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庄依照和尚地指示,来到后山。
果然看到一个破落的尼姑庵,正要往里走,从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呼叫。
孝庄听见了,就停住脚步,转身一看,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来到了人群前面,大声得呼喊。
孝庄一张手,其余的人都散开,小女孩走上前来。
孝庄对小女孩上下但是打量了一番。
只见这个十一岁小女孩皮肤雪白,眼若星辰,樱桃小口,穿着颇为朴素,上身穿着一件破旧的麻衣,下身穿一条谁知,小女孩语出惊人:“你就是孝庄吧?”
孝庄好奇地问小女孩:“你认识我啊。”
“不,我不认识你,是静慈师太让我在今天等候您前来的。”
“哦,那师太人呢?”
“静慈师太已经在五年前的这个时候圆寂了。”
“什,什么?师太圆寂了。五年前?”
孝庄说话的语音很是颤栗,心里边五味杂陈,不知道该用什么样语音来描述现在的心情。
那是科尔沁草原最美丽的季节,孝庄还在贝勒府待字闺中,正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候。
有一天,贝勒府来了一位客人,这位客人据说是当时特别著名的尼姑,叫无尘师太。
当这位无尘师太看到玩耍中的孝庄的时候,她一向沉着的脸色大变。
接着,师太对孝庄的父母说:此女,有国母之相,日后必然会为后。
然而,正是这句话铸就了孝庄。
次年,孝庄的姑父皇太极在探亲之时,无意之间,听到了这句话,就向孝庄的父亲提亲。
就这样,孝庄才开启了这满洲皇室的另类征途。
而到了顺治十六年,孝庄最喜欢的三阿哥玄烨得了传染病天花。
就在孝庄与所有的太医都束手无策,而三阿哥的病情继续恶化,孝庄一筹莫展。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静慈师太从遥远的四川不远千里,匆匆赶来。
静慈师太告诉孝庄,她的师父就是当年在贝勒府道破天机的神尼。她在几年前去世的前一个晚上,告诉我在今年您的孙子玄烨及那个得大病,要我来救。
孝庄听到静慈来意,马上把她带到内室玄烨的床前。
静慈经过细心治疗,终于将玄烨的天花治好。
在将要分别的时候,静慈事太对孝庄说,十年后,你祖孙俩将遭遇权臣阻挠,会遇到些想不到的困难。
施主来香山寺找贫尼,贫尼会赠您一个最后破敌的法宝。
其实,孝庄也信佛,对这些预言之类的她很少相信,但是静慈的话她没有理由不相信。
如今,两代神尼去得如此相似。她更加对静慈的话深信不疑。
于是,孝庄弯下腰,对小女孩说:“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刘菁。”
“哦,你叫静慈师太什么啊?”
“师父啊!”
“你师父生前有没有什么东西让你交给我吗?”
小姑娘看了看孝庄那张很慈祥的面孔,说:“这是她唯一留下的衣物。”
孝庄接过一件纯白色的织衣,上面还有一封没有拆开的信。
孝庄将衣服打开,只见衣服上写着“速去五台山,借来天罗地网。”
五台山,孝庄的心病。
“算了,我们回去吧。”
孝庄理理心绪,对欧阳鼎以及众随从说。
走之前,孝庄看了看旁边的小刘菁,对她说:“回家吧,你家人该找你了。”
刘菁说:“我没有家。”
“你是孤儿?”
“是。”
“那你这些年怎么生存啊?”
“当年,师父把我拣了回来。师父去世之后,我就被托付给前面香山寺的大和尚,每天去那里吃饭,然后回到这里睡觉。”
“你一个人,不害怕啊?”
“不怕。师父说在佛祖面前睡觉最安全,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
“难为你一个小孩子了,可愿跟我回去?”
“您家里有佛像吗?”
“有。”
“那我就跟您回去。”
“为什么非得去有佛像的地方?”
“师父说,家里有佛像,说明这家人有一定的善念。”
听了小刘菁说的这些话之后,就连很少佩服一个人的孝庄也对逝去的静慈师太在心里恭敬地一揖,可是又怕多说了小刘菁会想起师父伤心,就对她简单地说:“好了,我们走吧。”
随后,就有宫女过来跟刘菁说:“你叫刘菁是吧?我们以后就叫你菁儿了。跟你说一件事,那就是以后千万不可随便直呼太皇太后的名讳,这叫大不敬。当然你还小,不懂这些,只要以后记住就行了。”
刘菁点头称是,然后问道:“那我应该叫太皇太后什么呢?”
这时,孝庄听到后,对刘菁说:“我很喜欢你这孩子,你师父又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你以后就叫我老祖宗吧,很多人都喜欢这么叫我。”
其实孝庄是个最平和的人,在外办事从来不自称哀家,因为她觉得她一口一个哀家会引起人对她那地位的惧意,而不敢说实话。
太皇太后的车队刚刚来到香山脚下,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停下脚步。
孝庄在车里坐着,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于是,想迈出马车一看究竟。可是马车的帘布却被欧阳鼎死死地摁住。
孝庄就问:“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欧阳鼎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外面横七竖八地躺了很多零碎的尸身。”
孝庄听见之后,赶紧对欧阳鼎说:“好了,不要管其他,赶紧回宫。”
欧阳鼎是老江湖了,自然明白孝庄的话。
于是,他们赶紧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出乎意料的是,一路上竟然没有发现有人袭击。
他们不知道,这全是我让索额图的人在旁边暗中护送的结果。
至于那些零碎的尸身,是我带着那群鳌拜的亲信到达香山之后,我让他们将鼎炉放到这个路口上,然后让他们点火。
也有人怀疑我的举动并提出了异议,被我用鳌少保的意思给*退。
过了一会,我看见他们全部都被我以了解为名,骗到围绕着鼎炉坐下,然后我让一个弟子去告诉他们。
我骗他们鼎炉中什么也没有装,其实装满了黑火药。
结果,很自然的,他们被活活炸死,不要说我太狠毒,说了也没有用,因为我脸皮厚。
其实是我只有这样才能让鳌拜觉得是意外,而不会想到有我得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