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已经忘记了自己喊了多少次,总之当他停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没有人知道今天是一种什么的黑暗。急救的车和警察的车一起来的,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约定一起出现的,景云以为那个女人早已经死去了,但是赶来急救的那个医生却说还有救。景云准备离开了,这里已经没有他什么事情了,留下来什么也做不了,或者说一点忙都帮不上。
揉了揉已经喊的嘶哑的嗓子,站起身来,这一刻景云觉得自己很累了。
“你站住,哎,就是你!”说话的是一个警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他依然带着很是和谐的笑容。也许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见得多了,有或者是其他什么的,谁又能知道他这个时候在想什么呢,景云胡思乱想着,但是他的脚步没有停下来。
“说你呢,给我站住!”警察又来了一句。
“什么事?”
“你很镇定?”
“当然,你什么事?我还没有吃饭呢!”
“你不是本地人!”
“你是一个好警察!”
“多谢!”
景云慢慢的朝着前面走去,说实话那个女人的死活和景云一点关系也没有,当然不会因为那个警察的几句话而停下来,再说那个警察也没有说什么事情可以让他留下来,他想的是好人家可不这样想。
“给我抓起来,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吧!”
“没有,只是路过!”
“真巧!”
“是,真巧!”
“和我去趟警察局吧!我是请你去,不要让我准备用强,你明白吗?”警察说道。
“我饿了,想吃东西!”景云淡淡的说道。
“吃,……饿了,理由不够好,多以走吧!”
“那好吧!可是希望你不要抱太多的希望,因为我不认识这个女人!”景云在走向那辆漂亮的警车时,回头淡淡的说道。那个警车朝着景云的背影,抽了抽自己的嘴角,:“路过,巧,你和这个女人没有关系,那你会在意这个女人?当我是傻子?”说着他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转身上了另一辆警车。警车带着呼啸声离开了那依然有些喧闹的大街,地上还留着大片大片的血迹,很快血迹凝固,然后是一双又一双的脚从上面走过,夜色下谁会在乎自己的脚下会有一个女人的血迹呢?
景云被带到了审讯室,还是那个警察,似乎警察局里也是人手不够。
“说说吧!”
“没什么可说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我只是路过,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呢,你们却把我带到这里,好像事情是我做的似的,好像那个女人是我杀的!”
“不是你做的,不是你杀的,这个我知道……”
“那你们带我来这里,这里是审讯室吧!”
“我的话没说完呢,你应该听,知道吗?”
“知道,打断别人说话很不礼貌。”
“好,你说你自己只是路过?”
“对,只是路过。”
“那为什么那里只有你一个人在喊着救人,喊着急救?我想知道为什么?”
“这也需要解释?你看到了,你不会想办法救人?”
“不会,除非和那个人又关系……”
“那你还可以叫做人吗?”景云又一次的打断了那个警察的话。
“你他吗的说什么?”警察被景云的话惹怒了。啪的一声,警察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
“小张,行了,这件事和他没什么关系!”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另一位年纪似乎很大的警察走了进来。
“可是,可是什么,真后悔当时给你安排这个工作。”那个年老的警察晃了晃脑袋说道。
那个带景云来警察局的警察没有说话,只是漠然的底下了头,“还愣着干什么?让他走吧!”
“我比较喜欢这里!”景云慢悠悠的说道。
“成,小张带着他去吃饭!”
“我不饿!”景云又说道。人就是这样,说什么呢,人家警察怀疑你的时候你什么也不说,这个时候你到来劲了,说什么人喜欢犯贱呢?
“呵呵,小伙子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弄错了,小张你这就带他去吃饭吧!小张?快去!”
那个警察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他也知道什么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道理,所以立马笑吟吟的朝着景云摆了摆手,似乎很豪爽的样子。
看着他豪爽的样子,景云也就不觉得自己生气了,再说了胳膊扭不过大腿,人家弄错了就弄错了。自己也没什么损失,这样就这样吧,人家还要请你吃一顿饭,好像自己赚了点,什么事适可而止,景云还事知道的。
那个叫小张的警察带着景云来到一家破旧的饭店,景云也明白人家也不容易,所以也就没怎么在意,自己可以省下一顿饭的钱又未尝不好。
“你是觉得这馆子不好,是吧?”
“是,不怎么样的地方。”景云淡淡的说道。
“这里的饭好吃点,也便宜……?““便宜?”
“你以为我们做警察的很有钱吗?”
景云不由得笑了笑,似乎他的笑容永远都是那个样子,有时候让觉得那是一种忧伤,有时候让人觉得那是一种特殊的阳光,甚至有些时候觉得那是一种跨越千年的轮回,总之那是一种很特殊的很奇怪的笑容。
“呵呵”小张警察也笑了了笑,“想吃什么,喝酒吗?”
“警察请我喝酒,人生的头一次啊!”
“那就是喝酒了!”
“当然,不过我不是酒鬼!”
“那就是很能喝了!”两个前一刻的陌生人,后一刻的朋友就是在一个许多年之后他们谁也记不起名字的破饭店里,慢慢长谈,那意思大概是相见恨晚。很快酒菜齐备,两个年龄上似乎有着差距的人开怀畅饮,男人嘛,总希望自己比别人强,这小张警察就是哪一类,不住的喝,真的希望可以把景云喝的趴下,景云却是在很多杯酒下肚之后,依然面不改色,只是眉头渐渐的紧邹,好像这酒不是让他越来越对这个世界模糊,反而是越来越清醒。
今天搬家,事情多了些,就写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