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男人,面对自己女人这种要求,他是无论如何都抵抗不住的,他伸手野蛮的扯开领带,随手一扔,俯身盯着她。
“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乐诗双手抱住他脖子,身体难受的往前拱:“知道!”
这声过后,一发不可收拾……
静怜昏迷中醒来,感觉到身上伤口传来的疼痛,视线往前,看到模糊的身影,视线习惯了光线逐渐恢复清晰。
韩雨即便只是背对着她,可这抹身影就算化成灰她都认得,她激动挣扎要上前质问,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住,固定在椅子上。
“韩雨,既然事情败露,我随你怎么处置。”静怜愤怒的说着。
这时,韩雨才缓缓回过神,转身朝她走去,解开她身上的绳子:“你了解金硕多少?”
“你什么意思?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温柔体贴,有爱心,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会到那么高的地方不慎坠楼。”静怜怨恨的说着每个字。
“我说认识的金硕,可不是你说的这个样子,他跟踪我,还往我身上放摄像头,像个幽灵一样,无时无刻缠着我。”韩雨拿起红酒一饮而尽。
时至今日,她还会因为这些事情,弄的睡不着觉,金硕就是她的噩梦。
“不可能,我跟他从高中认识,他是我见过最有爱心的男生。”静怜毫不犹豫否认。
韩雨拿起红酒倒了杯,递给她:“这些年,我查到金家一些东西,可能你会感兴趣。”
但她绝对不会揭露出来,因为她不想再把旧事重翻,再次从噩梦中醒来,她蹲在保险柜面前,毫不避讳静怜输入密码,她打开保险柜,里面只放着一份文件。
静怜半信半疑的接过文件打开,每个字都看的十分仔细:“不可能,这肯定是你在骗我。”
“你可以仔细回想这两个金硕前后性格,是一样的吗?”韩雨笃定的说出口。
静怜回想起有一次,她竟然在学校后门,看到金硕在虐待流浪猫,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你如果努力,就不会被人遗弃,你就是没人要的东西。
那时候她理解错了,以为金硕在和猫咪玩,可现在细想,真的有问题。
静怜迫不及待想去调查真相,但她现在:“韩雨,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我对不起你,我会还你的。”
“你走吧。”韩雨认真的说。
静怜买了机票,飞往他的家乡,她以为见到他要费很大的劲,可是没想到很顺利,金妈原本生下一对双胞胎,可生到老二的时候,身体突发状况,一度询问保大保小。
金爸很爱金妈,当然是保大,可是她躺在病床上,用仅有的清醒选择保小,就这样,在手术室里走了。
金爸经受不住打击,自暴自弃,甚至恨死了老二,金硕虽然平安出生,但是身体带有先天性疾病,一直都在治疗,所以他特别珍惜生命。
而老二很健康,每天都活蹦乱跳的,可就是他带走了金妈。
次日,空气中弥漫着很浓的暧昧气息,翟豁羽盯着身旁的女人,他身体也感觉到一丝倦意,这人下的药量还真挺大。
药效过去,她整个人昏睡过去,翟豁羽睡了几小时起来,给她洗了澡,便换衣服上班。
又到了月底核算考核的日子,朱涛坐在电脑面前,看着乐诗那惨不忍睹的考勤表,一个月,真正也没上几天班,照这样还不如回家当总裁夫人,每天逛街买包算了。
杨华正好下来送份文件,看到他一脸惆怅,走进去:“你怎么了?”
“我现在觉得我这个位置做的特别糟心。”以往看到连续好几天不来上班的员工,他会毫不犹豫骂人,可是这位,想骂,憋着。
“习惯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了。”这公司都是翟家的,他们这些人有什么好说的,老老实实工作挣钱回家养老。
杨华把一份文件送进总裁办公室,看见他在,于是开口:“翟总,我们之前争取谈的合作,负责人答应和我们见面,吃个饭。”
“恩,你安排。”翟豁羽把文件翻看,确定没问题签字。
不知不觉,他忙到下午,午饭还没有吃,他拿起手机打给乐诗,满脑子都是她有没有吃饭。
可乐诗醒来却和韩雨通电话,她看了眼插进来的电话,备注是他,觉得也没那么重要,继续和她开聊。
韩雨严肃的说:“你怎么会那种地方?”
“我就是无聊瞎转,然后看到静怜给钱那两个男的,我看了眼他们进去的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而且你又和那个叫静怜的走那么近,我当然得注意,万一你被人坑怎么办。”乐诗认真的说着。
“那你也不能胡来,你就不能等警察,或者豁羽到了再进来吗。”韩雨教训的口吻。
“我当时在门口听到那胖子要对你下药,哪还能顾得上那么多,韩姐姐,我都差点被那什么了,你还骂我。”乐诗可怜死的吸吸鼻子。
韩雨语气软下来:“我只是想告诉你,下次遇到危险的事,你要先学会保护自己。”
“知道了,没有下次,韩姐姐,我到现在还没吃东西。”乐诗动了动身体,昨晚真的太累了。
韩雨开口:“你收拾下,我去接你吃饭。”
“好嘞,世上只有姐姐好,有姐的孩子像块宝。”乐诗哼唱着跑去换衣服。
翟豁羽盯着一直打不通的号码,嘴里叨念着:“在和谁讲电话这么久。”
杨华敲了敲门,走进来提醒:“翟总,约的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就过去。”
翟豁羽收起手机,跟着他离开办公室,在车里继续给她打电话,之前是正在通话中,现在是无人接听,难道太累睡着了?
乐诗挽着韩雨的手臂,亲昵的走进餐厅,路过包间,透过门缝,看到里面那男的,故意手滑,让开水倒在身边的女人手背上。
她被烫的下意识缩手,玻璃杯就与她手背擦过,掉在地面上四分五裂,她浑身一震,明显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