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口味,又怎么迎来宾客满座,这里一天的收入挺可观的。”楚廷筠以满意的口吻介绍自家生意。
“商人是以利为先,但也要有可为有可不为。”韩雨看向前方。
只见一个体型宽大,身上穿金戴银的女人,把服务员抱在腿上尽情的调戏。
楚廷筠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忍不住皱起眉头,径直走过去,将服务员拉起来。
那名女子满眼散发着红心看着他:“你也是这里的服务员?快,陪我喝一杯,这叠钱赏你的。”
楚廷筠看都不看一眼:“你们要是想接活,可以,别我店弄的乌烟瘴气。”
服务员恭敬的说:“明白了,老板。”
楚廷筠回到位置上,漫不经心的看向她们:“豁羽呢?他没陪你来?”
像他对她紧张的劲儿,会放任她来这种地方吃饭?他是不是现在在忙,还没赶过来。
乐诗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翟叔要是知道她来这里,会让她出门吗。
楚廷筠看到她的反应,更加确定翟豁羽是不知道的,他们能在这里相遇还真是有缘分。
韩雨忍不住开口:“你们这边的上菜真磨叽。”
“你们是我的朋友,待遇肯定是有的。”楚廷筠招来服务员,催促这号桌上菜。
服务员进去一会儿,就端着菜出来,放到她们桌面上,乐诗见他还不走,笑着说:“楚总,你要跟我一起吃吗?”
她只是询问的口吻,楚廷筠却拿起菜单:“我再点这里的一些招牌,大家尝尝。”
乐诗顿时愣住,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她有邀请吗,诶,这人上赶着来了。
她单手托腮打量他,他该不会对韩姐姐有意思吧,这眼神若有若无的看向韩姐姐,还总是找话题尬聊。
就他上次的表现彻底得罪她了,想从她手里抢走韩姐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楚廷筠给她们倒酒:“这是果酒,有点烈,你们喝少点。”
一般请女生喝酒,上来就是烈酒,是想把她们都灌醉了?她拿起直接干一杯,可她刚好千杯不醉。
想起最风光的时候,她和梵文游荡在各个酒吧,靠着喝酒,多少次免单了。
楚廷筠见她喝的那么急:“我还是把豁羽叫来。”
要是她醉倒在他的店,被翟豁羽知道了,肯定会表现‘兄弟情’的。
乐诗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别叫了,你点烈酒,不就是不醉不归吗,来,我跟你喝,让韩姐姐吃点东西垫肚子,飞机上的餐太难吃了,她现在还饿着呢。”
韩雨嘴角若有若无上扬,拿起筷子小口吃着菜,楚廷筠又碍于面子,不能不喝她敬的酒,于是他们连干了一瓶。
乐诗感觉肚子胀胀的,都有点上洗手间的意思了,他好像还没有醉意,看来这次是遇到对手了。
她晃动颈部,她还可以再忍多半瓶:“再来。”
楚廷筠明显是有些喝嗨了,完全忘记他的目的,拿起酒杯跟她喝。
半瓶过去,他脸颊泛起红意,她是真的受不了要上洗手间,于是她从位置上撤离,按照标示走去。
楚廷筠靠过去:“我有个生意要和你谈。”
“没兴趣。”韩雨觉得他这人有点恶俗,不符合合作对象。
“你都还没听呢,我的生意,就是我自己,我把自己和你合作。”意思就是想和她建立关系。
“不怎么样。”韩雨冷淡的喝了口茶。
至始至终,她一口酒都没喝,脑子异常清醒,但看到他已经有了醉意,忍不住要远离。
乐诗上完洗手间,走到洗手台洗手,身后突然被人抱住,透过镜子看到是一个戴面具,西装革履的男人。
想到这里的服务员,什么穿着打扮都有,目的就是吸引人眼球,想拿更多小费。
乐诗转身面对他,手轻点他胸口,将他推远些:“首先,姐已婚,其次,即便未婚,我也不会跟你那啥的。”
面具下完美唇形,却锋利的如刀子:“你还知道你已婚。”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乐诗身体往后仰,腰抵着洗手台。
“你。”怎么可能翟叔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肯定是她想多了。
乐诗奶凶奶凶的说:“弟弟,我们不可能,你挡着我路了,麻烦让一让。”
“弟弟!”某人咬牙切齿。
乐诗路过他身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还有这训人的口吻,他不会是真的翟叔吧?
她歪着脑袋打量他,伸手想拿掉他脸上的面具,可惜不够高。
“知道错了!”翟豁羽眼眸垂下看了眼。
她瞬间确认这人就是翟叔,不能等到这个面具摘下,现在就得示好。
她一把抱住他:“老公,我又不是一个人来的,我和韩姐姐来这里吃饭,我也就上网看到这家餐厅风评很好,所以我才来的。”
“是吗!”翟豁羽怀疑的语气、
“我真的洁身自好,没有对那些弟弟伸出邪恶的魔爪。”乐诗恳求的看向他。
“是吗!”刚才他是亲身试探过的,知道她确实洁身自好,语气稍微软了许多。
乐诗双手撑着洗手台,一屁股坐上去,拉近和他的距离。
她伸手霸气的勾住他脖子,让他头低下一点,她吻上他嘴唇。
蜻蜓点水,立即退开,乐诗看向他:“老公,你就不要生气了,我保证下次不再来了。”
开玩笑这个是那楚廷筠的店,她是没有胆子再来了,万一再碰到,真的有理说不清。
翟豁羽心里还有点意犹未尽,就这样没了?
他手托起她下巴,再次吻上去,这次没有放过她,和她追逐缠绵。
乐诗感觉呼吸不来了,拍拍他胸口,翟豁羽松开,呼吸还有些喘,他盯着她红肿的嘴唇,眼神暗了暗。
“我才离开一天,你就乱跑,嗯?”
乐诗抱住他,脑袋枕在他胸口上:“才没有,我是庆祝韩姐姐回家了。”
说到韩姐姐,乐诗气呼呼的说:“那个楚廷筠绝对是想打韩姐姐的主意,他还点了烈酒,想灌醉我们,我现在就要回去,不能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