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情人节已经过去很久了,但邰元还是想正正经经和陈星洲过一个。
本来时间都约好了,一整天的行程也都约好了,结果狗子却出事了。
等邰元赶到医院,狗子已经吊上了水,正趴在笼子里休息。
陈星洲看他急急忙忙来,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拉着他坐下后解释,“只是小感冒,问题不大。”
“那就好。”邰元松了口气,陪着陈星洲等液输完。
等他们再抱着狗出门,时间已经快到午饭了,邰元定的那些事也错过了。
也因为狗子刚吊完水,所以陈星洲不放心出门,之后的事也算没法进行了。
邰元虽然有遗憾,但也只能接受。
“好了,下次再去。”
邰元乖乖点头,坐在地上摸狗,一边捏狗的耳朵,“你看,都怪你叫它元元,现在它也是个病号。”
陈星洲有些想笑,但还是一本正经地说,“说得有道理,不如就改个名字吧?”
“都这么大了,不好改吧。”
“不会啊,如果是它能接受的,说不定就同意了?”说着陈星洲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大黄。”
邰元刚要吐槽,就看见狗子抬头看了眼陈星洲,然后咧着嘴摇尾巴。
“它,它还真喜欢?”
“是啊。”
但很快邰元就猜到了,这肯定是陈星洲早就让狗适应的,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这个喜欢,用了多久啊?”
陈星洲被他拆穿也没有心虚,挑挑眉还真思考了一下,“两只冻干兔耳吧。”
邰元笑着扑过去亲他,“所以我现在是独一份了?”
“你本来就是。”
亲了一会,邰元抱着陈星洲笑眯眯地说,“要不,在家里过也行。”
“也好。”陈星洲一口应下,两人坐一起重新写计划。
由于剩下的时间只有半天,所以他们也就简化了一些。
首先是一顿烛光晚餐,比起之前糊弄的那一顿,邰元这次正经了很多,在网上查了不少资料,连桌布都算上了。
陈星洲也陪着他,一起去挑了桌布和烛台,又去超市买菜。
由于准备晚餐的时候难免会被邰元占便宜花去一些时间,所以等他们准备好可以吃的时候,也的确是到了晚餐的时间。
虽然准备晚餐的时候邰元没出力,但吃晚餐时的仪式邰元不会落下,给陈星洲弄得快没脾气了,才坐下开始吃。
一边吃邰元一边夸,夸得最后陈星洲都不好意思了,瞪他示意他闭嘴。
没法说话,邰元也没闲着,吃一口,看一眼陈星洲,最后干脆坐到他身边,把烛台往两人面前一搁,笑嘻嘻地看着他,“还是这样好看。”
陈星洲气笑了,看着他说,“不是要仪式感吗?礼仪都不要了?”
“要什么礼仪,要你就够了。”
陈星洲转过头专心吃饭,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吃完饭,邰元被支去洗碗,陈星洲则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调着台。
邰元洗完碗出来,又磨磨蹭蹭地找其他事情做,见他快把桌布都拿下来洗了,陈星洲立刻拦住他,“你这又是干嘛。”
“天黑了。”
邰元说完,陈星洲立刻明白了,这是不想走啊。
“也没人赶你走。”
“可是我总要回家的。”邰元抬起头,让陈星洲看见他眼底的渴求,“哥哥。”
又来了,陈星洲最受不了邰元这样叫他。
“我。”
邰元低下头,叹了口气说,“那我还是走吧,趁现在,长痛不如短痛。”
“你乱套什么成语。”陈星洲拉住他的手,像是下定决心了一样,“那你就留下吧。”
邰元猛地回头,看着他说,“真的吗?”
“嗯。”
邰元随即眉开眼笑,一把抱起陈星洲,“你不准反悔。”
“现在才几点啊!”
“九点怎么了?我早睡早起。”说着抱着陈星洲就往卧室里冲。
另一边韩江突然收到邰元的消息。
——今晚别回来。
韩江:???
他是不是不要想太多。
第二天一早,陈星洲总算尝到宠孩子的后果,就是腰酸背痛。昨晚两人都是头一回,相当没经验,别说动手了,前戏都折腾了很久,最后两人大有两败俱伤的意思。
虽然邰元也没好到哪去,但他依旧神采奕奕地,看着陈星洲笑得眉眼弯弯,“宝贝,舒服吗?”
陈星洲:……
“不要一大早就说这种话。”
陈星洲迷迷糊糊伸开腿,突然碰到一个温热的物体,让他脸色一沉,“你的皮带,是热的?”
邰元低头亲了他一口,“傻哥哥。”
然后接下来邰元就亲自带他摸了一下,他的真皮带是什么温度。
——
我再放一个车门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