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对于自己身体的不了解那是很让人不放心的。
带君的话让司徒隐非常的不安,司徒隐一想到自己那时杀人的样子心里就感觉到一阵恐慌,他本就不是那种杀人狂,而他现在却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
司徒隐对带君说道:“老哥你知道我那时是怎么的吗?我怎么会变成那样呢?我当时真的是不能控制自己,当时似乎是有股神秘的力量在控制自己,我一心想要找回自己对身体的控制权,但自己那时却显得很渺小,没有任何的反抗力、”
“你说当时是怎么回事?我听听!”带君慎重的问道。
司徒隐据实把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
带君听了司徒隐的话也陷入了沉思,这样的事情对于他而言也是第一次遇见,现在显得也有点无奈。
带君根本就不知道,在司徒隐被关禁闭的时候,他身体中有了滴僵尸血,那滴僵尸血慢慢的改善着司徒隐的体质,还让他沉睡了这么多年,就连当时的司徒隐都不知道,那带君就更不知道了。
“老弟呀,你还是不要想了,是福是祸,那都是上天的安排,躲是躲不过的,还是面对的好。
但话说回来,你那时的样子就恐怖,但你那时的攻击还真不赖,那杀人的手段还真让我开了眼,我活了这么久也没看过你这么狂的,说不定以后你还需要你那时的猖狂。
这个以实力为尊的世界你那做法虽然是有点残忍,但有时就该有你那时的手段,就像老哥一样,当初若是狠心一点,现在也不是这样的了,还好在那时我遇见了你,不然老哥我早就玩完了。”
带君看见司徒隐那样,于是安慰到,毕竟这样的心境对于以后的修炼是有大大的弊端的,若不早点解决恐怕到时会害了他的,那就划不来了。
“嗯!算了,还是不想了,我想以后等到机会到了,事情的真相一定会大白的,现在着急也没有什么用的。”司徒隐听见带君安慰他,心中也是一番感激,毕竟在他沉睡之前他可是被家族抛弃,还差点被父亲抹杀,在醒后有人对他安慰,那肯定是很感动的,又说道:“好了老哥你还是在我意识海中好好休息,外边似乎还有点事情要我出面的,我再不出去可能会被水淹没的。”
“那是,外边那女孩还不错,你是不是看看什么时候把她收了,也好早点有个那个什么什么的,然后再来个那个什么什么的,哈哈”带君有点打趣的向司徒隐说道。
···意识海外界·······
在意识海中和带君纠缠了许久的司徒隐缓缓地睁开了眼,在他睁开眼后,映入他眼帘的第一个画面是一张满脸忧虑的面庞,那面庞上有着少许的泪痕,。
等司徒隐完全睁开眼后,那女孩连忙的问道:“你怎么样了?现在是不是好点了?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刚才是不是承受了很大痛苦?”
女孩的举动让司徒隐是大肆感动,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刚才和带君之间的事情,在外界也有点反应,他可以想象他在承受带君的威压时,脸庞上那扭曲的面庞是多么的狰狞,那也难怪会吓着这女孩,但她却没有独自跑开,没有让其他人将自己当做怪物丢去。还在这为自己哭泣,这又怎么不让司徒隐感动。
“啊!”司徒隐重重的呻吟了下,但这下可是把那女孩吓坏了,以为是他的伤加重了,于是那女孩急忙的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你身上伤口裂开了?你等等。我这就去找我父亲,你忍一下。”
女孩说着就往外跑,眼中那原本因为司徒隐醒来而干涸的泪痕再次变得湿润,等那女孩刚跑出门外,司徒隐就听见那女孩带着哽咽的声音说道:“父亲,你快来下,那大哥哥醒来了,但似乎他身上的伤口裂开了,你快来看看吧。”说完那女孩就跑回了房间来,坐在司徒隐的旁边,焦急地看着司徒隐,等着父亲的到来。
没几个呼吸的时间,那女孩的父亲来到司徒隐的旁边,只见那父亲一到就用右手抓住司徒隐的左手,然后又对那女孩说道:“丫头,快将他的衣服脱去,他的伤口有些发炎了,我好来给他重新包扎伤口。”
等到那父亲说完许久也没看见丫头动手,于是那父亲又问道:“怎么了,你还不动手,不然他会感染的,到时就不好办了,快呀!”那父亲又催了丫头一次,似乎是对丫头没动有点不高兴。
后就看见那丫头脸微红,怯怯地说道:“父亲,我,我怎么给他弄,我还是个姑娘呢,我以后怎么办。”
那父亲听见丫头这样说,心想也是,但他忽然又说道:“可是先前不是已经给他换过衣服,包扎过伤口的吗,你那时怎么没有说什么,你现在又这样·、”丫头听见父亲这样说,脸变得更加红了。
缓缓的说道:“他,那时不是昏迷的嘛,而且那是又是那么的危险,还有就是那时你包完伤口后想喝酒,就让我,我··”那还说着说着就没什么声音了,头也低下了。那父亲才恍然大悟一样,拍了拍头说道:“你看我这,我家闺女长大了,有些事情是不能的,那好吧,你就出去吧,让我自己弄就是了。”
说着,那父亲就开始为司徒隐解开先前包扎时的纱布。此时的司徒隐也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他低头看了下自己此时的情况,只见自己的胸上,腰上全是白色的纱布,身上有许多伤疤,但大多的都结痂了。背上还隐隐作痛,大概就是那里的伤口裂开。
虽然丫头说不好意思,脸色也是微微泛红,但还是去帮父亲给司徒隐包扎伤口。不多一会,父女两就包扎完毕,司徒隐重新被包的像个沙袋一样。
等包好就听见那父亲说道:“丫头你就在这好好照顾一下他,再过不久他就可以自由活动了,到时你再来找我。”说完变大步走去,留下丫头一个人。
再拿父亲离去之后,丫头自言自语道:“又喝酒去了,不知道喝酒很伤身体呀,真是的。”然后又坐在司徒隐的身旁,就像是媳妇守在受伤的丈夫身旁一样。
虽然司徒隐现在是闭着眼睛的,但对于外界发生的事情还是一清二楚的,听到了这父女的话,让司徒隐感到一阵暖流。对于一个被抛弃的人而言,外界的真心爱对于他就是一个幻想,是不可奢求的。但当那爱来临时,那会让他多么的意外,让他多么的感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徒隐慢慢的睁开眼,就看见那丫头睡在了床头,也许是太累了就在这睡着了,但在丫头的睡梦中,丫头还不断地说道:“大哥哥,你一定会没事的,你当时救我们是是那么的勇敢,现在这点困难又怎么会让你趴下呢,你一定能好起来的,。”
司徒隐听到丫头说自己救过他们,可他自己怎么不知道,于是他向带君问道:“老哥,我什么时候救过他们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应该知道吧?”
正在静养的带君听到司徒隐在问他,于是他不禁思索的说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当时在精修,对外界的事情不知道,你醒了问他们吧。”
带君说了这话之后便有点后悔了,但说就说了,还是不管了,心想:现在还是不让你知道我好了,等以后需要的时候再给你个惊喜,不然让你以后对我产生了依赖性就不好了。
带君说大话在司徒隐的耳中听起怎么就这么怪呢,司徒隐想到:你不知道,不会吧,你就算是在静养,当时那种情况你也不会没有感觉,算了,我现在既然是认你为老哥了,也就不怀疑你了,反正我们现在是一体的,对我有坏处的事情,对你也是有坏处的,我就不相信你会害自己,还是等一会问那女孩。
正在哭的丫头感觉到司徒隐在动就醒了过来,醒来就看见司徒隐正在挣扎的坐起来。丫头连忙将司徒隐扶起,等司徒隐坐好后说道:“你等等,我去叫父亲”。说完就往外跑。
不一会她父亲就来到司徒隐的身旁,又检查了一遍司徒隐的身体。检查之后说道:“小子,不错嘛,那么重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说完又看向丫头,那看丫头的眼神似乎是在对丫头说:你照顾的很好呀,貌似我以前受伤这么没见你这么用心的。丫头也注意到父亲的眼光,于是缓缓的低下了头,脸上也出现了抹红艳。
那父亲看见丫头的样子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之后便出了房间,留下司徒隐和丫头。司徒隐急想知道丫头为什么说自己救了他们,也就没有看见丫头刚才的变化。
等那父亲离开后,丫头走向了司徒隐,但在走的过程中头一直是低着的,没有看司徒隐,但两颊却是红的。等丫头走到司徒隐身旁,坐下后,司徒隐对丫头说道:“你叫丫头吧,我叫司徒隐,很感谢你们救了我,没有你们我可能就完了。”司徒隐说着说着就咳嗽了几下。
丫头听见司徒隐说她救了他,于是说道:“不,不,是你救了我和父亲,我父亲叫慕白,是名郎中,我叫穆美,我母亲在生下我不久就走了,留下我们父女生活。”
丫头说道母亲时,眼睛明显有些不同,似乎母亲对于她而言是个遥远的奢望,更带有些许惆怅。
司徒隐听见丫头说她母亲在生下她之后就走了,一股想要保护穆美的念头顿上心头,但他现在是想弄清楚那时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是他救了这父女,于是他问道:“你怎么说是我救了你们,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能告诉我当时发生什么了吗”?
说完便望着丫头,等着她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