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以后,妖王瞬间怂了,看向苏清歌的眼神里充满了责备,但是一旦等到苏清歌看过来的时候,妖王又缩了回去,这个女人是真的可怕。
妖王的态度根本就不在苏清歌的思考范围以内,不过看在妖王也确确实实是最后帮了一点小忙的份上,她也没说什么其他的重话,还舀了空间里的井水出来让他喝下:“喝了就闭嘴。”
开始妖王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井水入喉以后,眼睛骤亮。
“没有多余的,不会帮忙,少做梦。”
在妖王开口之前,苏清歌立马就堵住了他的嘴,惹得妖王又急又气,但是一想到这么好的东西都给他用了,妖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小声嘟囔;“我就是觉得可惜,这么好的东西不拿出来多浪费啊,不过既然你不同意,那就不给嘛。”
妖王现在也觉得理亏,魅姬的事情其实说起来真的不能怪夜溟煊,是他被海神东方域忽悠了,不然的话根本就不会做出今天这档子事情,魔果可不是好玩的,好在苏清歌挺过来了,不然夜溟煊怕是会灭了他。
一想到这里,妖王也没说话了,只是耸了耸肩,默默地呆在一旁,等着他们安排。
苏清歌想回去看看,夜溟煊自然是不会拒绝,等他的伤势好了一点就陪她一起回了苏家。苏家还是和以前一样,虽然不记得苏清歌了,但是每天都过的很舒适,没有什么烦恼,婉音肚子里孩子的问题也解决了,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
苏清歌没上前,只是站在门口看着人来来往往,神色有些恍惚,她好像很久没看到这么鲜活的人了。
之前一直在魔界,里面根本就没有活人,后来回到这边以后也是匆匆忙忙离开,一直都没有过过什么安生日子,但是她看向身边的夜溟煊,突然又觉得挺庆幸的,有他在身边,好像也没那么苦。
“姑娘,公子,请问你们找谁?”
突然有一个声音需响起,是走过来的苏骆和婉音,他刚刚陪着婉音去买了东西,没想到回来就看到家门口站了两个人,似乎是想进去,但是一直留在原地。
苏清歌有些惊讶,迟疑片刻便摇头:“路过此地,只是想讨一杯水喝。”
苏骆一听,面上浮现出一丝诧异,但是很快便点头,唤来身边小厮:“冬至,你去倒两杯茶水来。”
“诶。”
“我怎么觉得你有几分面熟?”
婉音面露疑惑,走上前来,看着面前的苏清歌,不知道为何脸上竟然流泪了。
苏清歌笑了笑,伸手去摸她的肚子,现在已经显怀了,她身上充满着母性的光辉。
“你的宝宝很乖,以后一定会健康长大,未来保护你。”
身为母亲的谁不爱听好话?婉音听了以后,瞬间喜笑颜开,拉着苏清歌的手,认真道:“我见你投缘,不如今晚你先留府上住一宿再走?”
“不必了,谢谢夫人的好意,我们二人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不便久留。”
婉音一听有些失望,她真的感觉自己哪里见过面前的女子, 可是不管怎么样都想不起来,等冬至端了茶水来,苏清歌和夜溟煊各喝了一碗后,将碗还回去,笑道:“多谢少爷夫人,我们不便多留,先走一步。”
苏清歌没再继续呆着,说完以后便要跟着夜溟煊一起离开,但是还没走几步就被身后的苏骆喊住了,他面色着急:“不管你要去做什么,平安最重要。”
苏清歌心头一阵热乎,原来他们什么都不记得了还会希望她平安。
“好。”
她心中一阵熨帖,答应下来以后便很快消失在他们面前,只剩下一脸不舍的婉音和苏骆。
“婉音,你怎么哭了?”
苏骆细心地哄着身边的小妻子,仿佛刚刚遇到的两个人只是梦境一般,而苏清歌和夜溟煊便是很快就回到了空间里,现在夜溟煊的伤势还很重,还没能完全调养好。
那天以后妖王便不知所踪,苏清歌也懒得管他去哪里了,一心照顾着面前的夜溟煊。
“夜溟煊,这几天你先好好休息,我来想去魔界的办法。”
现在鬼界这边已经被夜溟煊收拾的服服帖帖,可魔界却还有不少事情在等着他们。
“清歌,你将东方域关在哪里了?”
苏清歌楞了一下:“你想见?”
“嗯,他往返于两界之间十分自然顺利,莫不是会有什么法子,可以问一问。”
虽然苏清歌对这个问法不太看好,但是也没多说什么,带着他来到了自己的水上囚牢,里面唯一一个被铁链绑起来的人便是东方域。
自从将东方域关在这里以后便没再进来过,所以苏清歌早就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他。
“怎么?你们来了?”
东方域一点儿也没有作为阶下囚的自觉,看起来还十分惬意,唇角微微勾起,好像是在这里休假一般,舒服的很。
苏清歌没说话,只有夜溟煊走了过去,东方域还有些不屑:“夜溟煊,做什么?”
“砰”
夜溟煊没说话,直接一拳砸在了东方域的脸上,打了他一个猝不及防。
东方域愣住了,随即而来的是狂怒:“夜溟煊!”
但是夜溟煊却没说话,继续一拳又一拳地砸上去,打的特别爽快,没有用任何的法术,苏清歌站在一旁都听得到凄惨的声音。
她没上前拦,反而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一切,东方域差点气死,没想到夜溟煊竟然这么不体面,当着苏清歌的面就动手。
“夜溟煊,你疯了。”
“东方域,舒服吗?”
夜溟煊笑眯眯地说着,和苏清歌是同一款的微笑,惹得东方域差点气背过去。
“你生活在黑暗里久了,看来是性子都扭曲了,东方域,以后你就呆在这里孤独终老,哦不对,看着我和清歌幸福地生活,你可真失败啊,没有得到莲花女神,清歌也不喜欢你,你还剩下什么?处心积虑什么都没得到,真是一场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