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云被堵住了嘴,正被一个彪形大汉拖进了一辆面包车里的时候,虎妞和三子本能地全力冲了上来,对着另一个彪形大汉又是撕又是咬的,两个大汉没有想到会突然冲出来这两个愣头青,一个彪形大汉一把抓住上前来的三子,捂住了他的嘴,说道:“不准叫喊,叫喊她就没有命了!”说着,把三子和聂小云拖到了车上,随手找来了出两块又脏的毛巾把三子和聂小云的嘴用力地堵上,又拿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反手粗鲁地绑住了三子和聂小云,聂小云的心一直往下沉,意识到在这两个人的面前挣扎根本没有用的,只能用眼睛定定地看着虎妞,希望她能找到解救自己和三子的办法。
捆绑住了两个人,一个彪形大汉去了驾驭室开车,另一个伸出脸来,丢下了一句话:“不准报警!报警她们俩就没命了!”。
聂小云和三子动荡不得,可眼睛却能看见虎妞马上跪在地上,带着哭腔求那狎锁男人:“爹,我愿意拿出十万元来!你快到她们两个人给救回来啦!”,聂小云心的话,完了,求她爹,还不如报警撕票好呢!。
“你现在知道叫爹了,晚了!滚吧!别坏我的好事!”猥锁男人说完,就往进走,看也不虎妞一眼,虎妞跑上前去,拉住猬锁男人说道:“爹,求你了!”。
看了看焦急的虎妞一直缠住自己不放,狎锁男人怕虎妞一直跟他进了饭店坏了自己的好事,“虎妞,除非你真有十万元,我还可以去找他们说一说看!”狎锁男人转了转老鼠眼说道。
“我真的有啦!”虎妞说道,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卡来,叫道:“是真的,你看嘛!”猬锁男人接过着卡看了看,原本只是想让虎妞知难而退,没有想到虎妞还真有钱???不过,还是虎妞骗了自己,老鼠眼马上一转,说道:“你别骗我!骗我,他们两个会死得很惨!”猬锁男人拿了卡威胁道,说着就往饭店里走去,看见虎妞跟在后面,便叫道:“你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就来!”。
狎锁男人来到他女儿这里,这女人正扭动着身子,看似痴情看着那憨实的男人,把一只手放在憨实男人的腿上磨了磨说道:“帅哥,等我爹回来,再商议我们俩的婚事!你可不能这样猴急猴急的!可要对得起我,人家可是大姑娘呢!”。
这憨实的男人不停地点着头,说道:“嗯,嗯!”一把抓住那个女人的手,哈拉子都要流下来了,有些急不可待,这偏这狎锁男人半天不回来,好不容易等来了,憨实男人一阵狂喜,可女人的爹看也不看那憨实男人一眼,一拉住女儿的手腕说道:“快,女儿,有急事!”。
这女人眼看就要得手了,却被他爹给打断了,一脸的不高兴,说道:“爹!你有什么事情啦?”狎锁这才意识到还有外人在旁边呢,马上换了一副嘴脸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家里来了人,婚事改天再议吧!”。
一把拖了这女儿往外走,把个憨实男人丢到一边,那个憨实男人一脸的迷茫相,牙根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狎锁男人一路上对着她女儿把事情的经过一阵述后,高兴地说道:“女儿,你想一想,有了这钱,我们还用干这*生,看他那穷酸样,也弄不了几个钱!”。
这个女人一听,似乎也下定的决心,两个人走到路口,看见虎妞正盼着他们来到呢,“走,先去看一看卡上有没有钱,有了,我们才救她呢!”。
“我不知道密码!从来都是我们老大支取了拿给我!”虎妞说道。
“啦,你不会是骗我吧!原来是张费卡!”狎锁男人撕起虎妞的耳朵说道,然后把卡丢掉虎妞身上。
“没有,没有,你赶快先救他们吧!我这里还有这段时间,做生意的六千元钱,你们先拿去,等把两个救回来,我一定拿出十万元来给你们。”虎妞几乎都要哭泣衰求道,两人看了看虎妞,觉得不象是骗他们的样子。
虎妞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卡,看见虎妞对那卡这般谨慎,两个人也意识到这卡上在肯定有不少的钱,“那卡上面到底有多少钱?”狎锁男人问道。
“有二十万元!”虎妞傻伤地说道,狎锁男人的眼睛马上就瞪圆,两人互相看了看,眼睛里透着光亮,“你们老大到底是个什么人?”狎锁男人问道。虎妞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然后,猛然反映过来,自己说得太多了。
“你先把你手上的钱拿出来,我们再决定帮不帮你!”狎锁男人狡猾地说道。
“对,你先把钱拿出来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个女人在旁边附和道。
虎妞赶快把钱拿出来,经两人一数,果然有六千多元,两人看了看手上的拿着的花花绿绿的六千元钱,把剩下的零头,扔给了虎妞,狎锁男人说道:“女儿,赶快打电话给六子,让她把人先给弄回来!叫他先不要把那女人上交!”。
聂小云的嘴被一块有一股汽油的味道毛巾堵住了,十分的难受,想着这毛巾可能用来擦车用的,很脏,黑黑的一团在聂小云的眼前晃动,此时,聂小云焦急万分,不知道眼前的这两个彪形大汉会要自己带到什么样的一个可怕的角落里,好象黑暗中有无数条见不得光的幽灵正等待着自己。
来到一个破旧的一座大门前车停住了,这是一个单独的小院落里,一个再后排坐位上的彪形大汉下了车,上前敲了敲门,从一道小门探出头来一个瘦小的男人,眼睛贼溜溜地四处看了看,赶紧打开了一道大门,让面包车开了进来,关上了门,问道:“六哥,你这次又带了什么好货?”。
六子指了指车里,瘦小男人看了看往车里一看,有些惊奇地问道:“两个人?”。
“嗯,先带进去,给二哥过过目!”六子说道。
聂小云和三子就被两个男人推下了车,这是一个有着许多破旧家电,破烂的机器,费铁及破烂,还有一些聂小云叫不出名字的机械工具,这乱七八糟的院子,象起来象一个废品收购站,眼前是一幢一层楼的房子。
一个彪形大汉在前面走着,另一个把带着聂小云和三子穿过这个破旧的院子,来到一楼的一个看似客厅的房子里,客厅里有张普通的木制的登子并排着陈列着,这个宽大的客厅里也是正中央的地方,摆放有两张仿清代的红木的镶螺钿的座椅,还带着几,这两张椅子很是特别。
靠背上分别雕鹰、熊、雀、鹿等动物,以树石作陪衬,靠背上分别雕刻着鹰、熊、雀、鹿等动物,以树石作陪衬,并镶嵌彩色鲜亮的螺钿,这座椅子看起来十分珠贵,聂小云虽然看不懂这上面的意思,不过,却知道云南有些地方的方言里“雀”同“爵”的音相同,取“英雄爵禄”之意,极少地方的人习惯上将这种形式的扶手椅称为公座椅,并把它陈设于厅堂,既实用又具有较强的装饰性,在公馆、祠堂中尤为常见,聂小云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聂小云和三子被推到在这客厅的中央,瘦小男人就走了出去,三子低着头用眼睛看向聂小云,看见他正背着后面的手挣了挣,不时地向聂小云挤了挤眼睛,聂小云如何不懂他的意思呢?可嘴讲了不话,手动不了,挣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何省点力气,寻找机会呢。
空气中飘荡着一种男性世界的味道,积聚了黑暗,丑陋,凶残,血腥,贪婪等等以及聂小云不熟悉的神秘味道,让聂小云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活着离开这里???
“二哥?有货到!”一个叫六子的彪形大汉敲了敲一个房间的门。
聂小云开始打量着房间里的陈列,迅速地在脑海中搜索着这到底会是个什么地方,有没有逃出去的可能性,前门有那个瘦小的男人把守,是绝对不可能的,客厅里有几道门,这时,一阵手机的响声传了出来,那个叫六子的大汉掏出手机看了看,跟旁边一个大汉低低地说了一声,便走了出来,来到院中,问道:“少哆嗦,什么事情?快说!我正忙着呢?”。
电话里传来的了一阵娇声浪语“六哥,六哥,先把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带回来嘛,我找她还有事情没办完呢?你把她带来,我好好地侍候六哥你一下,保管叫你舒服一顿!”叫六子的男人想了想,说道:“小*,到了我这里的货,还能要回去?你那身肉,谁还没有见过,找那些土包子还差不多!”。说道,六子正要挂电话的时候。
电话里传了一个急促的声音叫道:“六哥,我给你二万!行不行?”
“二万?”六子转了转头,骨头也咔咔声,六子转念想了想,本来是去帮着那个小*敲诈那个憨实男人,不想到却弄来了这么个奇美女人和一个小叫花子,想到这奇美的女人到了二哥和那个没有见面的老大手上,这奇美的女人还能带得出来吗?想到这里,六子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可又不甘心这二万元打了水漂,只得恨了恨地说道:“妈的,早不说,都到这里才说!你早干什么去了?”六子低低地骂道。
“六哥,你别生气,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六哥,二万,我决不会失言!-------”半响,六子才跺了跺脚,咬了咬牙齿说到:“我看看还有没有机会,到时通知你!”说完,就挂了电话,后悔自己先把车开那么快干什么?。
聂小云仔细地听了一会儿四周的动静,房里的这个大汉一屁股坐在一把普通的椅子上,随手从在旁边茶几上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水,自顾自地喝了起来,细细地打量起聂小云来了,不看还好,一看,眼神几乎都要痴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不由得看向那道门,嘴里差一点念出:“可惜了!”。
聂小云不由得把脚步慢慢地移向刚才那个大汉敲门的那道门边,就看到房间里传来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女人浪声浪语地说道:“二哥,还要嘛!”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别闹了,有货来了!一会儿我就回来!”。
说着,聂小云就听到房内的那个男人的脚步声传来,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缩到一个背后的墙上,就听到门“蹦!”的一声开了,这个男人走了以来,坐在普通椅子上的大汉赶紧站了起来叫道:“二哥!”然后,低了头,看向一米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