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你嫌少,我再加一万两银票,可满意了?”那少妇说话温柔可亲,让人不忍拒绝。
“我不是做生意的人,我是为了寻找知已!高山流水觅知音,弦断有谁听?”天明的话刚落,这时,一阵刺耳的二胡声传来,好象要把空气撕碎,一时如虎嘯,一时如狼嚎,时而急促,时而尖锐,让听者说不出的烦闷难受,众人一时恨不能把刚吃进胃里的东西全呕吐出来。
与此同时,天明感觉四面八方都有人冲了上来,那个穿着葱花衣服,卖力演唱的小姑娘冲在最前面。当她的手刚要接触到金如来的时,那青衫少年已迅捷地左手抓起尖嘴孔雀,右手握住了金制小锯刀,同时,一脚把“摇钱树”踢飞了起来,一时间,“摇钱树”上的金元宝、银树叶、玉如意、玛瑙钱……纷纷散落四面飞了出去,撞在冲上来意图不轨之徒身上,随之而来,哎哟,妈哟,不绝于耳,但见冲上来意图抢劫金如来的人纷纷倒地,呼痛声此起彼伏。与此同时,那青衫少年的尖嘴孔雀口中喷出一股黄色的烟雾,金制小锯刀也象长了翅膀似的闪着寒光向天明的脖子飞去,在这千钧一发的时机,天明身子一仰,一下倒卧在地上,金制小锯刀嗖的一声飞了过去。跟着那拉二胡的老头的二胡夹着风声飞来,向天明拿金如来的手上砸来。天明突然感到头发晕,他马上反应过来:烟雾有毒!“快捂住口鼻!”李金玉早躲到桌子底下去了。天明知道,众人的目标都在金如来。一时灵机一动,突然向前跑了几步,一个踉跄,拿着金如来的手一松,扑通一下倒在地上。
“快,快去!”那拉二胡的老头一边大声呼斥,一边挡住那青衫少年。那个穿着葱花衣服,卖力演唱的小姑娘一俯身,便把金如来抓在手中,一时大喜过望,两腿一软,一下坐在地上。“师父,我抢到了!”声音颤抖,想是觉得来的太过容易,还不敢相信。“你高兴的太早了,小妹妹!”那青衫少年的妻子象一只美丽的蝴蝶飞了起来,她的耳环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在叮当叮当的声音中,她耳环的吊坠上的饱满花苞的苞片突然散开,盛开成许许多多的花朵,许许多多的花朵突然飞了起来,象许许多多五彩斑斓的蝴蝶,落在那个穿着葱花衣服,卖力演唱的小姑娘的身上。血象箭一样喷涌而出,开出许多红色的花朵。
“哈哈—”那青衫少年的妻子不由地忘情大笑,“飞鹰帮不过如此!快束手就擒吧!”
那拉二胡的老头已无斗志,眼见带来的十几个手下全都死于非命,已没有翻身的机会了。突然觉着自已浑身乏力,拿二胡的手软软地垂了下来,身体已慢慢地软倒。烟雾有毒!倒下的片刻,他猛地省悟,可惜晚了!
夫妇二人相视大笑,金如来得来实在是易如反掌。“我们成功了!”,话音未落,忽然那青衫少年觉得腹内一阵绞痛,紧接着那青衫少年的妻子也痛苦地捂住了肚子。那青衫少年咬着牙说:“我们中毒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二粒解毒丹。谁料,二人刚服下解毒丹,还未来得及运气*毒,立马口吐鲜血,顷刻毙命!
这时,一旁闪出了早已服了解药的店老板和店小二。这店老板乃是“药王圣手”的师弟“药王鬼手”假扮,扮店小二的乃是他的徒弟。“药王鬼手”绕着那青衫少年夫妇的尸体转了一圈,仰天叹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多行不义必自毙。!”徒弟急问:“师傅,您用了什么奇毒,连闻名江湖的“辣夫毒妇”夫妇二人居然都毫无觉察?!”药王鬼手淡淡一笑:“其实,我什么毒也未下。”这一说,更是让徒弟惊讶万分,待师傅一一道出,他才恍然大悟。
“药王鬼手”真的什么毒也未下,只是按独悟的“饮食十八忌”中的一“巧”和一“反”来准备的,给“辣夫毒妇”准备酒菜。所谓一“巧”是:桑木案板鲤鱼腰,巧遇一把生锈的刀;所谓一“反”是:铜壶隔夜酒,三年公鸡头。这第一道菜“鲤鱼跳龙门”,就包含了在桑木案板上,用生了锈的刀,片切了鲤鱼腰这些要点,凑成一“巧”;第二道菜“三头六臂”中的三年的公鸡头,加上铜壶里隔夜的白酒,凑成一“反”。二者一掺合,不懂解救奥秘者必死无疑。倘服用解毒丹一类的解药解救,则恰好反了方子,加速了毒性发作,死得更快。“辣夫毒妇”虽然遍识天下奇毒,那会料到药王鬼手用普通的酒菜杀掉他们徒弟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每次上酒菜回来,师傅都让他抠喉把吞到肚里的东西吐掉。还另外服用了“冷香丸”,否则已早中了烟雾之毒。他一脑门子汗地问师傅:“那如何才能解这种毒呢?”“药王鬼手”的话更是让他大吃一惊:“服少量砒霜,以毒攻毒解之!”
“好了,放心吧!现在所有的宝物都是咱们的了!”药王鬼手喜不自胜,“待清理了这许多尸体后,咱们来大大的庆祝一番!哈哈!”,他爽朗地笑了起来。
“师父,你说这金如来到底有什么用处?为啥这么多人你抢我夺的?”徒弟一边搬运尸体,一边好奇地问道。
“听说金如来是一件辅助练功的器具,这门功夫稍不慎就会让人走火入魔!管它的,我们只负责搞到手,就能发财,到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十万两白银啊!”
“师父,咱们把它据为已有,不就天下无敌了?”
“贪心不足蛇吞象,有天下无敌的功夫吗?我们只赚钱发财,不要虚名!快干活吧!”!“你不觉得你们做的太过分了吗?”只见一个面容俊秀的年轻人缓缓地从死人堆里站了起来。
“哎呀—我的妈呀---”徒弟大叫一声,吓得翻身就逃,“师父,诈尸啦!”
“小伙子,有两把刷子!”药王鬼手心中一惊,不动声色地望着天明。心想:年纪轻轻的,抗毒的能力蛮强的。事实上,他不知道,天明自打在无人谷十几年来,什么样的阴谋,阳谋,诡计,鬼计,都是见过的。这对他都是小菜一碟。
“你吃了那么多饭菜为啥没有中毒?”徒弟不解地问。
“你看见我吃进肚中了吗?”天明一下拉开胸前的衣襟,只见环腰绑着一个个的铝制的袋子,“我原准备拿回去喂狗的,看来是不行的了!”天明一边说着,一边从桌子底下拽出吓得瑟瑟发抖的李金玉。原来,在进这个酒楼之前,天明就暗授机宜,看天明的眼色行事,一切饮食皆不可食。竟然还有两个人是漏网之鱼,药王鬼手这个跟头可栽大了。
“去你妈的_---”药王鬼手的徒弟冷不防,溜到天明的背后,一张凳子朝天明的头上恶狠狠地砸一下去。只听啪的一声,凳子四分五裂,天明安然无恙地坐在那儿,药王鬼手的徒弟的双臂象是被猛地拉扯了一下,顿时疼痛难忍。“你不觉得你们做的太过分了吗?”只见一个面容俊秀的年轻人缓缓地从死人堆里站了起来。
“哎呀—我的妈呀---”徒弟大叫一声,吓得翻身就逃,“师父,诈尸啦!”
“小伙子,有两把刷子!”药王鬼手心中一惊,不动声色地望着天明。心想:年纪轻轻的,抗毒的能力蛮强的。事实上,他不知道,天明自打在无人谷十几年来,什么样的阴谋,阳谋,诡计,鬼计,都是见过的。这对他都是小菜一碟。
“你吃了那么多饭菜为啥没有中毒?”徒弟不解地问。
“你看见我吃进肚中了吗?”天明一下拉开胸前的衣襟,只见环腰绑着一个个的铝制的袋子,“我原准备拿回去喂狗的,看来是不行的了!”天明一边说着,一边从桌子底下拽出吓得瑟瑟发抖的李金玉。原来,在进这个酒楼之前,天明就暗授机宜,看天明的眼色行事,一切饮食皆不可食。竟然还有两个人是漏网之鱼,药王鬼手这个跟头可栽大了。
“去你妈的_---”药王鬼手的徒弟冷不防,溜到天明的背后,一张凳子朝天明的头上恶狠狠地砸一下去。只听啪的一声,凳子四分五裂,天明安然无恙地坐在那儿,药王鬼手的徒弟的双臂象是被猛地拉扯了一下,顿时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