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聪一马当先,穿透层层硝烟,瞬间锁定吕鸠裘的方位,仿若锁定了猎物的猛兽。
他大喝一声:“浮升!”
声音仿若雷鸣,震得周围空气都嗡嗡作响。
刹那间,吕鸠裘周围的空气仿若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剧烈扭曲,仿若无形的大手在肆意搅动。
其脚下数百名南越士兵双脚离地,不受控制地缓缓漂浮升空,他们惊恐地瞪大双眼,眼中满是慌乱与绝望。
双手在空中慌乱挥舞,妄图抓住些什么,哪怕是一根救命稻草,却只能在稀薄的空气中徒劳挣扎。
随着高度攀升,他们的脸色由红转紫,喉咙里挤出痛苦的咯咯声,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不多时,便窒息而亡。
随后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摔落,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化作一滩滩肉泥,鲜血四溅。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吕鸠裘也不禁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显然没料到关聪竟有如此诡异骇人的异能,那原本冷峻自信的面容,此刻也浮现出一抹短暂的惊愕。
但关聪攻势不停,紧接着又是一声怒吼:“集石!”
只见地面开始剧烈颤抖,仿若发生了一场小型地震,石块纷纷破土而出。
连同附近几百被瞬间石化的士兵一起,带着千钧之势,呼啸着朝吕鸠裘奔去。它们在飞行途中相互碰撞、融合,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巨响,火星四溅,越变越大。
待接近目标时,已化作数块巨大的岩石,从四面八方将吕鸠裘围困其中,仿若一座石牢,将这魔神般的人物禁锢其中。
吕鸠裘冷哼一声,仿若对这挑衅不屑一顾,周身黑红透明的噬盾屏障光芒大放,仿若一轮诡异的血日。
那光芒中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硬生生将这些巨石震得粉碎,石屑纷飞,弥漫在空中,如同一阵石雨。
石屑在血月的光芒下闪烁,仿若点点繁星,却又带着致命的杀伤力,簌簌地朝四周散落,穿透铠甲划伤了不少士兵的肌肤,让他们痛苦地哀嚎。
然而,关聪的攻击虽未伤到吕鸠裘要害,却也稍稍阻滞了他前进的步伐,为侯铭轩等人争取到了宝贵的喘息之机。
与此同时,沈凤清也已风驰电掣般赶到。
他虽贵为皇子,此刻身处这生死一线的战场,却毫无骄矜之气,仿若一位普通的战士,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惨烈的厮杀之中。
沈凤清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与天地沟通,祈求力量的庇佑。
紧接着,他仰天长啸,大喝一声:“凝器!”
声音响彻云霄,仿若要冲破这血月笼罩的夜空。
刹那间,天地灵气仿若受到感召,仿若虔诚的信徒奔赴圣地一般,疯狂汇聚而来。
灵气涌动,仿若汹涌的潮水,在他身前逐渐凝现成一把把巨型兵器。
有的如门板宽的巨剑,剑身宽阔厚实,寒光闪烁,符文流动其上,仿若古老的神秘咒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只需轻轻一挥,便能开山裂江;有的似巨大的战斧,斧刃锋利得能斩断钢铁,一挥之下,带起呼呼风声,仿若鬼哭狼嚎,令人胆寒。
只有探源境五重的他,也只有这一道异能。
沈凤清操控着这些巨型兵器朝着吕鸠裘狠狠砸去。
每一次攻击都犹如泰山压顶,威力惊人,巨型兵器带着呼啸的风声,划破空气,所到之处,地面被砸出一个个深坑,土石飞溅,仿若天崩地裂。
周围的士兵们纷纷避让,生怕被这恐怖的力量波及,那场景,仿若末日降临。
范衷卿抓住吕鸠裘分神的机会,身形一闪,仿若一道白色的闪电划过夜空,口中高呼:“异能——蛟龙现!”
声音仿若龙吟,震得周围空气嗡嗡作响。
瞬间,他的身躯开始发生奇异的变化,光芒闪耀之中,化作一条数十丈长的蛟龙。
蛟龙周身鳞片闪烁着寒光,仿若一片片冰冷的铠甲,龙须舞动,威风凛凛,仿若从神话中走出的神兽。
蛟龙口中喷出一道道汹涌的水流,仿若高压水枪般冲向吕鸠裘,水流湍急,仿若奔腾的江河,所过之处,地面被冲刷出深深的沟壑,试图以此扰乱吕鸠裘的脚步,让他在这汹涌的水流中失去平衡,露出破绽。
同时,蛟龙爆发,再次大喝:“束杀!”
瞬间,一道能够摧毁万物的恐怖射线从他口中喷射而出,仿若一颗坠落的星辰,划破夜空,带着无尽的杀伤力,直奔吕鸠裘而去。
这射线所蕴含的能量,仿若能将天地都灼烧殆尽,让人望而生畏。
吕鸠裘见众人来势汹汹,却不慌不忙,仿若一位掌控全局的棋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身形一晃,仿若鬼魅般飘忽不定,口中低喝:“分化!”
瞬间,奇异的景象出现,他分化出数道分身,这些分身与本体一模一样,个个眼神冰冷,散发着森然寒意,且均继承本体三成力量。
一时间,战场上真假难辨,让人眼花缭乱。
分身们四散开来,有的朝着关聪扑去,与他近身缠斗,拳脚相交间,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次碰撞都仿若雷鸣,震得周围士兵耳鸣目眩;有的冲向沈凤清,试图干扰他操控巨型兵器,他们身形敏捷,在巨型兵器间穿梭,仿若灵动的猴子;还有的直奔范衷卿的蛟龙本体,闪躲腾挪,寻找着攻击的破绽,他们的眼神中透着狡黠,仿若伺机而动的猎手。
整个战场陷入了一片更加混乱的厮杀之中,生死存亡,悬于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