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余的敌军重新集结,依托城内的几处坚固据点负隅顽抗。
这些据点地势险要,或建在高耸的山丘之上,四周峭壁悬崖,攀爬难度极大,仅有一条狭窄小道蜿蜒而上,易守难攻;那小道狭窄得只能容一人通过,两侧是万丈深渊,一旦失足,便会粉身碎骨。
或位于城内河流的拐角处,三面环水,水流湍急,敌军借助水路运输物资、传递消息,占尽地利之便。
据点高墙环绕,墙体厚实,足有两人多高,外面还包裹着一层铁皮,箭矢难以穿透,易守难攻,敌军凭借充足的箭矢和滚木礌石,给侯铭轩的军队造成了极大阻碍。
此外,主城周围四城的兵力大军也源源不断前来支援主城,对叶蓬举的先锋部队展开围剿。
面对这腹背受敌的艰难局面,叶蓬举当机立断,将部队一分为二。
一部分兵力由他亲自率领,负责抵御主城周围四城的援军。
他挑选出军中最为精锐的弓箭手,让他们在高处列阵,利用地形优势,向援军射出一波又一波密集的箭雨,以遏制敌军的攻势。
同时,让盾牌手紧密配合,组成坚实的盾墙,为弓箭手提供掩护,防止敌军的箭矢反击。
另一部分兵力则交由一位作战经验丰富的副将指挥,专攻城内残余敌军的坚固据点。
这位副将率领士兵们收集城中的木材、绳索等物资,制作简易的攻城器械,如云梯、投石车等。
云梯被架设在据点高墙之下,士兵们奋勇攀爬,尽管敌军不断从城墙上扔下石块、泼下热油,他们依然毫不退缩,前赴后继。
投石车则被推至合适位置,向据点内投掷石块,砸毁敌军的防御设施,为攻城的士兵们创造有利条件。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侯铭轩的士兵们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与顽强的斗志。一位年轻的士兵,在攀爬云梯时,手臂被敌军的石块砸中,骨折受伤,但他只是咬咬牙,用另一只手继续攀爬,最终成功登上城墙,与敌军展开近身搏斗,为战友们开辟了道路。
还有一位老兵,负责操作投石车,他精准地调整投石车的角度与力度,每一块投出的石块都能准确命中目标,给敌军造成了巨大的打击,自己却累得汗流浃背,双手磨出血泡,依然坚守岗位。
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局势逐渐向侯铭轩的军队倾斜。
城外,叶蓬举率领的部队成功抵挡了四城援军的多次进攻,敌军的攻势逐渐减弱,开始出现溃败的迹象。
城内,攻打坚固据点的士兵们也取得了显著进展,据点的高墙被投石车砸出了多处缺口,士兵们趁机攻入据点,与残余敌军展开最后的决战。
月余,在一片喊杀声中,残余敌军终于被全部歼灭,岳州主城彻底被侯铭轩的军队掌控。
侯铭轩的军队在岳州主城内休整,安抚百姓,恢复秩序。
士兵们帮助百姓修缮被战火损毁的房屋,分发粮食和衣物,让百姓们感受到了温暖与关怀。
城中的孩童们围绕着士兵们嬉笑玩耍,妇女们为士兵们缝补衣物,老人们则聚在一起,讲述着侯铭轩的仁义之举,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叶蓬举望着这一片祥和的景象,心中满是欣慰,他知道,这一战虽然艰难,但为侯铭轩进军京都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也让天下人看到了他们的决心与实力。
征服岳州后,东北面的畔州,对于侯铭轩来说则有着特殊的意义。
那是一片承载着他诸多回忆与深厚情义的土地,每一寸都印刻着他为百姓奔波的足迹。
当初,侯铭轩和梁舟钰曾在寒冬前往赈灾,那是个北风呼啸、冰天雪地的时节,雪花如鹅毛般纷纷扬扬飘落,天地间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白色帷幕所笼罩,整个畔州大地银装素裹,却也透着刺骨的寒冷与死寂。
狂风裹挟着雪花肆意飞舞,打在人脸上,犹如冰针穿刺,让人疼痛难忍。
那是让侯铭轩一度以为这方世界进入了小冰河期的寒冬,畔州温度恐怕低至零下四十。
百姓们缺衣少食,许多人蜷缩在破败不堪的房屋里,那些房屋的墙壁千疮百孔,冷风呼啸着灌进屋内,人们只能瑟瑟发抖,孩童们饿得哭声微弱,小脸冻得青紫,小手无力地抓着空荡荡的衣角;老人们病倒在床无人照料,破旧的棉被根本抵挡不住寒意,只能在病痛与寒冷中苦苦煎熬。
侯铭轩见状,心急如焚,他不顾路途艰险,亲自押运着大量煤炭、被褥,马不停蹄地奔赴畔州。
一路上,寒风如刀割般刮在脸上,他的脸颊被吹得通红,甚至干裂起皮,丝丝血迹渗出。
马车在积雪中艰难前行,车轮时常陷入雪坑,每一次都需要众人齐心协力,喊着号子,使出全身力气才能将车轮推出。
行进速度极为缓慢,但侯铭轩没有丝毫退缩,不断催促着众人赶路,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焦急,只想快点抵达畔州,为百姓送去救命的物资。
抵达畔州后,他立刻组织人手,挨家挨户地分发物资,将温暖的被褥送到老人和孩童手中,看着他们脸上露出的欣喜与感激,侯铭轩心中满是慰藉。
他亲自走进那些摇摇欲坠的房屋,为百姓燃起熊熊炭火,驱散屋内的寒气,给百姓们带来久违的温暖。
那时,因为煤炭分配不均,眼看着还有许多百姓受冻,侯铭轩心急如焚之下,利用异能“尽源”在雪地平原上生成了整整一座煤矿山。
那一刻,他周身光芒闪耀,仿佛与这冰天雪地融为一体,却也因体力透支昏迷过去,脸色惨白如纸,气息微弱。
众人惊慌失措,赶忙将他抬回京都悉心照料,虽经神医华春风之手救治保住了性命,却留下了内伤。
但他这一壮举,挽救了上万家庭的性命,百姓们听闻此事,无不为之动容,纷纷传颂他的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