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香山回来之后,并没有去找皇祖母去探讨香山之行的目的。
我开始回忆前世记忆中,四叔为我讲的炸药的知识。
我想把炸药研制出来,虽然说现在还没有到发展它的时候。
我把户部尚书玛尔赛传到御书房。
我问玛尔赛:“库存有多少火器?”
玛尔赛说:“还有八百多门火炮,七千多斤黑火药,九百多枚火箭。”
“你这狗奴才,到底侵吞了多少库藏,使得多少火器流失。”
我突然大声得呵斥,吓得玛尔赛身体直发抖。
“没有啊,臣没有---”
当他缓过劲之后,就不停地狡辩。
“朕记得王弘柞在前一段时间给朕看得是九千多斤黑火药的账本,你短短几天就让两千多斤黑火药流失,你知道这是多大的损失?”其实是那天我在鳌府地下密室里找到的账本,我故意诈他。
“皇上千万不要相信王弘柞那混蛋的话,那账本肯定是他伪造的。”
“哦,朕也相信你,不过,你要将这些火器,全部即刻调往军区。不得有误。”
“是。”
“好吧,朕知道你玛尔赛对大清是最忠心了,鳌少保是不是经常从国库运走黑火药?”我故意将语调放缓。
“是,啊!不是。”傻乎乎的玛尔赛被我引诱得说出了真话。
“嗯?玛尔赛你是不是想欺君?”我严厉的声音让玛尔赛打了一个寒颤。
“臣不敢。”
“鳌少保运走了多少黑火药?”
“三次,一共两千多斤,是调往军区的。”
“可有账册?”
“有,臣这就去取来。”
“不用了,朕相信你。”
“来,过来。”
玛尔赛有些害怕,战战兢兢地走过来,怕再说错话。
我对他说:“不用怕,鳌少保问你的时候,你就说你什么也没有说。明白吗?”
“明白了。”
“好啦,你下去吧。”
我即刻赶往国库,亲自将那些黑火药护送到正黄旗与镶黄旗的军区。
我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如果是军队需要,我会鼎力支持,即使将库存全部拿出也不会心疼;如果是某个私人需要,那是一点也不会给你留。
从军区回宫的时候,我突然想去看看这件事情的大功臣----师父。
我偷偷地来到宅院后面的围墙,轻身飞上屋顶,经过几个辗转,来到师父住的房子的屋顶。
房子一共有两层,我直接从屋顶窜入师父的寝室,轻手轻脚来到床前,直接掀起床前的帷帐,想吓师父一跳,结果却发现床上没有人。
我看看天色,按照前世的一天二十四小时算,也应该有下午五点了,难道师父出去了?
我正在疑惑,突然从隔壁传来女子的歌声。
我细细一听,竟然如黄鹂鸣叫一般悦耳动听,简直就是天籁。
我慢慢地靠近,原来师父的寝室还有一个隔间啊。
我轻轻地拉开隔间的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心跳猛得加速。
在一个很大的浴桶里,一个美少女正在一边唱歌一边轻盈地洗着身子,虽然只能从背后看见露出浴桶的肩膀以上的部位,但是那白皙的肌肤,纤细的秀发,以及如莲藕一般的粉臂都对男人有着难以抵挡的诱惑。
我虽然感觉有些兴奋,但是理智告诉我,这女孩可能是师父的相好。
我只好悻悻地推出来,可是又心痒痒地有些忍不住还想回去看。
正在天人交战的时候,只听见背后隔间的门砰得一声,我扭过头一看,原来是少女洗完出来了。
我心里高兴啊!终于可以正面打量她了,只见她一双明亮秀气的眼睛如星星一样闪烁,瑶鼻樱口更显其娇嫩,肌肤如玉,长发披肩。玲珑的娇躯在薄薄的浴袍之中若隐若现。
如果说赫舍里是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鳌凤是那热情似火的玫瑰,那么眼前这位美少女就如那清雅脱俗的水仙花一般让人看着说不出地膜拜,就像那凌波仙子降临凡尘一般让人有一种神圣而不可亵渎。
她看着我那痴迷的眼神,眼睛里一眸狡诘的光闪过,诡异地笑容浮现在她清纯的脸颊上。
我惊讶地看着她,她那天仙的气质似乎又多了一层妖媚的神采。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惊讶,慢慢地朝我走过来,柔嫩的小手在我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之后,朝我背后走去。
我却感觉肩膀如被千钧之力压住了一般,呼吸一下子变得不顺畅,然后,又瞬间恢复,神智一下子恢复了过来,问道:“请问这位姑娘,原先住在这里的老先生去哪里了?”
她听到我的话,回过头来,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看着我头皮有些发麻。
然后,她又走到我身边,头凑了过来,在我耳朵边吹了一下。
我立马将头晃了晃,以掩饰自己的酥麻。
她又将头凑了过来,我下意识地躲避,结果却听到了一个让我很震惊的话。
她在我耳边说:“人家就是你师父。”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口中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你-----”
她又说了一句令我很吃惊的话,“做皇上的师父感觉就不一般!”
看见我惊讶的表情,她又娇媚地自言自语:“呆子皇上,人家可没有一丝要骗你的意思哦,是你的眼力太差,看不透人家这天下第一的易容术。而人家却早看出你是皇上,要不然也不会帮你了。你不知道啦,人家为了这俩件特别机密的事情,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哦。你可得赏人家啊!赏人家什么呢?让人家想想。”
我听见她要赏赐,赶紧遮掩住那些不良形象,本来想故作威严地问她,可是,当她不停地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搞得我有些不知所措,我赶紧问她:“你到底想要什么赏赐啊?”
最后,她说出了最让我吃惊的话:“把你赏给人家,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