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镞划破空气,发出“嗖嗖”的尖锐呼啸声,狠狠撞击在房车车身之上。
房车车身虽坚固厚实,采用了特殊的合金材质打造,外层还覆有一层坚韧的防护甲,但在这近乎疯狂的密集攻击下,也难免有些部位受损,出现了些许凹痕与划痕。
地面排排铁刺铺地,更是很快刺破车胎。
侯铭轩见状,不慌不忙。
他双手迅速抬起,十指灵动地舞动,施展修能异能。
刹那间,神奇的一幕出现了,房车损伤的部位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焕然一新。原本凹陷下去的地方瞬间鼓起,插入车体的钢铁利剑碎成齑粉,道道划痕也光滑如初,仿佛从未遭受过攻击一般。
这等神奇景象,让周围的士兵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嘴巴大张,眼睛瞪得仿若铜铃,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在他们眼中,侯铭轩简直如同怪物一般,拥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仿若来自地狱的魔神,举手投足间便能颠覆生死。
侯铭轩乘胜追击,房车一路横冲直撞,仿若一头失控的蛮牛,直接朝着敌军最为密集的区域冲去。
车头上的加特林在他的操控下,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那声音仿若雷神的怒吼,震得人耳鼓生疼。
火舌喷吐,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出。
此时,与热兵器加特林的狂暴火力相比,敌军手中的冷兵器显得如此无力。
那些手持长刀、长枪的士兵,平日里凭借精湛的武艺,在近身肉搏中或许能占得一席之地。
他们苦练多年,精通各种招式,或劈、或刺、或挑,每一个动作都力求精准致命,在以往的战斗中,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与金属碰撞声交织,也能让对手心生畏惧。
然而此刻,面对加特林暴雨般的子弹,他们的冷兵器技巧全然没了用武之地。
长枪兵们挺起长枪,试图组成枪阵阻挡房车前进,可子弹呼啸而来,瞬间穿透他们的胸膛,将他们的身体撕裂,鲜血喷涌而出,枪阵瞬间土崩瓦解。
长刀手们挥舞着利刃,妄图近身砍杀,却还未靠近房车,就被密集的子弹击中,手臂、大腿被炸得粉碎,利刃脱手而出,惨叫着倒在血泊之中。
每一颗子弹都带着死亡的气息,呼啸着射向敌人,所过之处,血花四溅,残肢断臂横飞。
那些守军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大火力打得七零八落,哭爹喊娘,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
他们四处奔逃,仿若惊弓之鸟,却又无路可逃,只能在绝望中迎接死亡的降临。
士气如雪崩。
侯铭轩一人独杀城内三千守军,那场面宛如修罗地狱,鲜血迅速染红了大地,仿若一片血海,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但侯铭轩的眼神依旧冷峻,仿若这血腥的场景并不能触动他分毫,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为东川国扫平障碍,夺取胜利。
此时,十五位一、二品高手见势不妙,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纷纷从隐匿之处跃出,妄图阻拦侯铭轩的脚步。
他们动作快如闪电,招式凌厉至极。
高手们眼神中透着凶狠与决绝,死死地盯着侯铭轩,显然是抱着必杀侯铭轩的决心,仿佛只要除掉眼前之人,便能挽救这败局,守护他们的城池。
武功修至二品,便已算得上普通人类的极限,但若与热兵器抗衡,无疑是自寻死路。
侯铭轩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中挤出,带着不屑与轻蔑,稳稳地操控着房车上的加特林,口中高声喝道:“就凭你们这些虾兵蟹将,也妄图挡我去路?不自量力!”
刹那间,强大的火力将他们笼罩,加特林似乎是要将世间一切邪恶涤荡。
子弹如雨点般密集地打在他们身上,瞬间将他们厚实的肌肉射成筛子碎片,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那原本凌厉的身躯,此刻在狂暴的火力下,如同脆弱的纸片,被撕扯得粉碎,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倒地身亡,温热的鲜血汩汩流出,汇聚成暗红色的血泊,在地面缓缓蔓延。
解决完这些喽啰,侯铭轩径直冲向城主府。
擒贼先擒王。
目标明确,毫不迟疑。
虽然已经杀了三千人,但若能将城主擒住,那便还能保全四千兵士。
入了城主府,侯铭轩与这小城主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
那城主乃是探源四重境界的高手,同时是七十二宗其中名为云清宗一宗的副宗主,有此修为,不足为奇。
此人刚一现身,便有一股雄浑的气息扑面而来,仿若实质化的风暴,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城主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剑身修长而锋利,符文闪烁,隐隐有灵气流动,显然是一柄神兵利器。
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杀意,死死地盯着侯铭轩,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侯铭轩毫不畏惧,仿若早已习惯了生死较量,抬手便是两枪,手中的大漠之鹰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仿若两声怒吼,打破了城主府前的短暂寂静。
两颗子弹裹挟着死亡的气息,呼啸着射向城主,速度之快,难以应对。
可令侯铭轩惊讶的是,这人竟没死,只是身形微微一晃,便稳住了身形。
原来,城主在关键时刻,运转体内雄浑的灵力,在身前形成了一道无形的护盾,那护盾仿若一层透明的琉璃,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子弹打在护盾之上,虽仍然渗入皮肉,却未能穿透骨骼、血管,只在肌肤外围留下孔洞血痕,仿若被刀割后的痕迹,与这致命的攻击显得格格不入。
侯铭轩接着又是一枪,瞄准城主的额头。
额头部位防护薄弱,被子弹打中,鲜血直流。
虽然心中震撼,但侯铭轩仍然强壮镇定,口中喃喃道:
“我倒要看看,你能扛我几枪!”
只是,哪怕身中三枪,这探源境高手仍然坚挺,只是身形有些摇晃,仿若风中的残烛,虽摇摇欲坠,却依旧顽强地燃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