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吉拿着拿完圣水,站在韩风不远处就是不给韩风喝。
“于爷爷,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别和我无知小儿一般见识嘛。”
“哟,小样想喝了?”
“这是什么?”于吉晃着手上的符水,笑得那是一个得意啊。就连按住韩风的张绣张任额上都渗出了一滴汗。
“那是于老仙人您,亲手为小儿泡制的灵符圣水。”
“哈哈哈,那本仙人就赏你喝了。”
“谢谢于老爷,谢谢于仙人大恩大德小儿没齿难忘。”喜滋滋的捧着药碗,韩风极尽阿谀奉承之道,完全没有估计身后的两个师兄流下了一头冷汗。
据说人贱则无敌,韩风现在的境界起码也到了人贱合一,人就是贱,贱就是人的地步了。
韩风到后来跟于吉时间长了才知道,这药符其实是各种草药熬制而成,药符都微微发黄,是因为符纸吸满了草药的精华。丹砂红线乃是一种帮助发挥药力的药引,用火煅烧化于清水实际就是为了让人体能尽快吸收。
现代的炼丹学说,说开口就是七七四十几日。本来也是真有奇事,不过经过几千年时间流逝,真正炼丹制符方法都已失传,剩下的都是虚有其表、招摇撞骗之物耳。
经过于吉符水的数日调理,韩风终于可以下床了,身子骨貌似还比以前更好。练起师尊的功法入门比以前更为得心应手。
今日一早,韩风决定要把自己的一身绝学传授与大师兄张绣,二师兄张任和司马宗。
韩风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站在水镜庄的花园前,对着面前的三人摇头晃脑的说着些什么,是不是还捉出一个让他示范一番。韩风要传授的神功一共三种‘推拿按摩’‘健身*’和‘眼保健*’。
韩风有着一副伶牙俐齿,而且他讲解起动作,穴位效用细节,更头头是道。学习的三人,不应该是六人。除了刚刚说的三个之外,还有三个老货坐在他们身后表面喝茶聊天,实则偷学秘笈。
可惜他们辈份太高,堂下四人谁也不敢得罪。很识趣的韩风还久不久就走到三位老大的身后为他们推拿一阵美其名若‘示范’。这学习的六人个个都是十分精明之辈,两天下来就已经学了个八九成。欠缺的只是一火候。
这一日清晨,水镜庄上四小三大正聚首花园,做*的做*,练功的练功,熬药的熬药。最让韩风想不到的是司马徽的儿子司马宗,他居然在练剑还耍的似模似样,有真材实料,并不是花架子的那种。
韩风看着看着就问旁边的张绣师兄道:“师兄,我一直以为宗大哥应该是个文弱书生,没想到他的剑法也挺厉害的。”
“谁告诉你,文人士子就不能练剑了?现在天下不太平,有能力的人都会学上一招半式以作防身呢。宗兄这套剑法确实不错,想必也是名师所传。”张绣在一边给韩风解释道,他的眼光也比初窥武道,资质还不是很高的韩风高明得多。
两个人的谈话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练功的童渊自然也听在耳内。剑法?名师?防身?童渊觉得好像想到了一些什么,但是又捉不住。
此时忽有一家丁飞奔而来,嘴上还不停地喊着:“庄主,大事不妙!大事不妙!”
大事?对,真的是天大的事。
身在水镜庄的一众人等,因为那日韩风和于吉冲突居然忘记了,天师道在半个月前造反起义,现在已经是天下大乱。动荡不安的局势,这一刻开始波及到这个宁静的水镜庄上。
家丁飞快来报,颍川已经被黄巾渠帅波才占据。朱俊统领的朝廷官兵也于前几日*近颍川,波才准备召集人马和朱俊决一死战,奈何粮草不足。所以下令颍川境内的土豪乡绅都要贡献出所屯粮食,以资大军所用。
就在刚才山庄下来了一队黄巾骑兵,他们对家丁说道,水镜庄存量甚丰,勒令要贡献出粮食三百担,下午来取。
听到家丁此报,司马徽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这粮食,水镜庄确实存有那么三几百担,但是都给他们了,自己和这数百家人如何过下去?
由于韩风的评价,于吉早已经把黄巾张角列入了道教败类的黑名单之中,此时见到司马徽眉头深锁,他那越老越大的脾气爆发了,说道:“司马老弟莫忧,此事交给老哥处理。我定必让他们见识见识真正的仙术。”
“区区毛贼,又何须于老哥出马?等小弟代为打发便是。”一直在司马徽家蹭吃蹭喝,童渊也颇为不好意思。他心里面还有一个小算盘,只待解决了黄巾贼的骚扰就让司马徽教自己的徒弟习文,想必他也不能拒绝。
于吉听见童渊所说,居然厚颜无耻的说道:“也罢,我的仙术多数是救人治病之法。交给你们年轻的去吧。最后还仰天长叹“唉,老了不中用了。”
全场的人听见于吉这么说,差点都被雷死了,你不重用?你本事大着呢。
“师尊,此事不若交给我们师兄弟来处理。”张绣跟童渊习武已经有七八年,从来未曾真正和人交手,也不知自己本事如何,早就跃跃欲试。
张任也跟着师兄跨前一步,作揖说道:“请师尊准许!”
童渊转念一想,也是,张绣更随自己多年。功夫早已学了个八九分。而张任,情况也差不多,《追星逐月》已经尽得他的真传。连日的观察,张清肯定也把自己的《百鸟朝凰枪》教过张任,所以他现在所学上手极快。这两个徒儿除了内力心法需要逐渐积累,欠缺的就是实战经验。
想必,小小黄巾贼也无什高手,当下就说道:“好绣儿、好任儿。就交给你们了。”
“父亲、童先生,在下不才也愿出战!”司马宗见人家师徒如此给力,自己不能落了水镜庄的名声,连忙走到二张身边请战。
“师尊,师尊,我~~我~~”某个小朋友也不甘示弱,指着自己。
“提枪也未稳,你个甚?一边去~”
被师傅伸出黑脚,踢到一边的韩风,就蹲在边上画圈圈诅咒某人去了。
很是不安的司马徽见此情景,也是转忧为喜,笑逐颜开。自己庄上有此等高人坐镇,怕他个甚?怕你妹!当下吩咐家丁,摆下酒宴,好好大吃一顿。
当日下午,水镜庄下果然出现了一队人马,为数五百来人,衣着混杂无章,个个头戴黄巾。
这队人马来到山前空地时,庄外早已有家丁百人排成了一个方阵。方针前站着三个骑马少年。
贼兵远远看见,水镜庄虽然只有家丁百人,但是排列整齐衣甲统一。见到比自己多了五倍数量的黄巾兵,脸上居然毫无惧色。。
黄巾兵在百米开三三两两外摆下阵势,一员骑马部将来到庄门前喊道:“我乃天师道部将高昇,奉渠帅波才之令,特来水镜庄收取军粮。”
高昇话音刚落,一名年未及弱冠,身手提银枪,体态高挑,脸如冠玉,目若朗星的俊美少年骂道:“大胆反贼,若要夺粮。先问过我手上银枪!”
这时听得黄巾之中有人纵马出阵,大喊道:“无须小儿,何用大人出马,我白雀前来取你首级!”
“师兄待我先上。”俊美少年旁边另外一人,提起银枪便向白雀冲去。
‘噹’长枪与大刀装在一起,硬拼了少年一招的白雀只觉得这个少年,膂力比之正当壮年的自己丝毫不差。大呼一声:“小子,报上名来。”
“巴蜀张任!”说完又是一枪,直取白雀左身胁下。
长枪来势快若闪电,白雀暗道一声‘好快’。大刀来不及架挡,仓促间侧身避过。只两招,白雀便吃了个小亏。心下想到,这小子枪法精妙,我只有交战经验可以胜他。
白雀想出了对付张任的白发,手下大刀出力七分,留力三分。忽而直劈变斜削,有时不斩人头劈马头。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一刀接着一刀攻向张任。连续十来招,缺少经验的张任被白雀骗的判断连连出错,有守无攻,险象横生。
可是十来招一过,张任看出点门道,便有了对付的办法。只见他冷哼一声,居然不顾对方斩来的大刀,挺枪直刺白雀心脏,完全一副以命搏命的招式。白雀哪肯真的和这小子拼命,留着的三分力一发,侧身避过长枪。殊不知,张任这次用的也是虚招,同样留了三分力。见白雀中计,长枪改扫为挑。
白雀眼前一花,顶上所带头盔已经被张任挑落在地。自己战盔居然被一小子打落,白雀气的脸色发青。奈何实力招式都不如张任,只凭着一股怒气苦苦支撑。
一直在旁观战的高昇心里暗想不妙!再打下去白雀必败无疑。
“白雀莫慌,我来助你!”一直在旁观战的高昇,眼看白雀就要被人打败,拍马提刀前来助战。
本来一打一张任已经稳胜了,忽然又来一个高昇,他的武功只比白雀高出那么一点点,可也不是现在的张任能够对付,张任的形势顿时极为不利,险象横生。莫非韩风到了三国之后改变了历史,让张任第一战便要战死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