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齐声呐喊,学着南越方言辱骂其兵士,叫阵呐喊声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股磅礴的声浪,直冲云霄,喊得嗓子都快沙哑了,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寒光闪烁,佯装攻城,让南越联军误以为主力进攻在此。
侯铭轩这边则趁着夜色,小心翼翼地绕道而行。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途中,他们却遭遇了南越联军的一支伏兵。刹那间,静谧的夜色被打破,喊杀声骤起,双方瞬间陷入激烈战斗。
侯铭轩的士兵们奋勇拼杀,他们心中燃烧着复仇的怒火,此刻面对敌人,毫不畏惧。
房车发挥出强大火力,侯铭轩稳稳地坐在驾驶座上,双手熟练地操控着加特林机枪,子弹如狂风暴雨般扫射向伏兵。
那密集的子弹,仿若死神的镰刀,所到之处,敌人血肉横飞,肢体破碎,惨不忍睹。
为加快进度,还开启车窗趁间隙轰出火箭弹,将敌军人群密集处炸成灰飞。
但敌军也拼死抵抗,一番激战下来,侯铭轩这边虽成功将伏兵击退,可自身也损失惨重,不少士兵身负重伤。
好不容易抵达西侧城墙下,突击队迅速搭起云梯。
队员们身手敏捷,开始攀爬城墙。
侯铭轩则用加特林房车火力掩护,他将房车开到一个绝佳位置,调整好角度,再次让机枪咆哮起来,子弹在城墙上溅起一朵朵火花,打得南越联军不敢露头,为突击队创造了相对安全的攀爬环境。
然而,南越联军很快察觉到这边的异动,调集兵力前来支援。
一时间,城墙下人头攒动,双方短兵相接,展开了一场血腥的拉锯战。
士兵们不断倒下,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汇聚成河,在地面缓缓流淌,仿若一条暗红色的丝带蜿蜒伸展。
每一次兵器的碰撞,都伴随着一声惨叫;每一次倒下,都是一个鲜活生命的消逝。
在这关键时刻,三皇子沈凤清率领一支生力军及时赶到,仿若天降神兵。
沈凤清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冲入敌军阵营,所到之处敌军纷纷避让,仿若被他的威严所震慑。
他的宝剑上下翻飞,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走敌人的性命,为大军开辟出一条血路。
侯铭轩抓住这一绝佳战机,加大房车火力,掩护突击队全力攻城。
心中只有一个信念:
攻破城池,为死去的人报仇!
城墙上的南越联军渐渐不敌,防线开始松动,在突击队的猛烈攻击下,出现了一个个缺口。
突击队成功登上城墙,与敌军展开近身肉搏,杀得敌军丢盔弃甲。
侯铭轩见状,驾驶房车绕道而去,直接冲破城门,那钢铁巨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将刚刚修复好的铁木城门撞得粉碎,并一并碾压了门后支撑的几十个南越士兵。
碾成肉泥。
大军如潮水般涌入城中,此时的驳滋城,城内一片混战,喊杀声震耳欲聋,硝烟弥漫,仿若人间炼狱。
经过数小时的激战,南越联军终于溃败,侯铭轩大军成功夺回驳滋城。
但这场胜利代价惨重,大军死伤过半。
侯铭轩望着这片惨状,心中五味杂陈,既有重夺城池的欣慰,又有对牺牲将士的悲痛,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南越诸国付出更为惨痛的代价,为死去的人们讨回公道,让这片土地重归安宁,让逝者得以安息。
边境发生的驳滋城惨案以及侯铭轩斩杀田荣浩一事,仿若一道惊雷,其震撼的余波以惊人的速度传遍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在朝堂之上,原本庄重肃穆、充斥着权谋博弈的氛围瞬间被打破,官员们交头接耳,惊呼声、议论声此起彼伏,仿佛炸开了锅;而在市井之间,街头巷尾的百姓们也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聚在一起,满脸惊愕地谈论着这个惊天消息,或为驳滋城的悲惨遭遇叹息,或对侯铭轩的果敢决绝钦佩有加,一时间,整个京城都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轩然大波之中。
宰辅田丰兆,这位平日里在朝堂上运筹帷幄、掌控大局的权臣,仿若一座巍峨高山,令百官仰止,举手投足间便能左右朝堂局势。
然而,当听闻独子身死的噩耗,他仿若遭受了致命一击,彻底丧失了毕生保持的清醒理智。
一切都完了!
在他扭曲的认知里,此刻他失去了孩子,等同于失去了家族的继承人,更失去了支撑他生存下去的生活之光,余生只剩为子复仇这一件事,至于儿子田荣浩弃城叛国、害死无数无辜生命的罪孽,他全然不顾。
他只知道,自己的儿子,被人杀了!
身为掌握朝堂大半势力的大人物,田丰兆迅速行动起来,仿若一只被激怒的猛虎,亮出了锋利的獠牙。
他动用了自己多年积累的所有能量与人脉,每一步都带着杀伐果断的狠劲。
他首先将报复的矛头指向边军,在他看来,那些没有阻止侯铭轩杀死自己儿子的边军,都要为这场悲剧陪葬。
于是,他施展权谋手段,悄然启动。
兵部尚书朱权虽然与自己同为太子党,但平日仍然有些分歧,在这场战事中,更是站在侯铭轩一边,因此不可能拉拢。
对付兵部时,田丰兆精心挑选了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秘密召集了几位心腹。在那间隐秘的暗室之中,烛火摇曳,映照着他们阴鸷的面庞。
田丰兆目光森冷,低声吩咐道:“去,把兵部侍郎赵崇武给我找来,记住,要做得隐秘,莫要惊动旁人。”
心腹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带着赵崇武匆匆赶来。
赵崇武一进暗室,便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刚欲开口询问,田丰兆却抢先一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赵侍郎,近来可好啊?听闻你在兵部诸多事务上尽心尽力,本宰辅很是欣赏。”
说着,他轻轻挥了挥手,一旁的侍从会意,立刻端上一个精致的托盘,上面摆满了金银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