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几天,还是回去了,虽然还是不想面对着。某同学见我到了教室,还凑到我耳边问:梁闪是谁?是叫梁闪吧?
我吼道:你大爷的!
??看着他奇怪的表情,我就知道,他不知道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要是他知道我在跟他说粗话,表情会抽成什么样?我心满意足的笑笑,走到我的位子旁坐下。我旁边的华泽看到此情况,笑了。看来有些事,只有中国人才会懂!
老师进来了,还是那个亲和力很好的老师,不过我好像没有好好的预习她那科的功课,这下子完蛋了。粗略的看了看。
不晓得,为什么这里的老师怎么那么喜欢提问,而且这里的学生怎么就那么喜欢回答问题,像在世大附高,全班同学都睡完觉了,他还在上面讲他的课,好像心情挺好!只有鹤顶红的课我们一个都活灵活现的。
她发问的那一刻,同学们就很快的举起了手,包括我。因为我总结的一个经验,老师如果看到我不举手,一定会提问我。为了自己不特殊,还是顺应了一下这里的学习方法吧!
她马上瞄到了我的位子,看我举着手,笑笑:原来苏罗小姐也会了,comeon,你来解释一下!
全班顿时看向我,我也顿时讶然!我说什么呀我?说我不知道?
其实也不多呢,全班只有二十来人,只不过笑笑就过了!脑子好像又被雷轰了。现在翻书已经来不及了,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我看看旁边的理查德,叫他快给我想点子。
他很悠然的对着我笑,小动作的给我做了一个睡觉的动作!睡觉?干嘛要睡觉……对了,我知道了,看看老师,拂拂胸口,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激动,动作越来越大,大概把全班人都吓傻了吧?
我忍住了笑容,继续做下去,抚摸着好得不得了的心脏,侧身倒向了理查德,睡了下去。我甚至听到了有女同学“啊“的尖叫声,全班乱嚷嚷成了一团。趁着老师还没走下来的时候,理查德说:老师,我送她到医务室!
哦,快去快去!老师赶紧说道。理查德把我扛了起来,走了出去。我觉得,我装的太像了,像死了一样!华泽在后面拿起了我的包也走上来:我把包给她送去!
他扛着我走到了楼梯,把我放下了,然后我们俩大笑起来,这帮家伙这么好骗,我们的演技真是不错。我都直不起腰了,说:你不知道,我刚刚都快要笑出来了,好险哦!
怎么样?我的办法好不好!
帅呆了!我狠狠的锤了一锤他的胸口,怎么那么好玩呢?他停下来了,问我:对了,你到底有几磅?
什么几磅?我不习惯他们说的几磅几磅,没听懂他的意思。
他解释说:为什么你会那么轻?你是我抱过的最轻的女孩子!怎么会这么瘦?
我不以为然,几磅啊?我也说不清楚,我只是记得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是饭粒不进口,全是靠营养针过活,就算能吃饭了,也因为厌食症,吃了点小米粥。然后就这么瘦了。
他看着我,好可怕的眼神。华泽跟上来了,看着我们的样子好像挺奇怪,说发生了什么事?
理查德拉了我和华泽就走,说:走,我请你们吃东西,苏罗,一定要把失去的肉肉补回来……
我说:你凭什么说我?你还不是一样很瘦!
……
算了,免费的午餐,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