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隐被以为他这次也许是真的要交代在这了。在他即将崩溃之际,那如实质性的威压突然消失,这此刻他才知道他刚刚是做了个什么样的愚蠢决定。
也许就是因为他刚才的看似愚蠢的决定才铸就了一个传说。
如若现在不是在司徒隐的意识海里,而是在外界的话,那他此时的模样绝对会让人觉得他现在就是一具尸体,身上没有任何正常人的特征,除了那双还略带倔强的色彩以外。
此时的带君似乎是对他刚才的表现很满意一样,严重赞许的色彩也是更加的厚重。
就像是看见了以前的自己一样,欣赏一件还未经雕琢的美玉一样。
不知道是怎么的,带君的身影有点漂浮,比以前虚弱。
带君看着司徒隐的时候,是想把司徒隐看穿一样。
只见带君右手一挥,一道看似虚幻的金光直入司徒隐的身体,紧接着司徒隐的身体有了些反应,能够缓慢地动了。
但此时的司徒隐仍像一个将死之人,可也比刚才好多了。
接着司徒隐开始尝试站立,等到他刚站立起来时,带君用赞赏的语气说道:“不错,不错,不错。”
连续三个不错足以表达此时他对司徒隐的满意与赞许,然后又说道:“小子,你可愿拜我为师,我可以让你·····:”
还没有等到带君说完司徒隐就很不善的打断了他的话,“你想怎么样,你想让我帮你杀人,让我做你的傀儡,居然又想诱惑我,”
“哼!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就是死也不会任由你摆布的,这就是我司徒隐做人的原则,谁也不可能让我改变的,就算是你也不行”。
说完便咳嗽了几下,又单膝跪地,双手撑地,嘴角溢出丝丝血迹。
此时的带君可是有点郁闷了,脸色也变的铁青。
带君刚才展示了自己强大的实力,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世界,谁的实力强谁就有说话的权利,这早已是这个世界的潜规则。
而今天带君却遇到了个这么不要命的家伙,他自己刚刚说的话简直就是给了自己一巴掌,好像自己真的是在求他一样。
这样的事情带君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不禁心中想到:“这小子,简直就是混蛋,也不等我把话说完,难道他以前没有听说过我?”
“想当年我怎么也是名震大陆的巅峰人士,以前不知道又多少人想拜在我的门下,我都不答应,而现在却像他小子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算了吧!一切随缘吧!不必强求!”。
的确,司徒隐以前是没有听说过他,他就算是大陆巅峰人士,那也是最近的。
而司徒隐可是不知道沉睡了多少年的人了,怎么算也是个老怪物了,只不过修为不高而已。
在司徒隐表达了他的意图后,双方都沉默了。
司徒隐被以为在他说完后带君会将他的怒火发在他的身上,可等了许久也没有发生他所想的。不知不觉中他们只间的气氛显得有点怪异。
他们都没有说话,但那带君的身影开始变的虚弱,轻轻一晃动就会消散一般。
带君本是想让司徒隐拜他为师,然后他住进他的意识海中,这样他可以在他的意识海中慢慢的恢复。
而且还能为他指导,在危难之际还可以帮他,等到自己恢复后自己就离开,不会给他造成什么伤害的。
而且带君也不是那种随便找个人就恢复的,他是很看重人的品行的,不喜欢那些心术不正的人,所以之前那些都只是他对司徒隐的一个考验而已,却未曾想到这个考验却成了他们之间最大的隔阂。
带君的身影正在不断的虚弱,眼看着就要化为虚无的时候,带君的脸上现出了一种解脱的表情。
似乎一切都会在这解放,那颗快接近死寂的心没有了信念的支持是会很快被抹杀,重新回到宇宙,化为一粒粒尘埃。
就在此时,司徒隐不在是先前的那般沉默,他说道:“你,你是怎么了?”司徒隐有点紧张的说道。
其实他现在并不是什么善心大发,而是就在带君即将化为乌有的时候,带君脸上那解脱的表情。
这带君的表情对于司徒隐来说是多么的熟悉,当年他在被废丹田的时候,那表情就是这样。但所幸的是司徒隐并没死去,所以他要将当年的一切都弄明白。
为什么他父亲会如此的狠心,家族为什么会这样对他,他已决定将功赎罪了。
但为什么就是不愿给他一次机会,这是他心中永远的伤痛,这是时间不能抚平的,只有让当年那些人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能让他心中的伤痛完全化解。
这也就是他现在唯一的心愿,也是他现在还活着的一丝信念。而那时的带君脸上的表情,那眼神真的和他很像。
司徒隐感觉到带君的孤独无助,似乎他们之间的相遇本就是上天准备好了的,也许他们能够成为知己,也许这就是命。
原本快要消失的带君听到司徒隐这话立即就有了精神,身影也不再是那么虚淡。
但他还是有点颤抖的说道:“你是答应当我的徒弟了!”到了带君这修为还会颤抖,那说明刚刚司徒隐这话给了他多大的震撼。
“不是的。”司徒隐毫无表情的回答道。
原本以为他会拜他为师的带君心当时就凉了半截,之后就听见带君说道:“算了吧!算了吧!这也许就是命了,不可强求,”
“我原本就无意伤害你,先前的也只是试探,我是不会对你怎么的,好了,我就走了,望君保重。”
说完,便要消失。
司徒隐也知道,带君若这样消失,那他就只会是永远消失了,于是他连忙说道:“等等,我的确是不能当你的徒弟,但我们可以结拜,”
“我感觉我们之间有许多相似的地方,我们可以放开世俗的束缚,让那些该死的规则见鬼去吧,你看怎么样?”
司徒隐说完便盯着带君,看着带君的眼睛,而此时的带君也正看着他,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一样,又似乎是在回忆过去。
渐渐的那原本快消散的身影渐渐地明朗起来,似乎是找到了依靠一般。
就这样,两人再次沉默了,一会,带君率先开口,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一样,略带高兴地说道:“好啊,那我就不客气的当大哥了,以后我就叫你老弟了吧。”
说完便大声笑了出来。
而此时的司徒隐可是有点郁闷了,他再怎么说也比他大吧,但却着小弟了,要叫一个比自己小的大哥。
这对司徒隐来说还真的是不爽,真想把它的经历说出来,但想到他只是第一次见带君。
虽然要结拜了,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还是忍了,还是乖乖的叫了声老哥。
“恩,好,好,好,”就这几个字就能表达此时带君的心情了。
的确,对于一个快要消散的人而言,这绝对是上天的赐福,就想一个被诊断为必死之人突然知道了那诊断是错误的一样。
带君和司徒隐慢慢的走到一起,都双举右手,同声说道:“我带君(司徒隐)以亚特兰提斯起誓,愿在这一刻义结金兰,同甘共苦,永世不得背叛,若违此言,愿天火焚身。”
说完,从上而下一道金光,在两人头顶一分为二,进入两人脑中。
“我说呀,老哥,以你的修为怎么会沦落到这番天地?”在金光入脑后司徒隐率先说道。
“唉!天意呀,孽障呀!不说也罢,说了也没什么意思,还是不说的好。”带君有些无力的说道,之后有说道:“老弟呀,老哥以后就要靠你了,我会寄存在你的脑海中,慢慢的调养,等到一日我再次出现在世人的面前,让他们欠我的全还给我,属于我的我会拿回来的。”
当带君说这话时,满脸的杀气,和刚才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司徒隐看见带君这样,心中很不是滋味,似乎触发了他心中的往事,又似乎增强了他要让那些让他受伤的人付出代价的决心,各种滋味涌入心间。
看到司徒隐的样子,带君渐渐的平复了心境。
向司徒隐问道:“老弟,你怎么了,是不是你也有老哥一样的经历,若是,你给老哥说,等到时候,老哥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老哥我说到做到。”
带君说话时就像是在为自己抱不平一样。
听到带君的话,司徒隐心中也是一暖,觉得世上还是有关心他的人。
司徒隐笑了笑,说道:“这老哥不用担心了,他们我会自己解决,我相信我会站在世界的巅峰,会向他们讨回一切的。倒是老哥你,你还需好好调养,你就在我的脑海中吧、”
“恩,有志气,男儿就该有你这样的志气,老哥我没有看错人,你刚才若是说要等我以后好了帮你,我反而会看不起你的。”
带君满意之色尽显脸庞,“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恢复一下,我也要静养了,有危险的话,我会提醒你的,虽然老哥我现在是不能在外界帮你什么,但在必要时老哥我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你有事的。”
其实,带君刚说的,也不全是真的,若是没有了司徒隐,那他也会跟着消失。
反之,他只要有一点灵魂在司徒隐的脑海中,不论他怎么样都不会真的消失,只是会重新调养而已。
司徒隐笑了笑,没说什么。
但心中想:“你帮我,你要怎么帮我,我都不知道他们在哪里。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之后又说道:“老哥,你能不能给我讲讲这个世界的规则,我先前受了重伤,有许多记忆都不完整,你看是不是该······”司徒隐说完便后悔了刚才的话,想道:“我怎么能这样说,真是的。”
带君也清楚司徒隐此时的境遇,要他说实话那也难,就算是换了自己也不易定会说,再怎么说这个世界的潜规则就注定了他不能说。
这点倒也没有在意,只是说道:“这世界是个以实力说话的世界,你是实力强,你的话就是真理,你的实力差,就没有说话的权利。”
“这世界的实力以颜色划分,分为赤橙黄绿青蓝紫金,其中赤橙黄绿为一到四阶,都统称为武士。而青为第五阶,称为武者。蓝为第六阶,称为武尊。紫为第七阶,称为武圣。金为第八阶,称为武神。”
“当你成为武神后便有机会进入乌托邦圣域,那里是强者的栖息地,到了那里你将会知道世界有多大。”
“对了,每种颜色将会在你的眼中表现出来,就想是你杀那些佣兵一样,每一阶都分为前中后三层。”
当带君说乌托邦时眼中明显露出狂热之情,这样司徒隐对于乌托邦更是期待。
司徒隐听带君说他杀那些佣兵时,脸色变了。
他一直以为是带君控制了他身体,他才会杀的,而现在看来却不是那样的。
杀那些佣兵是出自他内心深处的想法,这让司徒隐有些恐慌了,他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