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豁羽看着两条小短腿卖力的奔跑着,他在后面从容的跟着,等她回到位置上,只见服务员正在收拾东西,位置上的人都不见了。
乐诗着急的问:“你们老板呢?”
服务员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应该回去了吧。”
“回,回哪儿啊?”乐诗大脑凌乱的都有些卡壳,不是,韩姐姐可是一杯酒都没喝,是怎么被拐跑的,难道是自愿?
那这就是另外的故事了,韩姐姐突然和他对上眼了,那他以后岂不是要成为她姐夫,这感觉不太好。
“老板应该是回家了,餐厅刚开业,我们也是新来的,不知道老板家在哪里,小姐姐,还有什么需要吗?”他礼貌的询问。
乐诗摇头,坐在椅子上,尽量让自己冷静,对了,她可以自己打电话去问清楚,于是她拿出手机。
此时韩雨正开着他的车上路,看到小孩打来的,立刻按下接听:“怎么了?”
“韩姐姐,你不会是跟楚廷筠走了吧?”
“嗯。”他喝醉了,死活让她送,说已经给豁羽发信息接她了,这种时候,自己还是不要在场的好,不然很难解释。
有夫之妇去那种场合不合适,如果她说是自己带乐诗去的,估计他更加不信,还是先溜比较好。
乐诗感觉被雷劈过,整个人雷到不行:“韩姐姐,你怎么就突然间看上楚廷筠了?他到底哪点把你吸引住了,算了,我退出,你们好好玩。”
她倍感失落的挂断电话,这段话把韩雨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意思?
她看上楚廷筠?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都不知道,她疑惑的看向身后的人,到底是什么信息给错了。
楚廷筠却突然开口:“好好开车,不要开小差,我们比任何人都想活着。”
“……”韩雨视线重新回到驾驶位置上。
如果他们出事,确实是商业界的损失,但最关键的是,她不想和这种人死在一起,这样有理都说不清。
他们回到家里,翟豁羽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爱的亲昵,抬头却看到她黑着张脸,表情十分严肃。
“有事?”翟豁羽拿起桌上,阿姨给她准备的果汁喝了口。
一般这个时候,该黑脸的不是他吗,怎么她倒是先把脸黑上了,怎么回事,关键他还有些紧张,他应该没做什么吧。
乐诗走近,手撑在沙发上困住他:“说说吧。”
翟豁羽没等她把话说完,抓住她的手,反向,将她压在沙发上,声音粗糙沙哑:“说什么?”
“不行,这样显得我没有气势,你让我起来,我重新问。”乐诗扭动身体挣扎的要站起来。
翟豁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暧昧的抚摸她下巴弧度:“我觉得这样谈挺不错的,或者你想更深入?”
“那,大可不必,我就是想知道,你了解这个叫楚廷筠的多少,他花心吗?人怎么样?我觉得不好,那你觉得他对韩姐姐是认真的吗?他们要是结婚了,岂不是成为我姐夫了,真是噩梦般的生活。”乐诗光想就觉得要过不下去了。
翟豁羽揉了揉她脑袋,这小脑袋容量这么小,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有的没的,要是楚廷筠能收了韩雨,他们结婚的时候,他肯定会包份大礼,表示感谢。
“他除了有点商人的毛病,没有问题。”不过眼下,翟豁羽觉得她好像对楚廷筠有些偏见。
“商人都什么毛病?”乐诗好奇的问。
“有利可图,六亲不认。”翟豁羽顺口说出来。
“那我得提醒韩姐姐,小心这个人。”乐诗拿出手机。
此时韩雨开车进了别墅区,她看向周围的环境,靠近海边,回家还能到海边散步,确实不错。
“这是你家的产业?”韩雨询问。
“恩,也可以是你的。”楚廷筠温柔的说着。
韩雨推开车门下车:“韩氏美妆暂时没有进军房地产的打算。”
楚廷筠将她抵在车身,深情款款的盯着她红唇:“我说的,是你。”
韩雨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这男的在发什么神经,自从出差的时候遇见他,她不小心进错房间,把他打了一顿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她现在有理由怀疑,她是不是把这人的脑子打坏了:“需要去医院吗?我可以帮你找最好的脑科医生。”
“你不觉得脑科医生治不了我的病,而你可以。”他手捏住她下巴,脸颊靠近。
韩雨正打算往哪里下手才不会加重他的病情时,她口袋的电话突然响了,她按下接听键:“小孩,怎么了?”
“楚廷筠很危险,韩姐姐,你得小心,他可能只是看上你的钱,应该说看上你的人,反正就不是真心的。”乐诗一口气说完。
乐诗是怎么知道楚廷筠看上她的?她打量着面前的男人,高跟鞋狠狠踩在他鞋背上,在他感觉到疼痛俯身缓解时,她高傲的从他面前走过。
“小孩,你是不是误会了?”
“韩姐姐,这件事都怪我,要不是我贪玩,你们也不会认识,你更加不会跳入虎穴,总之,你自己小心点。”乐诗内疚死了。
手机却被人抽走,翟豁羽放在耳边:“楚廷筠这人不错,你们好好相处,会发现的。”说完后,他直接挂断了。
乐诗气呼呼的瞪着他:“你怎么可以随便拿人手机?”
“你是不是没有别的事忙了?”翟豁羽心里也是有点脾气。
什么?
翟豁羽将她抱起上楼,轻轻放在床上,在她耳边温柔的说着:“那就生个孩子。”
乐诗瞬间清醒,双手抵着他胸口:“等下,我们不是说好先不要孩子吗?”
“为夫看你很闲,心情不是很好。”翟豁羽话里透着要挟。
“我其实很忙的,我每天都有画不完的稿。”乐诗眼珠子转动着。
“那就把工作辞了。”翟豁羽就是油盐不进。
那,是她,她隐隐有些怒意,这工作是她唯一做的最久的,虽然不说喜欢,但也懵懵懂懂一路走来,不是他说辞,她就会照做的。