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舞
弗星睁开眼,看看四周。星星点点像一个带血的破瓷器碎片,被人乱丢在夜空中。时而传来几声狼叫。除此没有别的声音。碎草被风刮得像一个个刀子打在小满身上。
弗星昏昏沉沉,似梦似醒间,已置身一个大殿中。大殿中一群红衣女子长袖飘飘,个个美若天人。正在跳着奇怪的舞蹈,周围一个个栏杆隔开,尽是漂亮女人。那些女人目光呆滞,也不看弗星,只看着那些舞蹈的女子。一些孩子也似乎没有看见弗星,只是敲打着手中的那些奇怪乐器。音乐时而轻柔,时而急促,时而铿锵,时而萎靡。舞女中一白衣女人玉面桃花,眉若柳叶,目似黑玉,明若朗星,立在这群美人中,如鹤立鸡群。像百鸟簇拥着凤凰起舞。她们似乎永不觉得累。在那无休止的舞啊舞。音乐结束,那些栏中美女呆滞的目光变得明亮,她们把那些舞女换下来,继续跳舞。那个白衣舞女仍旧是主角。弗星大喊“别跳了,别敲了,我要回家。”没人理他。“铃铃铃”一阵铃声响,一个大力士目似朗星,虎背熊腰,貌若天神,声如虎狼,他道:“梦柔,带式神女们进来吧。”话说完一个栏杆后面的墙打开了。里面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式神女们进去后墙又移回原位。弗星想跑可是迈不动步,想喊可是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一会儿梦柔出来了,只有她一个出来了。她满身血,她用舌头舔拭嘴角的血脸上一阵奇怪的笑意,音乐更响,那些人舞得更起劲。
一条通道通向血池中央,中央一个圆台圆台上一张金玉合铸的一把九龙椅,龙头像血一样红,龙椅上一个不知什么材质做成的盒子,盒子放着红光。弗星进来那些人似乎没有发觉,他们只是看着。这时两个力士带着一个小女孩从另一个门里进来,那小女孩弗星见过,此人正是小秀。两个力士把小秀押到通向龙椅的通道上。一个白衣女人开始在人群中舞起来,众人被迷惑了,连弗星也不觉想要起舞。那女人衣袖过人们身上,他们身上便会有一道伤痕,血流出汇入血池中。那女人越舞越急,人们身上伤痕越多。
弗星大喝一声,飞身侵向那白衣女人,白衣女人衣袖轻舞,白光几道向弗星激射而至,弗星一闪,白光打在人群中几个人倒地。化为一滩血水。弗星一掌挥出,那女人也不躲只是衣袖轻挥,弗星整个人便随衣袖而去,撞在一个柱子上,咣当一声响,弗星马上立起来,晃了晃,站好。那柱子却有了一个凹痕。
弗星忽然一举双手又用力下按,不觉一股热气袭来,那些人忙拿衣袖抵挡,白衣女人呵呵一笑立在那里不动,只是看着弗星。弗星大喝着一双小手如两把小刀的刀锋,挥向那女人,“刀锋”向白衣女人打来,白衣女人也不说话,身体也不躲只是衣袖一挥“刀锋”把两个人断为数节。白衣女人又一挥衣袖一道白光是一把剑,与弗星的刀锋似是两条游龙斗在一处,弗星渐觉体力不支,汗直往下流,白衣女人似乎在戏弄弗星。声音如妓女见到情郎的说,“呵呵你还不赖嘛”。弗星大怒“刀锋舞的更急”竟把白衣女人的衣袖斩下一截,白衣女人忽然脸一沉数道白光会与一处把弗星的手生生切下。白衣女人继续舞蹈,弗星被他在柱子上甩了几下,昏阙了过去。白衣女子想要下杀手杀死弗星。
这时一个女人出现了,红衣秀丽,更衬得脸洁白如玉。女人身后跟着一个老头,正是那个说书人。那白衣女人停住舞蹈,轻轻一笑,脸上现出一个小酒窝,吐语如黄莺低唱:“呵呵,今天教主诞辰,竟然有这么多的不知死活之人来打搅。那我只好替他老人家收下……你们。。的。命……”“命”字音拖得很长。红衣女子只是笑“呵呵,呵呵。”白衣女人衣袖一甩数道白光向红衣人女打来,女人轻轻一纵,最后打在黄金柱子上几道印痕。
白衣女人一招不中,身体飞在空中,不断旋转,身后白光越汇越大,少许激射而出,一片片人化作血水,小孩和女人们还有押送他们的和尚的血不断注入池中。-红衣女人手指伸向上,白光如一条溪流流入红衣女人手指。她笑着说“你竟然敢冒充虎族的心剑,呵呵,可惜你不是,呵呵。”那白衣女人惊讶了,“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心剑。”女孩笑道:“告诉你也不怕,我叫恕姬”见那女人不吃惊那女孩继续说道,“恕姬”那女人大惊,这时女人身后的白光也愈来越小,女人怒了。把剩余的白光化作一把剑击向恕姬,恕姬手指一指白光全部回击,打在白衣女人击出的白光上,白光回噬,白衣女人化作一股青烟。
老头在弗星鼻孔处试探了一下,似乎已经断气了,他把弗星抓住,提到一个黑暗的角落里。
弗星被人打昏后,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等他醒来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弗星感觉头上有些痛,伸手一摸感觉粘粘的。一模四周都是粘的。忽然出现一束刺眼的强光射入,弗星眼睁不开了,只觉得眼前越来越亮。稍待片刻,弗星慢睁开眼睛,顿时被当时的情景吓呆了。一个个笼子里都是些血淋淋的婴儿尸体。光的源头一个高大的身形越来越小最后“嘣”地一声倒下了。光再一次消失了。弗星越来越困......意志越来越模呼。
弗星昏昏沉沉间做了很多梦,梦见一条四脚的大红蛇,蛇头上两个犄角,梦见一个满头疙瘩的胖和尚,对着自己念经。梦见一个小女孩说自己是龙神。梦见那条大蛇拿着一把大斧把自己劈成两半。“啊”弗星一声大叫,整个空间地动山摇。弗星觉得一个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心脏里冲撞着,疼的他直打滚。无数个满头疙瘩的和尚围着名满大声念着经。
弗星慢慢安静下来,心脏好了一些。周围还是漆黑,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刺激下,弗星心脏又开始疼。他咆哮着,想往墙上撞,和尚们又出现了,他们围起弗星继续念经,一个骑着青狮的菩萨把弗星拿住吞到肚子里。菩萨不见了,和尚不见了,弗星恢复了知觉。这时忽然一道红色的光射进来,一块铁板被什么掀开,两个力士提着一个小孩站在开口处,小孩被扔了进来。弗星啊一声大叫向开口处冲出去。把两个力士撞得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