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显然是没有做好准备,她被飞云的话吓到了,眼神显得那么的迷离又是那么的木然,时而有哀伤和愁怨流过。飞云不敢去看此时的白。他不知道该去怎么面对她。他知道自己一定伤透了白的心。他看到白伤心难过的样子一定会比她更加的伤心和难过。
飞云蠕动了一下有些酸涩的喉头,轻声的缓缓地开口吟道:“再见了,我的恋人。你的纯情,曾为孤独而迷茫的我带来希望。你的出现让我学会了爱与欣赏。你在心灵的深处呼唤着我,轻柔而温存的声音回响在我的耳畔,现在你我即将离别。虽然踏上各自归家的路。心却如这光亮的河面,系上你我的情,连上彼此的爱。这段情,这份爱,犹如一束风中摇曳的烛光,从不随日落而消失,从不怕风暴雨狂。你的爱,是我生命孤帆停泊的港湾。失去你美丽的身影,没有你的欢言笑语,一切都单调乏味。为了彼此对爱的信念与执着,我把浓浓的思念兑换成了一个个深沉的文字,让她们飞到你的窗前,落在你的心间。再见了,我的恋人。但相信我:别离是为了更好的相聚。于是:请不要伤心,不要泪下。明天,我还会牵着你的手,一起演绎关于爱的不老传说。”吟到最后,飞云已经是哽咽着呜咽地吟出来的,若是不仔细听,真的听不清他在含糊不清的说些什么。抑制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像决堤的洪水一样,顺着飞云的脸颊滚落、流淌,诉说着主人的伤心。
纯情的白哪里还能忍受的住这般情景,“呜”的一声扑进了飞云的怀里低声的呜咽了起来。飞云很快便感受到从胸口传来了由湿热转瞬变成冰凉的感觉。飞云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白伤心地眼泪。飞云努力地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了一下自己过于激动的情绪,一只胳膊搂着怀中的白,腾出另一只胳膊往自己的眼睛上胡乱的蹭了蹭,用衣袖擦去了眼眶中贮蓄的泪水。接着用双手将白从自己的怀中轻柔的拉了出来,双手抱住白的螓首,用两个拇指轻轻抹去了白秀眸中的泪花,充满爱意与柔情的和声说道:“好了,不哭了。既然我们无法决定未来,那么就让我们抓紧当下吧,给彼此留下一个最好的自己。好吗?”飞云说着,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佳人。
“嗯。”白没有不听从飞云的话,她也从来不会反驳飞云的话,听话的点了点头。用白嫩的柔荑掸拭去了脸颊上犹存的泪痕。
飞云看着白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眶,伸出手来心疼的摸了摸,又爱怜的拍了拍白的额头,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双手从白身上挪开往自己脖颈中摸索过去。接着从脖颈中摘下了一条由珍珠链穿成,挂着几篇蝌蚪形状的五彩斑斓的玉片的项链。飞云伸手将白拉到身前,将她肩前的秀发拨到身后,然后将项链小心仔细的给白戴好。看着戴上项链后更加美艳动人的白,不由得看痴了。
白看着飞云盯着自己看的那副呆傻模样,心里觉得甜滋滋的。小脸不由得开始变得有些绯红。飞云好一会儿才从惊艳中回过神来,傻傻的笑了两下,开始给白讲解起这条项链的来历。白也能感觉这条项链的不一般,也迫切的想要知道它的来历。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飞云的声音变得飘渺而悠远,带着白的思绪飞回到了几千年前。
日本最早的大神叫伊耶那岐,他有三个子女,他用双眼生出的老大老二就是日本的最高神——天照大神和月读,而用鼻子生出的最小的儿子便是故事的主角:乱暴之神——须佐之男。因其性格狂暴而被称为破坏之神。
须佐之男调皮捣蛋,不讲道理。在高天原上四处搞破坏,终于被忍无可忍的天照大神赶出了高天原,降落到了叫做鸟发的储运的船通山上。
有一天,他发现有一双筷子从河的上游漂了下来。惊呼道:“上游有人啊!”,于是他顺流而上,在上游,他见到了叫做脚摩乳和手摩乳的老夫妇二人正围着一个叫做奇稻田姬的美丽姑娘哭泣。
仔细一问才知道:这两位老人有8个姑娘,但是每年都要被八歧大蛇吃掉一人,现在眼看就要轮到最后一个姑娘了,所以老夫妇和小姑娘急的哭泣不止。
八歧大蛇,是一只眼似红灯笼、头上长着八个头、八条尾巴、伸长超过八条山谷的恶魔。须佐之男的心房被美貌的奇稻田姬敲开了。在得到了能够和姑娘结婚的允诺后,须佐之男决心降伏大蛇,为民除害。
须佐之男把奇稻田姬变成了一把梳子,插在自己的头上。他请脚摩乳和手摩乳两位老人用篱笆做成八扇大门,在大门前摆上八桶烈性酒。
不一会儿,八歧大蛇来了。它把香喷喷的酒都喝干了之后就醉卧在地上。须佐之男趁机持着“十拳剑”欲将八歧大蛇斩杀,而在切到已死八歧大蛇尾巴的时候,十拳剑的剑刃却敲出了豁口。须佐之男将尾巴逐一剖开看才发现,原来其中含有一把坚硬而锋利的宝剑,而这把剑后来被人们称为草薙剑。
天照大神为了避免八歧大蛇再次复生,于是便将八歧大蛇封印的三种神器“草薙剑”、“八尺琼勾玉”、和“八咫镜”赐予草薙一族。而草薙一族亦分支成了“草薙家”、“八尺琼家”、“八咫家”。而后,八尺琼家被利益所驱使,背叛了天照大神,和大蛇一族签订了契约,更是将家族名字也由“八尺琼”改为了“八神”。
白渐渐从秘辛中回味过来,看着飞云好奇的问道:“这么说来,这就是你的家族的由来吗?那样的话,这个项链…这个项链岂不是就是三大神器之一的八尺琼勾玉?!”白想到此,一脸震惊的低头看了看胸前那条炫彩夺目的项链,又抬头望向飞云。
飞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这些历史都是母亲告诉他的,他刚才在给白讲述这些秘辛时,突然灵光一闪,好像明白了些什么。现在正在低头捋着头绪。
蛇群…大蛇…蛇皮…大蛇一族?!难道说!飞云都有些不敢再往下想了。难道说父母昨天谈论的是大蛇一族?!他们来干什么?他们不是我们的同盟吗?难道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他们来复仇了吗?不然父亲为何要将自己送出村子去躲避风头?
白见飞云心不在焉的答了自己一声,接着脸上便一阵青一阵白的变幻着,小心推了推飞云,焦急的说,“飞云哥哥,飞云哥哥,你怎么了?别吓唬白。”
飞云的魂儿被白从意识海中叫了出来,看了看一脸紧张兮兮的白,将担忧悄悄地埋藏在了心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需要做的是和白好好地享受这在一起的宝贵时光。想罢,便又重新在俊俏的脸颊上堆满了微笑,坏坏的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我说白啊,我们是不是要做些有纪念意的事来作为留念呢?”
趁着白还没有反应过来,飞云低下头去轻轻贴上了白糖果般诱人的粉唇。白瞪大的双眼缓缓闭上,大脑空白的渐渐迷失在了这片甜蜜的天地中。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拥吻在一起,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出对对方那浓浓的爱意。天地间的万物在此刻仿佛都消失了一般,只有相吻在一起的这对妙人儿。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中竟开始飘落起了雪花,片片雪花飘落,晶莹雪白的小精灵就如他们之间的感情一般,纯洁又纯粹。时间仿佛又倒退回了一年前那个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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