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哥,到底有什么下场,你倒是说说看,不要说一句,含一句,弄得人如猫抓似
的,好不难受!”燕夫人不满地说道。
“一提到一‘天外飞天’这个组织,你是不知道他们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好多人都
是被弄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就是这样,还有无数的人如影随形地追随他们,你说奇
怪不奇怪?”魏仁加一脸的无奈,“我想起了我们古代的一位伟人说过一句话:众人皆
醉,我独醒,举世皆浊,我独清!”
“那是屈原屈大夫,屈原是战国时代伟大的诗人和政治家。崇高的爱国主义思想和忘我
的斗争精神是他的性格特点。他热爱祖国和人民,衷心地希望楚国能强盛起来,实现统
一中国的大业。“然其主昏庸,竟至赍恨灭性(性命)。他做过一首著名的诗:浩气
干霄汉,沉湘忠侫分。才堪佐明主,无计事昏君。”天明的书倒是读过不少,一说到这
句话说,他马上想起他的有关事情,让人自叹不如。
“是的,我也想学学屈大夫的精神,可是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魏仁加接着说道,
“落到天外飞天的手中的人多是被他们重新进行再教育,再培训,再见到他们的人就不
是从前的人了。”
“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燕夫人好奇地说道。
“有可能,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的!”天明附和着说道。
你说来我们听听!”燕夫人来了兴趣。
“不说也罢!倘若我说了,你们也许下一顿饭就要省了!”魏仁加说道。
“说说吧,我们宁愿省一顿饭,也要听你说说!”天明也强要他讲讲。
“好吧!”魏仁加很不情愿地换了一个姿势,他接着说道,“天外飞天这个组织发明了
好多好多的酷刑和方法,反正是想方设法要你加入他们的组织中,只要是有利用价值
的。我听说得最多的一种方式是站笼。”
“什么叫做站笼?”燕夫人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好多嘴!你听下去不就得了!”天明笑着说道。
“所谓的站笼就是强迫受难者在笼内长时间保持站立姿态,一般都要使用两到三天。站
笼的上部是木枷,卡住受难者的颈部,笼的总体高度高于人身,受难者被强迫站在几块
砖上,施刑者根据用刑力度的需要增减砖的数量,一般是保持受难者只能用足尖站立的
高度。如果将装全部撤去,受难者脚下就会悬空,全身重量只能由卡在木枷中的颈部承
担,这时施刑者要加大用刑力度,会在受难者脚上加挂沙包等重物,严重时能令受难者
的颈部卡在木枷中,因窒息而死亡。”
“好残酷呀!”燕夫人不由难受地直咂嘴弄舌。
“不残酷,谁会听从他们的差谴,谁又会为他们卖命?”天明说道,“世界上还有很多
你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这都是小儿科,我相信还有更残酷的事呢!”,这时,他自
然而然地想起了自己在‘无人谷’中受到的非人的折磨。
“是的,这只是其中很普通的一种折磨人的法子。”魏仁加同意地说道,“还有一种折
磨人的法子:是强迫受难者靠墙取蹲姿,两手分开与肩同高铐在墙上的铁环里。这样受
难者既不能坐下也不能站起,几个小时后全身肌肉酸疼难以忍受。再有就是将受难者两
臂平举绑铐在柱子上,使她不能坐下和放下双臂,几个小时后受难者的四肢肌肉就会疲
劳酸疼。这种酷刑通常在“煎熬”的情况下使用,同时结合其他的折磨。如叶剪眉被天
外飞天的人挟制后,就被施用了这种“煎熬”的折磨方法:强迫她*身体,手托铁
球,蹲在地板上,同时一边用火柴烧她的*,一边用薄竹片刺她的*,这样夜以继
日不断“煎熬”竟长达三天,其间叶剪眉多次被折磨得昏厥过去,都被弄醒后继续受折
磨。”
“不是人做的事情!禽兽不如!没有人性!”燕夫人恨恨地骂道。
“我知道什么叫做不择手段,我也知道什么叫做丧心病狂啦!”天明附和着说道。
“还有一种结合伤及骨骼和强迫造成肌肉疲劳两个特徵的酷刑,称为“铁烟杆”。”魏
仁加又接着说道,“因为要用特制的刑具,所以非常少见。这种特殊的刑具是一个铁制
的项圈,连这一根可活动的长铁杆。用刑时用项圈套住受难者的颈部,上身绑缚在柱子
上,再把她的两臂平举,绑铐在铁杆的另一端。由於铁杆和项圈结合部的特殊结构,当
铁杆远端向下时,另一端会顶进受难者的喉头软骨,造成喉咙受伤和窒息,而铁杆顶入
的长度又不足以刺入咽喉造成死亡。这样,受难者只能被迫长时间平举双臂,忍受肌肉
酸疼和咽喉被顶导致半窒息的双重痛苦。”
“当之无愧的“铁烟杆”,让人夜夜恶梦的折磨!不知道是哪个变态,丧心病狂的人想
出的如此法子,该下十八层地狱了!”燕夫人的样子恨不得剥了那个人。
“这算什么!还有一种专门针对女性的方式,用洋芋等含有特别刺激物质的植物反复摩
擦女烈的*和*,再把她的下身浸在水里。洋芋遇水产生化学反应,会令女人的下
身产生极度的痛痒并红肿溃烂。但这种酷刑发挥作用需要较长时间,所以很少使用。对
施刑者来说,在酷刑中使用药物等化学品有一个不利之处,就是受难者一旦屈服,这是
他们折磨人们的最终目的,一般不能及时松刑,因为化学品刺激作用的减退时间施刑者
无法控制。”
“这样折磨别人的人拉出去砍头砍一百次也不为过,他们的父母生了他们,早就应该把
他们掐死,烧死,摔死!”燕夫人一个劲地咬牙切齿。
“你也是一个屠夫,你的心地也好不了多少!”天明打趣地说道。
“以恶制恶,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燕夫人说道。
“是的,现在确实需要这样的手段,对付恶人不能心慈手软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还
有对人的精神的控制,身不由已,做出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什么寡廉鲜耻,仁义道
德,什么都不顾了都是有的!”魏仁加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无限的苍凉之意。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谁也不能改变的!我们只能认命了!”燕夫人一听也是大为失
望。
“也不一定,也许我们真的要做点什么了,不能一直这样浑浑噩恶的活着了!”天明说道。
“你是在做梦吧!现在这个世界已经被‘天外飞天’这个组织给控制了,人人自危,个
个避之不及,你想要改变这个世界,不就是要与他们为敌么?你有几个脑袋?”魏仁加
说道。
“你方才说到‘天外飞天’他们在一直笼络自的力量,听则用,不从者则大加折磨,
摧残,甚至于杀无赦么?”天明问道。
“是的,确实是这样的!”魏仁加道。
“大哥,三妹,我现在突然有个想法,我们不如联合起来,共同想法子来毁了‘天外飞
天’这个组织,如何?”天明望着他们,等待着回复。
“不是吧?就我们三个人?”燕夫人大惊。
“也不是没有可能!”魏仁加道。
“我们绝不会永远都是三个人,三妹的哥哥是燕京城的主人,大哥从前与‘天外飞天’
有过千丝万缕的联系,我的师傅从前也是与‘天外飞天’有很深的渊源,我们只要拧成
一个绳子,把更多的人团结到我们的身边,我相信他们的毁灭日子也就不远了。”天明
信心满足地说道。
“我的哥哥是燕京城的主人?不会吧!我看现在是名义上的主人!”燕夫人无奈地说
道。
“你不要丧气!三妹,我看你哥哥宋大人很有可能是中了‘天残地缺’的毒了,这是一
门欲望极强的功夫,他根本不可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如今被别人给控制住了!我看他有时清醒,有时似乎很糊涂的,不过我们要从长计议,不可*之过急的,否则欲速则不达的,反而不妥。
”天明一番话,说得二人连连点头。
“就依二弟的!”魏仁加道。
“目前我们还在你哥哥的府第中,你有没有觉察到这个府第和平常人家的府第不一样的地方呢?”天明突然问道。
“你不说我还不知道,我以为我们这样一直走下去,会走出宋府的,可是,目前看来里面真如古人说的‘侯门深似海’呀!好像没有个尽头似的,我们从前门走进来,前厅,后院,天井,假山,溪流,小河,稻田,谷场,房屋一幢幢又一幢幢,树林一片片又一片片,”魏仁加接着说道,“难道你们真如人家所说的是步步机关,处处陷阱么?”
“我从前进来时,我哥哥就经常告戒我:平时不要四处乱走动,有的地方能去,有的地方不能去,万一要去某个地方,经常有人在前面带路,否则会有守卫出来挡住,警告我不要前以身犯险!”
天明接着说道,“怪不得自打我进入你哥哥的府第,我就发现不对劲:我就一直在注意他的府第的位置和摆设,希望能记下来,可是我发现里面不少地方都是相同的路径,相同的建筑,相同的树林,明显是人为的布置,其目的就是让人在里面迷失方向。”
“这么说来,我们现在处于危险状态中了?”燕夫人不安地问道,“为什么他们现在还没有出来对付我们呢?”
“也许他们还有更大的阴谋呢?”魏仁加道,“我总是觉得里面星罗棋布,好像是按九宫八卦阵排列似的!你们俩现在有何高见?”
“走一步看一步了!”天明豪气地说道,“我在前面带路,你们随后,看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
“也只有这样了!”魏仁加道。
三个人一前一后地往前走,但见迎面的影壁倒还朴素干净,左右前面的房屋还精巧整洁,过垂花门,进一座院落,出一道院落,穿过一道道树林围的游廊,淌过一条条潺潺而流的人工小河,沿途的石榴玉兰枝繁叶茂,鸟语花香,让人心旷神怡,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突然,只听吱吱吱叫声传来,众人大惊之下,扭头一瞧,才发现那竟不过是猴子,几十只猴子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竟都探探脑的,脑袋左摆右摇,冲着他们三个人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这些猴子纷纷地从树众中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拦在他们的路上。三个人好久没有遇见一个人,这时看着可爱的猴子,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又不知该如何才能赶走它们,天明只得撮口道:“嘘──去──”
猴子们向他做了个鬼脸,也撮起嘴,吱吱喳喳的叫,有些猴子的脸红得像屁股,做起鬼
脸来真可以吓死人。
只见猴子们中一个体形硕大的,大约是一个猴王,尖叫一声,其它的猴子象是得到了某种指示,但见几十只猴子叽叽喳喳一叫,突然一个拉着了一个的手,几十只猴子手拉着手,瞬间把他们围了起来。三个人大惊。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有无数的猴子远远地冲跑着,脚一跺,身体飞起来,个个稳稳地落在第一圈猴子的肩膀上,他们也是纷纷手牵手连成第二个圈,三个人这时只有抬头才能看清叠起来的猴子。中间的空隙被另外的猴子缠绕盘旋挡住,不让丝毫的光亮和空气透入。
“天明哥,他们想干什么?”燕夫人惊恐地问道。
“看看再说吧!”天明也是一脸的迷糊。
‘吱-----’,又一声更尖利的叫声,又是那只猴王发出来的,又有许许多多的猴子奔了出来,好像受了谁的指示,又是个个猴身娇健,个个助跑,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身体已经落在第一个猴子的肩膀上,第二圈的猴子很迅捷地伸出猴手,往上一送,猴子又稳稳地落在第二圈猴子的肩膀上,他们也是手牵手,围成一个圆圈。话休闲说,接着更多的猴子冲了出来,如同上梯子一样,叠成一圈又一圈的圆圈,把三个人密密地围了起来。阳光被围了起来,空气被围了起来,三个人慢慢地如同在一个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屋子里。
三个人现在明白了:有人在对他们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