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变暗,江风晚一路人走到一镇上,镇上都是黑瓦白墙的房子,杂草丛生,路上堆积着一些沙袋和石头,没什么人,安安静静的,只有炊烟渺渺,挨家挨户都紧闭窗户,还有些人从窗户的小缝隙看着他们。
侍卫牵着马车在空旷的青砖路上行走,砖缝偶尔有些绿色苔藓,车轮还有些打滑。
“少爷,我们今晚……”侍卫掀开帘子问到。
“这镇上一定会有客栈,先找客栈休息,不行借住在别人家吧。”
“是!”
大概走了一刻钟,前面有户人家,房子上挂着张布,写着:客栈。
一行人下车,陈琦陌走上门前,用门上的狮子头扣环敲了敲,就听到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走来,打开一个门缝瞧了瞧,变听到开锁的声音,门吱呀呀的打开,是个老妇人,笑着说:“客人,住房吗?”
“麻烦大娘了!”江风晚微笑。
“好,好,快请进!”大娘将挂在肩上的抹布拿下擦了擦手,就去烧水。
“今儿有福气,还能看到外来人!”一个大伯从房里走来。
“哦!不经常来人?”陈琦陌有点疑惑。
“那不可是!刚过来也看了,镇上这片光景,哎……”
“大伯,这发生了什么事么吗?这镇上这么安静。”
“来,进屋说,”大伯往外看看,确定没什么人,就把门轻轻关上,再上锁,叹了口气“一个月前还一片热闹,忽然来了一伙土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大多晚上出来,各家各户都得紧闭门窗,时刻防守,就怕突然闯进,拐了孩童,抢了姑娘……”
老伯又起身,拿了几个茶碗,大都缺缺烂烂,还少了一角。
“抱歉……”
“无事,您老肯收留,已经感激不尽!”
四人各回房间,整理衣物便下楼吃饭,饭不盛,料却足。
“好久不来客人了,今上午才杀的牛羊,吃着还算新鲜!”
呼哧呼哧,江风晚抱着碗将整碗汤都咽下肚,然后很满足的摸摸肚子。
“慢点喝,还有还有。”
“大娘,这汤真好喝!”
“那可是,这是用镇里的井水熬的汤,老人小孩都喜欢,这水喝着不涩,还有甜味呢! ”
正当这是,南面突然出现火光,一群马蹄声相继传来,大娘似乎突然着急,走到门处,有急忙忙会来。
“不好不好,那贼又来了!”大娘赶紧催着一伙人上楼去躲。
“不急,让我看看!”陈琦陌抽出背后的剑,侍卫也开始去楼顶观望。
“大娘,您先去躲,这里有我们!”江枫止抽出腰中辫子,在地上挥了一下,“啪”的一声。
两老人劝说不了,就去地窖躲着。
“晚晚!”“二哥,别担心,我也会耍剑嘛!”
还是宋烟澜教的呢!
剩下三人也去楼顶上看。
只见一个少年领着一窝土匪骑马前来,手中还拿着火棍,腰中别匕首。
江风晚盯着少年看,咦,这颜值,还不错嘛。高直的鼻梁上有双稚嫩却清澈的眼睛,嘴角上扬,好像在坏笑?一身黄衣,一双白色短靴绣着祥云。
“这个哥哥我收了!”江风晚笑了笑。
陈琦陌:“……”
侍卫:“……”
江枫止:“……”
她从房顶跳下来,一手拿剑划过青砖向前走,拦着一群人的去路。
……
我都妹啊,你能安生点吗!
“吁!”
“妹妹,这是作何?”少年停下马,旁人见他都躲,这是……
“劫你!”
“哈哈,真是好笑,从来都是我劫别人,哪有别人劫我这一说?”
“不要财,只要人!”江风晚突然跑上前去,纵身一跳,把少年推下来。
“我可是坏人,劫我有何好处?”
“只要反派长得帅,三观不要,只要五官!劫色,回去做“夫人”!”
少年挑了挑眉,真有趣。
“那你也得有这个本事!”
江风晚一剑滑倒少年脖子上,白皙的脖子出现一道伤,血顺着脖子向下流。
“还不错!”少年用手抹去血,拿出匕首就开始刺,江风晚向后仰,灵巧躲过。
刺啦,刺啦……
刀刃相碰,擦出一些火花。
江风晚后退,在地上打了个滚就迅速站起。
旁边阴风呼啸,吹的墙上的步乱飞,像是恶灵来回飞荡一样,飘飘荡荡。
三人在上放突然跳下来,在一旁观望。
剩下土匪也不敢随意插手。只剩两人刀剑乱舞。
“你究竟什么人?为何带人烧杀抢掠!”
“小爷我闲来无事,偷盗玩玩!”少年突然情绪不对劲,语气有些低沉。
“玩玩?”
江风晚有些怒气,抽出腰带上的鞭子绕在他身上,迅速拉过来。
“呵,还跟我斗!”江风晚一番蔑视搞得少年没脾气。
“好吧好吧,女侠,我错了……”另三人又分别把其他土匪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