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蝴蝶飞舞。”
麦志森和方伟杰一样抬起眼皮看着外面，外面什么都没有。
是的，外面什么都没有。麦志森也不再是冷静地，心情也不再是冷静的。
“蝴蝶飞舞？”方伟杰低喃一下，几乎想不起蝴蝶飞舞的样子。
方伟杰很沉闷地，眼神也是极其的沉闷。
方伟杰几乎张不开眼睛，视线之中觉得很模糊。
“为什么你觉得蝴蝶飞舞会伤害我？”方伟杰不死心地追问。
他的神经细胞几乎是弹了出来，方伟杰很激动地，握紧的拳头是非常的激动。
“这是我的感觉，我怕蝴蝶飞舞会有进一步的举动，我怕蝴蝶飞舞会伤害你。”
“你太敏感了。”方伟杰说，声音很细腻地。
“不，我没有敏感，是你不应对我说这些话。”方伟杰瞪了麦志森一眼。
这眼色是重重的，方伟杰对着麦志森没有任何的表情。方伟杰很无聊地挤出很不适当的举动，眼角间有泪水。方伟杰几乎想哭。
但是，方伟杰却在压抑住，压抑住这奇怪的情感。
玻璃门外，还有人陆续地进来，他们经过方伟杰的身旁，经过麦志森的身旁。
方伟杰不想提起蝴蝶飞舞，更不想想起五年前的事情。这脚步声很纳闷，很沉着。
麦志森不再刺激方伟杰，整个人处在仿佛的摇晃之中，麦志森是显然的生气。他不停地安慰和关心方伟杰，但是对方始终不肯领情。
麦志森太低估方伟杰了，他不仅没有说话，他几乎想要哭。
麦志森从座椅旁起身，脚尖打滑地向前推了一步，麦志森几乎想跌在方伟杰的身上。麦志森猛地站住，猛地站在方伟杰的面前。
方伟杰依然对麦志森很不客气地，面色很难看。
“方伟杰，你要明白，我是在保护你。”
麦志森很猛烈地冲着方伟杰微微地发怒，这怒气从脸部的肌肉上油然而生起来。麦志森因为方伟杰的拒绝而感到难过。
方伟杰依然低下头：“我，我刚才说得太过分了，请你原谅。”
方伟杰妥协地，是十分妥协地。
“我没有介意。”麦志森其实是很生气，面对方伟杰，麦志森只有选择逃避。麦志森很无奈，心情显得极其的无奈。
••••••••••••外面不再有人从方伟杰和麦志森的身旁经过，所有人都没有看向方伟杰和麦志森这一边。外面有凌乱的脚步声。
但是却没有别人留在门外，麦志森不再生气，他也不再冲着方伟杰生气。
方伟杰坐在车上，隔着车窗凝视着麦志森，也隔着偌大的玻璃窗看着麦志森的表情变化。刚才，麦志森的话让方伟杰感到很困惑，于是，方伟杰握紧手机给沈用打电话。
的士已经来到离法国餐厅只有几十步的距离，方伟杰隔着玻璃窗看到沈用和麦思思同时在喝咖啡，两个人的动作表现得很自然。
门外，是法国餐厅的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