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果拿过来，拍了照，又问小张要了几份相关的资料，觉得差不多了，又开始和小张闲聊。
“我刚刚大概浏览了一下，光是小丁去年带给你们的创收就有一千多万，不过比起小丁，其他人的创收就差多了。”姜小果回想到刚才的记录仍然觉得不可思议，明明是一个公司的员工，但是收入却天差地别。
“这个很正常的。”小张和姜小果聊的也熟悉了，说话也坦率了很多，“偶像就是这样，你要是红了资源就多，资源更多就更红，是一个良性循环。但和之相对，差的就越来越差。”
“小果，虽然我是个社会主义好青年，但对于红这件事，我还是很相信玄学的。我们圈子里都有一句话，叫做小红靠捧，大红靠命。”
姜小果对这些没什么研究，但她在心底默默地衡量着这些不可控因素会对这次的投资有多少影响。
“好，那谢谢小张，你去忙吧，我再自己转两圈。”
“好，那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直接打电话就好。”
打发走小张，姜小果在深度发觉四处转着，时而拿出手机拍一下照片。
“哎！姜小果！”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姜小果回头，看到一群元气满满的少年，他们应该是刚刚训练完，衣服已经湿透了，贴在身上，头发也湿哒哒的，倒给这群少年添了些禁欲的感觉。
“姐姐。”走近之后，小丁换了个称呼，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这才继续道：“你怎么来了？昨天和你一起的大叔呢？他没来吗？”
被这么可爱的男孩子叫了姐姐，姜小果的心情瞬间明朗了，连声音都轻快很多，“你说周总啊，他今天休息。你们刚练习完？”
“是啊，体能课，超级累的。”
姜小果没好气地看一眼阿也，“我可不吃你那套，所以别对我撒娇。”
闻言，阿也当即收敛起表情，一本正经地看着姜小果，眼神十分真诚，“姐姐，你和大叔昨天走后我们被李总叫去办公室好一顿教训，今天本来想约你去吃饭的，但碍于那位大叔，还是算了吧。”
“阿也，嘴把不住门了？”
小丁此话一出，阿也神色一变，连忙在嘴巴上比划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姜小果看着两人一来一回，莫名其妙，“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阿也摆手，“没有。”
姜小果越发觉得奇怪，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
“真的不说吗？我现在什么身份各位都清楚，你们要是对我隐瞒不报，可是会影响我对你们公司的判断，到时候拉不到普凌的投资我可不管哦。”
到底是未出茅庐的小绵羊，被姜小果这么一吓唬立刻慌了。
“小丁？”
闻言，小丁抬头，斟酌再三终于开口，“那个，我们前台说你和那位大叔是恋爱关系，让我们不要招惹你。”
“对对对。”阿也迫不及待地补充道：“姐姐，你说你虽然矮了点，但其他条件也不差，怎么就看上那位大叔了呢？”
姜小果在两人的对话中足足愣了有十秒钟，最后扑哧一声笑出来，“你们前台的消息不靠谱，以后还是别信了。我和周总没有男女关系。”
虽然我本人十分想拥有。姜小果默默吐槽。
听到这话，小丁半信半疑，“那昨天大叔看到我们和你说话怎么那么生气？怎么看都像是吃醋了啊！”
“害！他那人就这样，有时候突然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莫名其妙就生气了，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姜小果和他们聊了一会儿，还和每个人拍了合照。
“你们一定要好好加油啊！我还指着你们几个红了我发朋友圈炫耀一番呢。”姜小果说完，看着少年们眼里闪耀的光，挥手再见。
这次的考察已经足够充分，姜小果稍作整理，第二天就和周寻一起飞深圳。
“周总，你走慢点。”姜小果背着个包在后边一路小跑，急的气都喘不上来。
闻言，周寻的步子迈小了一点，回头看一眼姜小果，淡漠地开口，“来的时候提着箱子走不快，现在我拉着箱子，还得让我等你。”
姜小果终于赶上来，小小的身子停在他面前，仰起脸看着周寻，“周总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体谅一下我的小短腿，稍稍走慢一点就可以了。”
她说的温柔又娇憨，还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在里面，周寻心下一软，也不知怎么的就点头了。
“姜小果？”
听到声音，姜小果回头，看到路然有些惊讶，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被某人不悦地截胡，“怎么了？又是你哪个异性朋友？”
“啊？”姜小果被他这阴阳怪气的语气问懵了，但还是很快就回过神来，看了眼路然，解释道：“他是我室友的男朋友，勉强算得上你口中的异性朋友吧。”
“哦，这样。”
姜小果看路然走过来，上去寒暄两句，已经问清楚他此行的目的。
“我还以为你们学校放假了呢，没想到你居然专门请假回去。”姜小果冲他竖起大拇指，“看不出来啊路然，为了爱情远赴千里，我这算是见证了偶像剧桥段吗？”
“这算不上。”路然挠了挠后脑勺，憨笑着回答，“偶像剧里一般都是秘密前往送惊喜，但我已经提前告诉石头了。”
“啊，我还以为你没说呢。”
“石头之前有考虑到这个问题，她怕我突然过去找她，万一她工作上有事抽不开身，就会让我白跑一趟。”
姜小果点头，“这也有道理，毕竟大家都是活在现实里，偶像剧确实不可取。”
姜小果说完就不知道再说什么，路然也是个闷葫芦，干脆低头去看手机。
“周总。”姜小果觉得气氛实在尴尬，暗戳戳拜托周寻帮忙，“要不你们两个聊聊，都是理工男，应该有很多共同话题吧？”
周寻看一眼姜小果，又去看路然，半响终于开口，“你现在考研什么方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