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看向程林停了一下。这才向程林的外婆行礼请安。
老太太呵呵一笑:“倾城,见到姥姥就不要多礼了。今天把你请来,为我们李府难得一聚的盛宴老助兴,你可要原谅老身。”
这叫倾城的女子,连忙一礼又道:“姥姥折杀我了。倾城从小就在姥姥身边,如见姥姥设宴请我为大家助兴,倾城正求之不得。”
老太太点点头,含笑道:“孙女不怪老身,老身自然高兴。倾城,你的歌舞清新脱俗,优雅甜美。你看看在场的家族子弟都愣在了那里,更是弄得酒杯全部掉落,要不是酒杯掉落声音惊醒他们,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醒来。”
这倾城的女子微微低头,眼波平淡,谦虚的说道:“倾城承蒙大家关爱,其实那里有姥姥说的那么好。”
老太太笑道:“倾城刚才你的歌声被众人掉下的酒杯打破,不如再来一曲可好?”
倾城微微抬首,说道:“以求听姥姥的。”老太太听倾城同意,微微含笑点头,没有说话。
倾城见此,又道:“我刚谱写了一首新的乐曲,今晚就为大家献上,姥姥觉得那里不好,还要给孙女指点一下。”
老太太“嗯”了一声,点头说道:“今天大家可是有耳福了。倾城,你就唱好了。”
倾城行了一礼,退到宴席围绕的空旷地方。
这是月亮的光芒更加的皎洁,流在空气里让众人看的真真切切。
这时,只见这名叫倾城的女子轻轻摆起衣袖,她身上粉红的衣衫在清风里轻轻飘舞。只见她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已经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吸引住众人的眼球。
这时,月亮皎洁的光好像也为之一顿,降落在她身上的时候,聚成一道道的光线。落在她头顶上,在风中飘逸的乌黑秀发上。
这光线慢慢从她秀发上落过,她头上像是低落了水珠,而她的秀发顿时显得有些湿润。他整个人仿佛沐浴在霏霏的细雨之中。
这细雨仿佛又洒在她的眉间、睫毛,睫毛和眉间挂起了几滴细小的晶莹,她明眸在这晶莹璀璨生辉。眼波流转间,动人心魄。
众人看到她的眼睛,眼睛直直的不愿移开。只一刹那,众人的已经什么也听不到了。
然而,只见倾城脚尖轻点,身形微微跃动,众人只觉的她仿佛要升空而去。心中不由得一紧,有些定力弱得人,都已经站了起来。这时,倾城的脚尖有一惊落地。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众人在她的舞蹈中身心不停的起伏,仿若小船随着大海的波浪,颠簸起伏,心中更是层层涟漪。
倾城这支舞又跳了一会儿,众人只听见一丝丝的歌声传进他们的耳中,这歌声仿佛带着点点的润泽,再加上清风城中的清风吹来一阵阵的花香,程林耳中听着,鼻间闻着。他脑海中透着一丝丝清凉。原本他脑海中的晶体流淌的七彩光华,变得有序起来。他们不再是散乱的释放他们的光华,而是顺着晶体一圈圈的来回流转不停。
而程林胸间的方正云气也舒展开来。围绕他心间云卷云舒,让他心间痒痒的,他不由得轻轻笑了出来。手指又跟着歌声的节奏轻轻的敲击桌面。
在场的众人听到,反而更是心醉,没有人注意到程林的微小动作,而正在跳舞歌唱的青城听到,身形微微一顿,但是这个动作的停顿却为此更添优雅。让众人心中不由得痴迷起来。
这倾城在停顿中微微的看了一眼声音的方向,她又悠然的舞动起来,歌声更添精彩,听在众人耳中,只觉的心中,使人有着愉悦的甜蜜之感。
一曲终了,舞也停止。众人一时没有反应,心神还停在这歌声之中。
正在众人回味中,程林的鼓掌声惊醒了众人。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这一曲一舞已经结束。他们清醒后,不由得相互赞叹不已,对倾城口口称赞。
倾城当中而立,面对众人的称赞微微施礼称谢。
这时,老太太一抬手,做了一个安静的动作,但是由于场面混乱,一时也静不下来。而离老太太近的几人看到,不由得干咳几声,低头和身边的说了一声,如此,等安静了一大半,远处的人见前面没有声音,不由看了过来,这时,见到前面没有声响,老太太眼神怪异的看着众人,这时他们也赶紧停下对倾城的赞美。
一时,场面静了下来。
老太太见场面终于安静下来,这才想倾城招招手,示意倾城到她身边,这才笑着说道:“倾城,过来和姥姥坐在一起。”
倾城微微施了一礼:“谢谢姥姥抬爱,倾城怎敢……”
她正要向下说,只听老太太打断她的话道:“你这小丫头,从小黏在姥姥身边,如见长大了,不和姥姥亲了。”
倾城忙道:“姥姥说笑了,倾城这就听姥姥的。”
老太太看着倾城答应下来,呵呵的笑着:“呵呵~~这才是我的好孙女。快过来!”
“嗯,好的。姥姥。”倾城微微一低头,向着老太太的座位走去。
众人见老太太让倾城做在她身边,也都点头认为理所应当。
程林一众本事客人,对李家之事不了解,更不会说什么。
但是,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只见这人摇摇晃晃走出,酒气冲天,看着模样依然已经喝多。
他走进刚才倾城起舞的场地,身形摇摆,嘴里含糊的向老太太说道:“母亲大人,倾城随时你最爱的外孙女,但是她没有资格坐在你身边。”说着,拿起酒杯喝了起来。
老太太看到这人,眉头皱起,有些微怒,看了看身旁的一人说道:“李天,你弟弟喝多了,让人把他抬下去吧!”
这人似乎并没有听见老太太所说,他把手里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要说什么。
这时,只见已经有两名家丁已经来到他的身后,把他托起就要向外走,这人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被两名家丁向外托走了,只是隐隐约约有声音喊道:“她只是一个杂种,不配留在我们李家……”后面的声音显然已经远去,听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