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骄阳炙热的灼烧着大地,连知了都晒得懒得鸣叫了,山谷了的小径上,走着三个不畏燥热的人,这三人便是刚刚被静心师太赶了出来的吴可和箫莺还有杜紫鸢。吴可不说话,箫莺和杜紫鸢也不说话,气氛比这江南六月的天气还要沉闷。
汗水哗哗的流着,像山边的溪流,涓涓流淌,不知疲倦。炙热难耐,吴可的心理也烦躁不安,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是又抓不到,有些什么东西在脑袋里面若隐若现,想去仔细看看,又不见了踪影,飘渺不定的。
汗水湿了衣服,黏在身上,十分不爽。索性把衣服脱了,吴可一把揪下来自己的衣服,仍在地上,不要了。杜紫鸢跟在后面,忙吧衣服捡起来,拿在手里。
没走一步,胸前的玉坠便晃荡一下,在吴可的胸口左摇右摆。吴可即不顾小径边上的草叶和树枝划着自己的皮肤,也不看路,只是低着头看着胸前的玉坠,脑袋了在琢磨这这块玉坠到底代表着什么。
这块玉坠救了吴可一命,挡下了马脸王射来的一只弩箭,弩箭的力道很大,却只在这玉坠上留下了一个白色的斑点,有手指一抹便消失不见了。
吴可和隐月躺在草地上晒太阳的时候,这玉坠顺着脖子,绕道了吴可的身后,马脸王射的那一只弩箭,恰巧打在了玉坠上,要不然便射进了吴可的身体。可是弩箭射穿了吴可的衣服,所以子啊隐月庵的时候,静心师太看见了从漏洞出划出的玉坠,才有了吴可被赶走的那一幕。
“玉坠啊,玉坠,你到底代笔了什么啊,你和我有什么关系呀,和那静心师太有什么关系。”吴可拍着脑袋,想把那种奇怪的想法赶走。那种萦绕在自己脑袋里,让自己难受的感觉,几乎把吴可*疯了。
“我是谁?”吴可忍不住去想,却又不敢去想,生怕想起了这身体之前的记忆,那样的话,这身体原有的记忆,再加上自己的记忆,两者杂糅在一起,那自己岂不是精神分裂。
“不想了,管他呢,我就是我,吴可就是吴可,不是任何人。”吴可使劲的晃着脑袋,不去想了,再想下去,用不着精神分裂,也会疯掉的。
“不走了,咱在这歇一会。”吴可在一棵树下做好,依着树干揪了一根青草,放在嘴里轻轻的咀嚼着。
箫莺和杜紫鸢同时舒了一口气,吴可终于说话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吴可已经成了她们的牵挂,两个让你相视一笑,走过去,一左一右靠在吴可身边坐下来。
“这小花真好看。”吴可从地上捡起两朵白色的野花,几瓣白色的花瓣,围绕着黄色的蕊,显得素雅又大方,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吴可把两朵花分别别在两个姑娘的刘海上。“花美人更美。”吴可赞叹道。
“你没事吧?”杜紫鸢还是有些担心吴可,不知道吴可究竟是怎么了。
“没事。”吴可答道。“今天天气真好哈。”吴可打了个哈哈,转移了话题。吴可的眼睛扫在杜子鸢臌胀的胸脯上,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杜子鸢轻声的啐了一口,红着脸挪了挪身体,离吴可远了一些。
“给你们看一个好东西。”吴可突然发现自己怀里还有从倭瓜和马脸王身上搜来的宝贝呢,变想拿出来显摆显摆。
吴可从怀里掏了掏,先掏出来了一把碎银子,掂了掂道:“咱们现在怕是只有这些钱了吧,你们俩身上谁还有钱吗?”吴可知道杜子鸢和箫莺都是身无分文的,便得意的看着杜子鸢和箫莺。
杜子鸢和箫莺一块摇了摇头。箫莺道:“你那些银子能有二十两,够我们使的了。”
“我们使?”吴可疑问道:“这是我的钱,我一个人还用不过来呢,为什么要我们一块使啊?”吴可的嘴脸活脱脱的一个无赖。
“你的钱难倒我们使不得吗?”箫莺似乎有些不高兴,心想是因为你我们才被赶出来的,虽然早晚都要走,但是被赶出去的和自己辞别,总是有区别的,自己跟着你丢人现眼,被赶出来了,你的钱还不让别人用,哪有这样的人啊。
“我的钱你们当然使得,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吴可奸笑奸笑着,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在引诱着叼着肉的乌鸦。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箫莺问道。
“这里有二十两银子,你们俩谁亲我一下,我就给他一两银子。怎么样?合适吧?”吴可得意的问。
“呵呵。”箫莺看着脸红的杜子鸢笑道:“我以为什么条件,原来就是这个,你说定了吧,我同意。”
“爽快。”吴可叫道,没想到箫莺竟然这样开放,那以前不过摸了你一下胸部,至于追杀那么久吗。
吴可不知道箫莺打的如意算盘,这里只有三个人,无论是箫莺还是杜子鸢都亲过吴可的嘴,只不过吴可自己不知道罢了。二十两银子不过亲二十下就能赚来,两个人平分一下,一个人也就是亲十下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同意吗?”吴可征询杜子鸢的意见,在吴可心里杜子鸢便是打死也不会接受这个条件的,却没想到杜子鸢看了看吴可,羞红着脸,低着头轻轻的点了下,竟然同意了。
吴可心中高兴,想这美人在侧,只要片刻便能左拥右抱了,这是人间美事啊。那天上的太阳好像穿透了树荫,照在了吴可的心上,烤的吴可的心都热了起来了。
原来在吴可扭头跟杜子鸢说话的时候,箫莺偷偷的给杜子鸢使了眼色,杜子鸢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还是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不知道是不是本来就期待着被吴可吻呢。
吴可兴奋地搂紧了两个姑娘的纤腰,把两个姑娘带进自己的怀里。双手不由自主的揉捏着怀里的软肉,弄得便是箫莺脸都红了,杜子鸢更是连呼吸都加重了呢。
“你们谁先来?”吴可急不可耐的问道。
箫莺忽然从吴可脑后伸过手,手掌贴在杜子鸢脑袋上,往前一代,杜子鸢冰凉柔软的唇就印在了吴可的脸颊上,杜子鸢被吴可拦在怀里脑袋就像少了些什么,一时间变得不好使了,当香唇印在吴可脸颊上才回过神来,刹那间不知所措,身体僵直没有了动作。
“哈哈,好香啊。”吴可开心的大笑。
“你怎么还亲上瘾了呢。”箫莺对杜子鸢说,这倒提醒了杜子鸢,杜子鸢连忙挪开脸,把脸别过去,胸口跳的厉害,好像要把心脏跳出来似地。
“快给银子,快给银子。”箫莺害怕吴可反悔,见杜子鸢挪开唇便连忙要吴可付账。
吴可觉得箫莺真像青楼里的妈妈,不过吴可不敢说出来,若是箫莺是‘妈妈’,那自己岂不是嫖客了,那样杜子鸢还能是什么,吴可要是说出来,保不齐会被两个姑娘打个鼻青脸肿。
从怀里拿出一两左右的碎银子,拉过杜子鸢的手,放在杜子鸢的手心里。吴可道:“这是你的,现在该谁得了?”
箫莺虽然要比杜子鸢开朗的多,但是女孩子总是害羞的,箫莺板着涨红的脸,试着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闭上眼睛,身体前倾,红润的唇在吴可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有了第一次只后,两个女孩子就放开的多了,但是每亲一下,箫莺总是按时的收银子,好像自己真是一个做皮肉生意的人。
一两银子一个吻,这在北宋也算的上是绝对的高价了。一来二去,吴可怀里的银子都掏出去了,吴可还想继续享受,但是箫莺却坚持不赊账,手在怀里摸索,却只掏出来一本薄薄的册子。
一瞬间吴可的脸也红了,那册子上写着两个篆字,吴可虽然不识,但箫莺和杜子鸢却认出来了,那两个字写得是‘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