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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的样子，费罗和方睿驾车回警局，陈磊和钱胖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
“信息交换，磊子，你记录。”费罗简单又直接，开始拿出笔记本，“9月25日，你们问道李广业的去向了吗？”
钱胖回答，“问道了，李广业的秘书李荔说，下午两点半左右，他离开了圣保罗精神病院，下午五点多才回去。”
费罗点点头，“那看来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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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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