,平时村里有什么大事村长就站在上面大声向众人宣布。今日也不例外,村长早早的就站在了平台之上。而广场之中,所有的人都已到来,彼此低声议论着,同时不乏兴奋之声,显然他们对村长即将宣布的事也略知一二,看他们一个个喜形于色的表情,肯定还是什么大好事。
“忆初来了。”“四伯,二审,大姨妈……”忆初一路走去,遇到人都热情的打着招呼,那些长辈们也高兴的向其打招呼,显然忆初在村内很受喜爱。
排开人群,两人终于来到了王老渔夫妇身旁,“干爹,什么事呀?”看着微微含笑的王老渔,忆初好奇的问道。“忆初来了呀,大好事呀,等一下村长就宣布了。”王老渔说完又把目光投向了木台之上。惹得忆初不满的嘀咕,“竟然还打哑谜!”但心间以对王老渔口中的大好事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知道。”突然一道略显骄傲的声音响起,赫然便是忆初身旁的王小渔,“你?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吗?”忆初既疑惑又好奇的问道。“哈哈,不告诉你!”王小渔满脸得色,有些戏弄的看着忆初。“你敢耍我。”忆初又好气又好笑,欲做捶打之势。突然,一声苍老但却格外响亮的声音在广场上方响起,顿时场中的议论声都消失不见,一个个聚精会神的看向平台之上的老者。
老者,看似六七十岁,满头已是银发,但身体却格外的强壮,一点不减当年之风采,他就是村长。“各位,大家都知道再过不久波江岛波湖宗就要来我们钓渔岛挑选人才了。”
“哇!波湖宗呀,要是我家大牛能进去,那以后不就飞黄腾达了。”“哎!前几次我们钓鱼岛一个都没有,不知道今年会如何?”
“波湖宗?”这个不怎么陌生的名字再次进入耳内,忆初不由低声喃喃自语。波湖宗,是一个修练的场所,到现在忆初都不知道什么叫修练,难道就是锻炼身体?但平时见村内人们谈论时无不面带敬畏与向往且还略显许些落寞的神色,显然波湖宗在他们心间的地位非常的不一般。因为平常王老渔夫妇教育他与王小渔时都希望他们今后能进入波湖宗,还说什么只要他们兄弟两无论谁进入波湖宗,他们夫妻以后就有享不尽的富了。总之一句话,波湖宗在他们心间就是仙境般的存在。
“咳咳,过去,我们老王家从来都没有一人被人家看重,但是大家不要气馁,相信今年会有好消息的。”村长略微咳嗽后道。他虽嘴上这么说,但其实心间也是没什么底,波湖宗每隔五年都会来他们这挑选一些优秀的少年加以调教之后纳为其成员。奈何他们钓渔岛穷乡僻壤,老王家一直没有孩子被人家看上,对此村民们也只有怨天尤人,他们这些凭困人家也只有一辈子过着最底层的生活(老王家也就是钓渔岛现在所有的居民,他们都是王姓子孙)。
“哎!”随着村长的声音落下,广场之上不由响起一连串的叹气声,王老渔脸上的笑意也逐渐消失,看了一眼身旁的两个孩子,或许在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还藏有几许的奢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