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说,就是再也不能控制自已了!特别是遭遇到刺激,彧是受到外界的打击。对他的
伤害是巨大的,甚至是毁灭性的!”
“那我练了那种功夫,不使用它,不就行了么?”李金玉天真地建议。
“不行!一旦你沾上这种功夫,就象魔鬼附身,一辈子跟定你了!简直是欲罢不能。练这种
功夫的人就象染上酒瘾,烟瘾一样,难以戒除。因为它给人一种虚幻的感觉,仿佛让人有一
种飘飘如神仙,妙不可言!”
“真的那么厉害么?”李金玉一脸的诧异不信。
“这种功夫最大的特点是冥想。是受我国古代思想家的学说的启发:吾日三省其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而不习乎?意思是说:曾子每天都进行自我拷问,替人家做事是否做到了忠厚诚实?与朋友交往是否做到了言而有信?学习生活、为人处事等是否做到了尊师重教?这句话强调了一种人生态度:自律;体现了一种境界:慎独;阐述了一种精神:谦仁。简言之,就是讲原罪、忏悔、赎罪,得救,或是讲省身、修身、慎独、内圣,灵魂之心。如果习练此种功夫的人没有高度的自我意识,就不会有面对宇宙万物,挑战大千世界时的万丈雄心与怡然自足,自然不会有功夫的精进。习练此种功夫的人的冥想,或是思考之心如果不是太积极,太发达,陷于懒惰,功夫必将停步不前。更重要的是,没有灵魂之心的支撑,没有感情之心维系的人际伦理、道德原则,习练此种功夫的人也非常容易去另辟蹊径,往往不容易经得住现实中的种种诱惑,而堕于急于求成,欲速不达,为所欲为,欲壑难填,万劫不复的境地。所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笔立千仞,无欲则刚”,正是此种功夫的精髓!习练此种功夫如果达到高级阶段,一切欲望,绝望,希望,一切喜怒哀乐,一切七情六欲,如同过眼烟云,有即是无,无即是有,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人类的一切情感被打通,一通百通,无论谁,只要是他想爆发,或是将要爆发,都会形成共鸣,都会感知得到!
因为体内在爆发前会有大量的能量释放出来,向气味一样四处传播。”
“道长懂得的可真多!你会这门功夫吗?”李金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老道,对他说的是深信不疑。
“不会,不会!略知一二!”那老道这时才发现自已说的太多了,忙掩饰说,“我也只是看的书多一些,这都是从书上看来的。”他见众人的目光充满了敬佩和惊奇,忙若无其事地说,“施主,你还是接着讲吧!”
王金凤偏着头想了一会儿,喃喃地说:“瞧我这记性,我讲到哪儿了?”
“你讲到老头子和媳妇苛且的事那儿了!”李可一的小老婆忙提醒道。王金凤白了她一眼,心想: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又缓缓说道:“好在我们大户人家,深宅大院的,外人也不知道,还以为是李金玉的种呢!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竟生是个儿子。李可一最高兴了,谁知满月之后,肖丽艳竟然带着儿子一齐失踪!留下一张字条:你们骗了我一辈子的青春,我会回报你们一辈子的痛苦!原来,肖丽艳嫁过来为的是报复!怪不得他公公李可一如此折磨作贱她,她竟丝毫不反抗,一声不吭,服服帖帖的,真难为了这个女子!竟这么有心机!别人还无所谓,李可一可真的受的打击太大了!他就是想多要几个儿子呀!谁知竟给拐走了!
李可一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第四天,他一大早,揣着他的金如来就出去了,晚上回来时,带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回来了,我们都晓得他的脾气,也不敢说三道四,就由着他吧!他把那女人引入密室,屋门紧闭,也不知在干什么。三天后,他出来了,却不见那女人出来。从此以后,他隔三岔五地领回一个女人到他的秘室,进去后我们就没见她们出来过。后来,官府里到处贴了告示,说有妇女失踪,悬赏五千两白银给提供线索的人,还要妇女们出门要当心,最好是结队。我才明白:原来是李可一在作孽!我劝告他不要做这伤天害理的事了!我们金山银山,吃香的喝辣的,应有尽有,何必做这断子绝孙的事呢?李可一恶狠狠地警告我,要我不要多管闲事!他说别人可以负他,他为什么不可以负别人?他正在练天残地缺的功夫,需要用药引子,大功告成的日子,就是他找到那贱人杨丽艳的时候,也就是和他朝思暮想的儿子相聚的日了。我心中一颤:原来那些可怜的女人竟然是他练功的药引子!我也不懂,他练成功夫和找到肖丽艳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我那时正怀有身孕,他也没有杀我,我也无力去说服他改邪归正。也许怕恶行暴露吧,一年后,李可一变卖了家产,我们举家迁到了河北。他依旧揣着金如来,掳女人,练他的功夫;接着我们又搬迁,他依旧揣着金如来,掳女人,练他的功夫。如此这般,我们可以说,大半个中国是跑遍了,他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子。他还常常得意洋洋地宣称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他还时常喜欢炫耀他的功夫。有一次,他让我看着他的眼睛,我心想看你的眼又能咋样?谁知,当我盯住他的眼睛时候,怪事,他的眼睛好象有一种磁力的吸引,我有一种浑浑欲睡的感觉,他嘴里喃喃自语,语声温柔亲切,说不出的舒服受用,竟然身不由已地听从他的吩咐,随他摆布。
因为,当我清醒过来的时,我已赤条条地躺在一个澡盆里。多可怕啊!他却在那得意地哈哈大笑。他还警告我说,我的小命攥在他的手掌心里,他要我三更死,我不会五更亡。这决不是危言耸听!
我吓出了一声冷汗!我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的女孩陷入他的魔掌中的!我以后对他只好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的反抗。蝼蚁尚且偷生,我也是不得已啊!”众人听得呆了,与这样的人同床共枕,当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李施主的功夫还未到炉火纯青,随心所欲,游刃有余的地步!”那老道慢条斯理地说,“可惜未用到正道去!”
“得了吧!道长!”王金凤没好气地说,“要是他练成了,那不知有多少无辜的女人要遭受到摧残,多少家庭要妻离子散!”
“大姐,爷怪正常的,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骇人听闻的事,我怎的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小老婆周荷花问道。
“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死了还不明不白的!”大老婆王金凤没好气地回答道。
“那以后呢?”周荷花又问道。
“从那以后,我们举家又迁到广东来,才娶了你当他的小老婆,生下儿子李金玉后,他慢慢
地似乎变好了,不再去掳别人家的女子了。只不过,每天晚上睡前,他还是要对着他的金如
来练一阵子功,还要喃喃自语一会儿。只是经常晚上半夜里梦魇,他醒过来时,总是瑟瑟发
抖,浑身淋漓汗湿。他说他老梦见一个人,梦见他的时候,他会被厉鬼紧紧地扼住
自已的喉咙,有时是夜叉把自已按在油锅里煎炸,有时是小鬼把自已用锯子锯成粉末……反正是无所不用其极,令人发指,那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只能是让人摆布了。”
“是的!确实如此!每次,他梦魇后,醒来的时,就再也不容易睡着了,每次都一定要躺在
我怀里,要我轻轻地拍打拍打他的身体才能安然入睡呢!”小老婆周荷花又忍不住插了一句。
“真不要脸,在大庭广座之下,竟然说出如此的话,也不知害羞!”王金凤在心里暗暗地骂到。
“是的,随着年纪的增大,他也就不再出去闹事了!好象为了弥补以前所做的伤天害理的事
太多了,李可一还隔一段时间,还专门捐出不少真金白银。赈灾,扶弱,帮助鳏寡孤独的老
人,还在当地建立了养老院。反正他的钱多的是,来的也是不费吹灰之力,所以,他花钱如
流水,竟然博得了许多人的赞誉,他一度被当地人尊称为“李大善人”,他的恶习似乎改了,
我们仿佛忘记他以前所做的一切罪恶了。谁知道,好景不长,一家人其乐融融地正享伦之
乐的时候,他竟预测说他大限已到,还分家,还许下如此可怕的诅咒,把一家人几乎害死!”
“也许是好事,李施主驾鹤仙去,也是一种解脱吧!”那老道安慰道。
“道长,你看我们遭遇的诅咒能否解除掉?不知仙长有何符水?”李金玉急不可待地打听。
“你家现有稀世奇珍,如何还问我有符水?”那道人笑道。
“快把那金如来捧上来!”王金凤心中一动,马上明白了意思,忙吩咐儿子去拿来,不过还
是很担心地问:“金如来给我们合家人带来了灾难,如今用它来除祟,不知灵验不灵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