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么说,韩雨眼神里闪现过绝望,按照了解,豁羽是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的,可能今天自己是走不出这里了。
那两个男的,盯着她手脚碍事的绳子:“要不接了吧?”
“不行,这婆娘会打人,还是不要解开绳子。”
“那怎么上?”脚绑的那么紧。
“要不然用这个药。”这样就不怕她不乖乖的了。
耳朵贴近门口的乐诗听到这些人要用药,急忙打给翟豁羽:“翟叔,你快来,我找到韩姐姐了。”
她把定位发给他,把手机塞回口袋,鼓起勇气直接推开门,拿起门口的烟灰缸朝其中一个人脑袋狠狠砸去。
那人回头看了眼,直直朝前面倒下,乐诗看到那人后脑勺流出血,吓得紧忙扔掉手里的烟灰缸,跑到床边。
“韩姐姐,你没事吧?”趁着那人在看自己兄弟,她着急解开绳结。
她越急,事情越干不好,那人手扯住她头发,用力将她拽下床:“臭婆娘,你竟敢伤我兄弟,我今天玩死你。”
他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喷雾,朝她脸上喷,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浑身发软,药效起来了,他松开手,看着她没有力气的倒在地上。
他手一娄脱下身上的衣服,随手扔到地上,抓住她的手腕,拖着她走到沙发边。
韩雨用力挣扎:“混蛋,有什么冲我来。”
他盯着乐诗红艳欲滴的小脸,心里生出邪念,他笑的银当:“不着急,一个个来,我今天就让你们好好尝尝我的威力,哈哈。”
韩雨生气的说:“小孩,你干嘛要进来,你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我不需要你救,你自作多情什么。”
乐诗仅有的理智,仰头看向床边:“因为,你是我的姐姐,我不能看着你出事。”
“笨蛋,我可是曾经想过挖你墙角的人,你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韩雨愧疚的流下眼泪。
乐诗盯着眼前这人摩擦着手掌,正准备朝她下手,她就恶心,原来她并不是不介意和任何人发生这种事,只因为那人是翟叔才可以。
她看着那人的手伸过来,她害怕的闭上眼睛,这时房间门打开,静怜拎着东西走进来,却发现房间,一个倒在地上,一个在沙发。
而躺在沙发上的女人不是韩雨,而是那个站在翟豁羽身边的女人,静怜气愤的说:“饭桶,不是让你弄她吗。”
“这个女人伤我兄弟,我今天非得弄死她。”
静怜警惕的看向周围,这个女人竟然找到这里,那翟豁羽是不是也来了,她眼神闪过慌乱,不行,她还没有知道真相,还不能死。
她扔下东西往门口跑,门口却响起放荡不羁的声音:“去哪儿啊?”
袁轩双手揣着裤兜,挡在她面前,她现在只想活着,于是直接动手。
袁轩没想到看着这么柔弱的妹子,竟然招招致命,幸好他反应机敏,及时躲过,不然非得躺医院几个月。
翟豁羽没想帮忙的意思,他直接走进去,看到那男人把她摁在沙发上,急得眼睛发红,走过去,一拳砸向厚如城墙的肥脸。
那人瞬间倒地,吐出血水,夹杂着几颗黄牙,他起身,准备还手。
却被翟豁羽一脚踹向胸口,他重新躺回地上,他手捂住胸口,再想坐起来,发现胸口剧痛,好像肋骨断了。
翟豁羽把她抱起来,手抚摸着她脑袋,温柔的说:“没事了。”
乐诗眼泪涌出来:“你怎么才来啊。”
袁轩解决完静怜走进来,看到这两人又在秀恩爱,忍不住轻咳了声,注意点啊,这里还有人呢,他走过去,解开韩雨身上的绳子。
韩雨立刻走到他们面前:“乐诗中了药,得马上离开这里。”
袁轩拎起门口躺着的静怜:“这个女人是交给警察?还是怎么处理?”
“先把她绑了,我还有事跟她说。”韩雨说了声,便跟上他们的脚步。
乐诗体内滚烫的感觉越来越旺盛,她嘴唇蹭着他喉结:“翟叔,我难受,难受。”
“我现在送你去医院。”翟豁羽喉结上下翻滚,咽了下口水,诱哄道。
乐诗呢喃了声,像只小猫咪蜷缩在他怀里,难受的额头冒汗。
翟豁羽打开后座,把她放进去,可她不安分的露出小脑袋,非得要够着他,翟豁羽不放心放她一个人在后座。
这时,袁轩走出来,翟豁羽把车钥匙递给他:“去医院。”
袁轩见她这模样,手搭上他肩膀:“兄弟,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她都这样了,送医院效果大吗?你们在床上滚一圈,药效自然就过去了。”
他盯着袁轩,他不是这种趁人之危的人,而且这种事,他不喜欢在她这时候做,他冷冷的说:“开车,去医院,废话真多。”
袁轩点头,活该这位兄弟到现在还没被女方承认,他启动车子朝医院方向开去。
而韩雨则跟保镖,带着静怜离开了。
乐诗毕竟经历过这种事,所以驾轻就熟的直接坐在他身上,她扯着他领带,他一手扣住:“乐诗,再忍一忍。”
她敌不过他的力气,脑袋靠着他胸口蹭啊蹭:“翟叔,我难受,难受。”
“马上到医院了。”翟豁羽抚摸她后背,发现她后背都湿透了。
袁轩见这两人这么磨蹭,直接趁他不注意拐弯,车子平稳的停在别墅门口。
“这里离医院很远,你自己掂量到底要不要,我先走了。”袁轩说完,一溜烟跑没影了。
他平时喜欢安静,所以阿姨除了固定时间来,一般都不会来打扰,他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坐后座。
于是他只好将她抱上楼,把她放在床上,他正要起来时,腰间却被她手臂箍住,她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你干什么?我这么难受,你都不帮我。”乐诗眼睛睁开又闭上。
“乐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不喜欢在她毫无印象的时候,对她做最亲密的事。
“当然,知道,翟叔,给我。”乐诗趴在他胸口上,软绵绵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