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环视一下众人,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道:“张子明的爹叫张富生,家里有兄弟四人,张富生排行老二,那年,你娘被人斗争,逃到深山里来,后来就迷了路,又冷又饿,倒在深山里,被我打猎的时候,遇到了,把她救了回来,不到一天,就被张富生就知道了,带了他家的兄弟几人来了,愣要把那娘给弄走了,他见你娘长得漂亮,便要你娘嫁给他,你娘是打死不愿意,他便威胁说,不同意便要将她吃了,当时,我得了风声,知道他们是做得出来的。
我一阵阵怒火,拿了猎枪冲到张家,硬生生把她从他们屠刀下给救了回来,从此,就得罪了张家的人,跟他们家的人结下了仇恨,后来你娘又跟了我,生下你,我以为时间长了,他们也就忘了,开始大意起来。
一天,我上山去打猎,回来,你娘就不见了,你在床上呀呀地哭着,我到处找你娘,可就是找不到,当天晚上想了想,就不放心,就跑张家一看,他们家的饭桌上有一大块人肉,我一想,定是你娘,上去就跟他们扭打起来了,他们家七八个男人一哄而上,被他们打得不成样子,扔了出来,想一想,你还小,如果我出了什么事,靠谁养活,也就忍了,村子人又惧怕他们,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彩琼听完,差一点哭昏了过去,还是虎妞和聂小云把她扶进屋,三子和石柱对着张子林又一阵猛打,猛扎的,直到他被打得一动不动的,石柱问:“老爹,他们家的男人现在还有多少人?”。
老爹算了算,说道:“共有九个男人,不过,出去外面生活的有一个,这里又有一个,还有七个!而且老二、老三、老四家几乎都连在一起,一呼喊,几家人全上来了!”三子问道:“如果打起来,村子里的人会帮他们吗?”。
“这倒不好说,平时,村子里的人大半部都恨他们张家的人,在外的名声又臭名远扬,以为是村子里的人都会吃女人肉,倒是被他们搞臭了,外村的女人都不敢嫁进来,生怕被吃了!可上一辈的老人们多多少少地吃过一些,即使村子里有一些不满的人家,便一直都没有人敢吱声了!”老爹说道。
石柱听了,默默不语,一想到自己在乎的人哭成那样,心里就如心绞,偏这时,三子又说道:“强子哥在就好了,对付这群人,最有办法!”。
石柱听了,深思半刻,说道:“三子,你快去把强子叫到这里来!”三子听了,点了点头,飞快地跑出去叫强子了。
三子走后,几人商量着应该怎么办呢?“要不,这样,我和彩琼去把他们家的人一个一个引来这里来,你们再一个一个地把他们收拾了?”聂小云说道。
彩琼一听,咬着牙齿,一脸坚定地说道:“我去,这群人吃人魔!”。
老爹一听,似乎有些不放地看了聂小云和彩琼,虎妞说道:“老大,还是我去吧!你还病着呢?看你软得象风一吹就要倒似的。”,聂小云点了点头,说道:“彩琼,你怎么跟张家的人说呢?”。
彩琼想了想,说道:“我就说我爹打了些野鸡回来,让他过来吃!”。
“我们跟他们家一直不来往,这么突然地说,他恐怕会起疑心的!”老爹有些担心地说道。
“那我就说我爹同意我们的婚事了!让他过来喝酒!”彩琼说道。
老爹想了想,看向石柱,石柱赶紧答道:“不怕的,一个一个的,我能搞定的!而且还有这位老哥在,他可历害着呢!”说着,便向老法师看了一眼,老法师点了点头,石柱赶紧说道:“老爹,你放心吧!”。
聂小云看见老爹点了点头,便说道:“好吧,虎妞你们现在就走,天要也黑了,你们一路上小心!”。
彩琼和虎妞走后,聂小云让石柱把张子林捆了,扔到门外的院子里,用一块布把他的嘴堵上,拿了些草把他盖了,不想弄脏这里的地,不一会儿,张子林的爹就到了,远远地就听到他就大笑,一进院子的门,就扯着嗓子大叫道:“彩琼他爹,听说你打了几只野鸡?”。
老爹出去一看,是他子明的爹和他的大哥,一起来了,回头看了一眼石柱和老法师,石柱点了点,老爹硬着头皮仰了上去,让进屋里,进来的这两个人,形象跟张子林差不多,也是彪肥体胖的,聂小云觉得奇怪,这两个人怎么眉间还是有一团黑气罩着,张家的人看到聂小云也是一愣,不过,没有由得两个人细想,便被老法师和石柱两个人一边一个,把两个一顿暴打,治得老老实实的,虎妞和彩琼再门看了,也意识到这办法好,石柱说道:“你们只管去请张家的人,其他的事情,我们会收拾好的!”虎妞和彩琼会意,赶紧又去请张家的其他人了,刚到门口,强子带得张子明也到了,一路上,三子就把这边的情况跟强子一说。
一进门,就问石柱:“到了几个?”。
石柱答:“三个!”强子点了点头,说道:“嗯,好样的,柱子!”。
“这都是聂小姐想到的办法!”石柱傻笑着说道。
强子听了,点点头,又检查了抓到的那三个人,连同张子明,全部把他们的嘴给堵了,拖到院子一角,用稻草盖住,确信他们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不过,想来也不怕,即使他们叫几声,对付这几个村民,几个男人觉得足够了,就等他们来一个捉一个,来二个,捉一双。
就这样,不一会儿,又见到了张子明的三叔和他的儿子,有了强子的加入,对付这两个人,石柱更有信心了,他让强子和老法师在旁边休息着,自己一个人对付就可以,三子兴奋地嚷着要当的帮工,不过,强子却提醒石柱说道:“不能让张家的男人漏掉一下,以免他们出去搬来了兵,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当张家老三和儿子两人一进来的时候,就被石柱两手猛地抓住两人的头发往一块撞,两人还弄不清是怎么回事情,就先撞昏了,石柱和三子上前一顿猛打,堵了嘴,扔到一边,后面又来了张子明的四叔和儿子和女儿,一进门,那女儿看见几个人正要尖叫起来,被强子捂住了口,一拳打下去,倒在一旁,对于张家的儿子和老子,强子他们更是一点不手软,痛打老实了,绑了,这次,大家也懒得堵这几个人的嘴了,只差老大家的那个儿子了。
强子让彩琼再去请,可是不一会儿,彩琼和虎妞两个人灰溜溜地回来了,石柱赶紧问道:“彩琼,怎么回事?”。
“他娘说,他睡了,就不来了!”彩琼有些沮散地说道。
强子沉思了半刻,说道:“不怕,他不来,我们就去请他!不怕他再生出什么妖蛾子来!”。
强子的话,让大家听了,有一种直白的安全感在里面,都点头称是,反正张家大部分人都在这里了,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最后,强子干脆说道:“彩琼,在前面引路,我和石柱二个人去一趟他们家里,把他捉来!你们在这里守着,不要让这些人给跑了!”,三子和老法师都点了点,三子说道:“放心吧,强子哥,这些人手都绑着,生不出什么妖蛾子!”强子放心地带着石柱走了,走到张家老大家的门口,看见房里有灯亮着。
让彩琼守住门,两个人一脚踢开了门,直接冲了进去,张家的女人虽然看惯自家男人的凶神恶煞,但似乎见惯也就不怪了,可没有陌生敢这样对自己的,一时没有搞清头绪,连是什么人都忘记问了,强子随手抓起了一个年龄大的点的问道:“你儿子呢?”。
老女人指了指房间里面,强子看到房间的灯是黑了,抓过老女人,一把推了进去,自己也跟老女人迅速进了屋,石柱也跟着强子进去了,两个人也不管他们家的女人如何尖叫,捉了那个正睡在床上爬起来想反抗的儿子就走了,强子在黑道混得时间长了,虽然张家的男人有一身的蛮力,不过,强子还是三下两下就把屋里的男人给治服了,紧紧扭住了那男人的胳膊,又让石柱找东西来把他绑了,临走,扔下一句:“你们听着,赶紧把关在地窑里的人送到彩琼家门口,晚了,你们老张家的男人可就一个也活不了!”。
强子他们一路上没少往那男人身上招呼,首先就去掉了那男人身上的蛮横,聂小云看到他时,他已经也变得老实了,强子象赶牲口进圈一样把张家的男人被强子赶到一起,这堆人一个个黑着脸,一个挤着一个的,没有堵塞嘴的,叫两声,就被强子一阵猛打,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叫喊了,强子让他们全都面对面地蹲下,三子则想着法不停地给强子给主意,怎么才不能让他们跑了。
事情出其地顺利,当天夜里,张家的那群女人就把张子明骗去的那个女人给送来了,有两三个女人还想在门口吵吵嚷嚷地哭喊,被强子一脚踢到一边,乖乖地站一旁,但大多数女人,聂小云和虎妞看着还算老实的,就不停地上前开导她们:让她们别犯糊涂了,吃惯女人肉的男人,改不了吃屎的本性,迟早有一天会自家的女人给吃了,张家的女人们听了聂小云的话,都各回默默地回家去了,似乎都认命了。
张家男人的遭遇似没有人同情,杀猪一般的叫嚷之声,把村子里一些人也给惊动了,只是不知道发出了什么事情,不过,见是张家的人,也不敢过多地打听,都默默地不作声地回去了,暗地里地却拍手称快,表面上还是不敢作出什么表情来,三子把张家女人送来的那个女人往聂小云面前一放,炸眼一看,惊得有些目瞪口呆,不知道是人还是别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